第478章 联邦会议
“本台记者现场报道,昨夜,原本平静的城市突然陷入了混乱之中。大批难民在街头聚集,对居民住所发起了攻击,不仅抢劫财物,还打伤了多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乱让居民们惊恐不已,整个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记者在现场看到,一些居民住所的窗户被砸破,屋内一片狼藉。不少居民在混乱中逃离家园,寻求安全之地。而街头上的难民则显得异常激动,一些人手持棍棒,甚至有人挥舞着刀具,对过往的行人进行威胁和攻击。
除了居民住所,城市的商店也未能幸免。记者走访了几家被洗劫的商店,发现店内货架被清空,商品散落一地。店主们无助地站在门口,目睹着自己的心血被毁于一旦。一些店主甚至遭到了难民的攻击,受伤倒地。
就连城市中心的办公大楼也遭遇了袭击。记者在现场看到,办公大楼的玻璃门被砸碎,楼内一片混乱。一些工作人员在混乱中逃离了现场,而一些人则被困在楼内,等待救援。
在这场暴乱中,警察总指挥尼尔也未能幸免。据目击者称,尼尔在指挥现场时被难民袭击,受伤倒地。随后,他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治疗。
目前,警方已经出动大量警力前往现场维持秩序,并试图控制难民的行动。同时,官方也发表声明,呼吁市民保持冷静,不要恐慌。官方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保护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这场暴乱的原因尚不清楚,但据初步了解,可能与难民的生活困境和情绪失控有关。在此,我们呼吁社会各界关注难民的生存状况,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帮助和支持。同时,也希望官方能够加强安保措施,确保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砰!”
“居然还帮那些混蛋说话!土澳就是有你这种人才被搞的乌烟瘴气……”
突然,画面里的记者话还未说完,一个不明物体就砸了过来,直接给他砸晕了过去。
紧接着一个大汉就跑到了摄像机面前口吐芬芳。
然而,现场的观众却没有被他的话所吸引,而是将注意放在了他身后。
一辆汽车在马路上急行着,不顾警察的阻拦擦撞着路边的数辆车,目标直指游行而来的人群。
“砰砰!”
“砰!”
在一阵急促的枪响声中,那辆车玻璃出现了数个弹孔。
车子开始偏移方向,擦着刚刚那口吐芬芳的男子身子,撞到了一根电线杆上。
电线杆被撞的倒在了路边的建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杆子上噼里啪啦冒出了火花,人群顿时乱做一团,纷纷四散开来。
很快,画面就中止了,居然开始放起了广告。
“切!搞什么玩意,刚看到紧张时刻。”
“换台,换台!”
大厅里的病人们叫唤起来,本来就在这里等了那么久,现在唯一的乐趣都被剥夺了,他们自然是要找地方发泄。
对于这个要求,医院的人也没有拒绝,他们也不想这里吵吵嚷嚷的。
频道切换,又是新闻播报。
“由于事态严重,民众的抗议强烈,现在各省、以及首都正在召开会议,共同商讨如何解决难民冲突,以及土澳安全……”
“呵,这事不简单啊。”一个老头摸着胡子,摇了摇头。
“怎么个不简单法?”旁边的一个华国中年大叔问道。
“土澳办事效率那么低,这才多久,就采取了应对措施,好像与平时的作风相差太大了,似乎都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一样。”
“都闹的那么严重了,肯定要出手管制啦,搞不好是因为亚洲人多了,官方也开始卷了,现在不都有好多华裔担任重要职位么。”大叔反驳道。
“我来土澳那么多年了,按照他们以往的处理方法看,应该是各省自行处理,根本就不会理睬首都那边,更别提什么坐下来商议了,只有联邦会议才会齐聚堪村……”老头继续说道。
“嘿,你个老头,电视上不写的是联邦会议么。”
“我年纪大了,眼睛不是很好,看不清那么小的字……”
“……”
土澳联邦会议,其主要职能包括制定和修改联邦法律、代表土澳人民、提供形成政府的场所以及监督政府工作。议会由House of Representatives(众议院)和Senate(参议院)组成。
在联邦层面,议会阵营大致分为执政D和反对D。
两大阵营之外,还有若干个D派出现,如绿D和民主D等。
堪村,Parliament House(国会大厦)。
这座建筑由联合王国女王剪彩启用,在建造当时,它是南半球最昂贵的人造建筑物。
这里是土澳的行政权和立法权之核心所在。
建筑以独特的X形平面布局为特色,其核心交汇点位于顶部的六层玻璃天窗之下,那里正是庄重的议员厅。
