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的魂魄正随着阿才的牵引在夜空翱翔,突然大腿被一只湿漉的手摸进来,随即耳边传出“做点渺小的事”的梦呓,一扭头,看见阿才**膨胀的脸,吓了一大跳,忙站起来。
阿才有些败兴,说:“你别告诉我说没男人碰过你哈!如果你还是处女,只能证明你做女人很失败,因为十八年多都没男人要你!”他使出惯用伎俩,通过精确制导的飞毛腿导弹轰碎稚嫩的自尊,达到占有女人身体的目的。至少这一招,过去屡试不爽。
但今天遇上燕子情况有些不同。他不知道,16岁那年的暑假,燕子在班主任家补课,她们全校最英俊的老师就先把鲜桃啃了第一口,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她勾引了老师,战胜了年级所有对老师垂涎欲滴的对手。因为那个暑气逼人的下午,燕子掀起半边裙子,非让分居两地的老师看她大腿上的擦伤,其实就一条划痕。老师凑近一看,立即魂飞天外。沿着雪白的小腿一路向上,跨雪山过草地,直到茂密的桃花源,都一览无余。原来她妹子怕一计不成再无二计可施,干脆连小布条都免了,直接让最精彩的部分暴露在友军的火力下。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仁慈的老师不仅把她的大腿抚平创伤,顺带全身的伤都抚摸个遍,总之那痛摸那,不痛的地方也摸。后来觉得双手不够用,连腿也用上了,手脚并用,嗨哧嗨哧的把处女地轮耕了几茬。事毕,色胆褪尽的老师吓个半死,想燕子若告他个强奸罪,那教书匠的伟大理想就只有在牢里实现了。于是又送零花钱,又给她开小灶,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燕子的成绩,从年级45名拽进前5名。这期间,燕子的像她的成绩一样烁烁朝上窜,好几次故计重演,只穿迷你裙不穿底裤,斜倚在沙发上假装读书,看得老师鼻血喷了几大缸,下面的活儿把鼓都打穿了(如果有的话),但他铭记上次坐怀就乱的教训,硬是宁伤身体不伤友情。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情可以乱来?他在挥精如土、差点精尽而亡后,终于明白自已的卑微身份,不就是一个县城穷教员吗,比不得马克思、鲁迅那些声名显赫的大师,可以跟学生谈恋爱。
回到校园的操场边,月光如水银般照得燕子如圣女般玉立,阿才看呆了,觉得这个女孩非一般凡品俗物,自已今天是老鬼遇到新课题。于是改变战略战术,上前拉住燕子的手,诚恳地说:“我决定要在男生寝室下面开一个药铺,否则真辜负你的美貌了。”
燕子正在生气,感觉刚才像被阿才撂起裙子,在自已的屁股上轻薄了一回。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好奇心又窜上来了,问:“你卖药关我什么事?”
“你不知道自已有多美吗?至少我看你了一眼,估计三天睡不着,更不用说那些定力差的学弟了。所以我的药铺,主要卖安眠药系列,你没事的时候就到我们楼下蹦跶几圈,让那帮孙子整夜整夜失眠,我就发财了,到时候分你一半资产,如何?”阿才说完,也不笑,很葛优似的一本假正经,倒捧得燕子咯咯的笑了,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你真逗。”
所以说,每个女人都有一把锁,只是钥匙不在自已的身上。阿才一见,以为开锁的机会来了,顺势抓住燕子就朝怀里揽,正想把在心里演练了500遍的“催情夺命爪”施展开来,被燕子一把推开,说:“今天太晚了,我还得回去收拾行李。”转身走了。
阿才吞下三口口水,才对着已经走远的背影喊出来:“别约别人了,明天我请你看电影!”心里却发狠道,明天哪怕你嫁人啦,我也一定把你拿下。
燕子在当天的博客里写道:大学生活跟中学真是天壤之别,校园、操场、饭馆的空气里都充满了自由的分子,坐在草坪上看天上的星星,感觉爱情像野草一样在疯长,只可惜身边的学长离我理想的白马王子不止一个马身的距离。否则,天做被,地当床,我将把自已的身体像真理一样**裸的奉献给第一天的大学生活,也许这样,才无愧于我的身体我做主的黄涩岁月吧!
操,幸好阿才没机会看到这些,否则不被这些方块字鲠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