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虚伪的是,如果抽到了相反的签,四辩也会厚颜无耻地说:我方的观点一向是×××××××。
●在我方没有任何优势找不到有利的例子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是分析对方会说些什么东西,而对方是生命科学院的家伙,深知克隆是个什么东西,势必会冒出一大串术语来吓唬人。而且当我们说出克隆技术的种种不是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说出一句基本上所有辩论赛里都会出现的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的东西,大致意思就是说:枪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救人,关键是看它掌握在谁的手里。
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克隆技术掌握在我们手里,它就是危害社会的,如果掌握在他们手里,就是造福大众的。
●我慢慢说: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最近在搞一个辩论会……
老夏问道:怎么我没听说过?
我说:就是赢了能去香港看漂亮妞的那会。
老夏恍然大悟说:哦,我听说过。
●我拦下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很书生气的女生,文雅地问:同学,麻烦问你个问题,图书馆怎么走?
结果那女的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学校门口那地图去。
●我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体育部部长是个女的,此人主业铅球,长得触目惊心不说,而且赘肉横溢,估计一辈子只能和铅球相依为命。
●说到我们高中时候的体育部部长,记得每次此人要全力掷铅球的时候总要花比扔那球更大的力量去发出一声“嗨!”她每次发声都使在学校那头的一个专门做测地震仪器的兴趣小组兴奋不已。
●我们高中的班主任,爱好是观察班级里的恋爱动态,而且手段低级,比如从垃圾筒里翻纸条之类的。此人一旦有所收获,马上在全班通报批评,并且认定当事人以后不会有大出息。这个观点很奇怪,好像科学家都是靠**才搞出了很多重大研究成果。
●我却一直在寻找一个漂亮的姑娘,她需要有长的头发,可以扎起一个马尾辫,而且此马尾辫可以任我抚摸,这点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在其他色狼要上前揩油抚摸的时候,她马上会怒脸相对,大骂一声:流氓。
不幸的是,我碰到过很多女的都可以满足第一点,至于第二点,如果那长得比较影响视听的男的摸的时候,她们的确会破口大骂:你流氓啊!而一旦碰到帅哥,她们就会表现得无比温顺。
我曾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一个美女要摸我的头发,我必定会马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任其抚摸。
这个矛盾让我迷茫。
●我所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为什么需要美女。
可能她们改变你的生活习性,让人感觉这个世界充满期待。虽然当你觉得期待的东西就要得到的时候,她们马上去普度众生,让其他人觉得生活充满期待。
●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发现其实关注此事的人十分众多,观看的人爬满窗台。我觉得主要原因是他们要看八只动物吵架是什么样子的。到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些人是对方叫过来捧场的,因为对方一出场,立即人群振奋,当然我们一出场也是人群振奋,大叫道:滚出去,滚出去,中文系的吃屎去。而且口号整齐划一,使我们怀疑他们平时时常操练,并且前面有个指挥,叫大家掌握好节奏。后来比赛进行得十分激烈,幸亏双方离开的距离比较远,如果像吃年夜饭一样大家围在一桌上辩论的话,双方肯定有好几个人已经被抬出去了。
●结果这场比赛依然是我们胜利。后来据悉对方失败的原因是,校方觉得他们那四个辩手普遍长得比较影响学校声誉,万一后来真的去了香港恐怕会为学校带来生源较差这样的印象。
●后来一共进行了七八场比赛,结果我们将于二十天以后去香港。成员如下:
一辩,在几场比赛里形成了自己剽悍的特色,一共出现若干次“他奶奶的”,每次他奶奶的出现都能成功扭转比赛的局势,所以他所担心的是香港人是否听得明白“他奶奶的”是什么意思。
●三辩,一个女的,所有比赛中只说过一句话,这话是在自由辩论的时候,她鼓足勇气站起来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然后是主持人说:对不起,正方时间到。
●其实总体来说,这个学校还是不错的,因为不仅不干涉学生同居,而且有很多老师带头同居。
●可能是因为据说“文学家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是艰辛的”,此人举步维艰,光是从站台走上火车都花了半个钟头,然后我们又花了五分钟将他从出租车上搞下来,提前两个半钟头到飞机场,结果此人从安检走到登机口都花去几乎飞机从北京直飞香港的时间。
然后我们排了很长时间的队,导游通过安检以后在楼里绕了很久,然后终于绕到一个出口,大家兴奋得以为脚下就是香港了,结果一个小贩在那里叫,快来看看我这儿的×××,深圳最便宜的……
●我脑子里所出现的是在学校里一个老态龙钟的保守的家伙咧着嘴说:这是一个张扬个性的时代。
●我们的辩题是高薪能否养廉。
题目是当场通知,据说这样可以体现辩论的真实意义。而我们发现对方对此早有准备,连笔记都有不少。而我们四人还没搞明白这话的含义。
后来大家终于合力想出来原来这个辩题的意思是说:给一个贪官很高的工资的话是否他就能不贪了。
我们然后一致觉得答案是:屁话,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