它的两侧翼分别承载着众议院和参议院,形成了一种平衡而和谐的构造。在建筑外部,最引人注目的元素莫过于双回力镖形状的设计和一根高达81米的巨大旗杆,它们共同构成了建筑的独特标识。
内部设计同样精彩,长廊深邃,大厅宽敞,房间数量众多。许多房间都向公众开放,其装饰风格典雅,空间洁净明亮,为访客提供了舒适的参观体验。楼梯及其扶手全部采用了汉白玉这一高贵材质,彰显了建筑的高雅与尊贵。
而在色彩的选择上,大厦内的参议院采用了赭红色,这种颜色充满了庄重与稳重,象征着权力的尊严与威严。而众议院则选用了土澳特有的桉树叶的绿色,清新自然,寓意着生机与活力,也象征着民主与希望。这样的色彩搭配,不仅使建筑更加美观,也富有深厚的文化内涵。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事情完全按照我们的预想进展。”
“顺利个屁,昨天墨村那边的总指挥都被人袭击了。”堪村的联邦警察总指挥愤怒的敲了敲桌子,尼尔以前是他的老部下,发生了这种事情,他肯定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别那么激动,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是啊,这不所有的事情都步入轨道了么,尼尔这次遇袭,我们会给他颁发奖状,还会拿出一大笔钱……”
不少人出言安抚道,这些人是自由D和国家D人士,身后支持的人全都是土澳的资本家。
“咳,现在我们从金融危机的影响里走了出来,土澳的几个重要企业现在都被外国人所掌控,这会扼制住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现在我们需要强行收回这些公司的控制权……”
“他们能同意么,这么做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来土澳投资?”
自由D的人刚说完,工D的人就插话了。
“又不是白拿,当然是给钱啦,管他们同不同意呢。”
“这会让我们土澳在国际上失信的。”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我们又不是针对所有人,目标只是那些对国家影响极大的企业,补充一点,是亚洲人所控制的那些企业。哪有国家会因为这点小事和我们翻脸,有利益还不是会与我们合作?土澳的各种矿产资源每年出口那么多,而且又便宜,有了这些东西在手,我们还怕什么。”
“就是,那些企业本来就是土澳人的,他们趁着金融危机的时候,从我们手中抢走了,现在是时候归还了。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大不了多给点,就当利息了。”
自由D的人这么说,都是为了要让支持自己的金主爸爸们高兴。
“可是我们土澳是个自由的国家,这种手段不应该出现在这片土地上。”工D的人这时站出来说话了。
自从亚洲人接管了那些企业,员工的待遇得到提升了,虽然假期没有什么变化,但总比之前要好,这很符合他们工D的宗旨。
这些亚洲老板虽然在自己国家开出的工资不高,但在国外却很大方,为了就是想在他国站稳脚跟。
现在是工D执政,他们还是把自由D和国家D视为竞争对手的。
双方的矛盾突然爆发了,这让会场的气氛变的相当尴尬。
“有没有搞错,伱在这说什么胡话,连锐士银行都可以随意冻结别人的账户,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做出类似的事?权利是干什么的?当然是拿来用的,现在权利掌握在我们手中的,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说了,这也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所考虑的。”国家D的人拍着桌子,大声指责着工D的人。
“我同意他的观点,不过,这要对外表现的好看一些,找一些‘合理’的话将他们给赶走,这样大家都体面。”绿D的人表示支持。
作为四大D中最弱的一个,它经常扮演墙头草的角色,大家也搞不清它到底是支持哪一方的,所以被其他三D戏称为搅屎棍,主打一个就是我执政不了,我就恶心你们。
“我看还是先解决难民的问题吧,还有那些信徒……”工D的人似乎在这件事上妥协了,连忙转移话题,不再纠缠。
“给他们钱,再安排飞机或船只送走!”
“送哪去?闹出这么大的事,现在还有谁愿意接手这烂摊子?”
“要不送给我们的好兄弟兼邻居-新西蓝?再给他们拨一笔款子,还能解决他们的人口问题。”
“得了吧,我可不想和别的国家闹矛盾。”
“难道送回他们自己的国家?但是那边在打仗,这些人肯定不会回去的,这样会让事态更加恶化。”
“我有一个提议,把他们送去The Republic of Nauru(瑙鲁)附近!”
“……”
突然,所有人都沉默了。
瑙鲁,全称是瑙鲁共和国,坐落于浩瀚的中太平洋之上,位于赤道以南约42千米的蔚蓝海域,在土澳的东北方向,陆地面积21.1平方千米。
“他们会同意去那吗?而且好像也放不下那么多人呀。”
“我们支付给当地费用,用作难民的工资,那边需要建设新机场、医院、大学,这些我们会统统提供支持。再说了,周边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安置难民,例如瓦努阿土、所罗门群岛、斐济。”
“这主意好,我们可以分批把他们打包走,还可以送到漂亮国去。”
“你在这说什么胡话,漂亮国会答应么。”
“凭什么不会答应?想让我们平时按他们的要求办事,那就要满足我们一点小小的要求才行。”
“就是,他们要是不答应,我们就去找联合王国去。”
“这办法好,我赞成!”
“我也赞成!”
会议厅内,一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爽快的同意,那是因为瑙鲁和土澳曾经的关系有些复杂。
瑙鲁能建国,肯定有着经济来源的,它曾经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国家,人均GDP曾经高达3万漂亮币,超过了漂亮国,成为了世界第一,也是世界上最小的岛国,被外界称为靠鸟粪致富的国家,然而现在却衰败了。
瑙鲁这个岛,历经漫长的岁月,无数海鸟选择这里作为它们的栖息地,留下了丰富的鸟粪。
这些鸟粪在时间的洗礼下,经历了化学转化,逐渐堆积成一层厚达10米的珍贵肥料,人们亲切地称之为“磷酸盐矿”。瑙鲁岛上的磷酸盐矿储量极为丰富,占据了全岛大约3/5的面积,仅在岛屿沿岸留有狭窄的平地。
磷酸盐资源一直是瑙鲁经济的重要支柱,主要出口至土澳和新西蓝。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瑙鲁的磷酸盐年产量和出口量均维持在100万至150万吨之间。然而,自20世纪90年代起,由于过度开采,磷酸盐产量逐年下滑,资源逐渐面临枯竭的危机。
面对这一严峻形势,瑙鲁官方在1989年决定向国际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土澳对其在瑙鲁独立前开采磷酸盐造成的生态破坏进行赔偿。
经过数年的法律斗争,1993年瑙鲁与土澳达成了庭外和解。根据协议,土澳同意支付瑙鲁1.07亿澳元的赔偿款。
其中,5700万澳元将以现金形式支付,并用于设立信托基金,剩余5000万澳元将在接下来的20年内逐年拨付(每年约250万澳元),专门用于双方商定的环保与发展项目。
这个奇耻大辱,土澳人可是记忆犹新的,将这些难民给送过去,也算是报一箭之仇了。
不过,瑙鲁那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所以必须还要先忽悠他们一番。
这些政客敢这么确定对方会同意接收难民,也是有底气的。
瑙鲁岛,一个独特的地理奇观,没有蜿蜒曲折的河流,唯一的湖泊——布阿达湖,也并非淡水之源,而是呈现出咸水的特征。
尽管这片土地享受着丰沛的降水,但由于其表面土壤具有极高的透水性能,这些宝贵的水资源难以被岛屿储存,导致岛上淡水资源极度匮乏。
因此,瑙鲁岛民的饮用水几乎完全依赖于外部进口。
土澳只要能控制住进口的水源,就能让瑙鲁人乖乖听话。
这一招土澳人之前为什么没有用,而是向对方赔款了,那是因为瑙鲁当时很富有,而且是United Nations(国际联盟)的成员之一,所以他们不敢乱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瑙鲁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风采。
由于过度开采,磷酸盐资源逐渐枯竭,导致瑙鲁的财政收入大幅下降。加上瑙鲁的经济发展长期依赖于磷酸盐的开采和出口,经济结构过于单一,缺乏多元化。一旦磷酸盐资源枯竭,瑙鲁的经济就陷入了困境。
再者,海平面上升和土地侵蚀等问题使得瑙鲁的生存环境日益恶化,经济发展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财政管理和腐败问题也是重中之重。
“等开完会,黄花菜都凉了。”陈熙在浏览新闻片刻后,微微摇头,随即起身,步向洗手间。
清冽的自来水迎面洒来,如同清晨的微风,瞬间驱散了他身上的疲惫,使人精神焕发。
正当陈熙沉浸在水流带来的清爽中,突然间,一只大手从后方悄无声息地袭来,稳稳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毫无防备之下,他的整个脑袋被猛地按入水龙头下,冰冷的水流瞬间将他的头浇了个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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