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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的眉头一蹙,“对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详细,我们分兵这件事,他们的斥候就算是打探到,一时之间也应该确定不了实际情况对才,对方的将领就敢悍然分兵,这个情况我实在不能理解。”
柳玄的话音刚落,卞子祥不由自主的撇了一下嘴,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位柳公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贵族子弟,这位可是灵修仙长。
但他的反流却依然被柳玄看到了,柳玄冲着他一点头,“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我身在玄门,难免对军中之事不慎了解。”
卞子祥撇了林应维一眼,见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才汕汕得道,“这些北番狗可没有公子想得那么简单,他们的斥候手段也远远不止骑兵这么简单,我们也不跟数次交手才发现的,他们不但有灵修和法修助阵,更是还有兽修随军作斥候。”
“兽修?”柳玄沉吟了几息的时间,然后猛一抬头,双眼微微一凝,就锁定了空中的一个目标,他伸手一指,“那天上飞的可以鹞鹰?”
卞子祥点点头,“正是这畜生,这可不是普通的鹞鹰,据说是什么灵兽,我们军中有一个统领养的海东青都被他直接撕裂了,这家伙不但飞的高,羽翼也特别的坚硬,就是破灵箭射在身上也防破防,当然了,主要还是这畜生飞得太高了。”
柳玄手腕一翻,符纹火铳出现在手上,嘭的一声枪响,那空中的鹞鹰身躯顿时一顿,立刻就跌落半空,眼见得就要落到地上,扑棱棱一震翅膀,却是飞走了,不过这一次他好像吃了很大的亏,直接飞入云端,再也不肯露面了。
柳玄眉头微蹙,他的符纹火铳可是改装过的,威力绝对远超普通气凝阶的全力一击,但即便如此,依然没有把鹞鹰打下来,当然了,这里面不能排除鹞鹰飞得过高的原因,但更重要一点就是说明,这鹞鹰的等阶至少也应该是二阶的水准,用一只二阶的灵兽来当斥候,这手笔可是真不小了。
云从风也是一愣,“那就是说他们其实早就掌握了我们的动作,这次分兵也不是随意的,而是有针对性的了?”
这一次卞子祥却没有说话了,他只是一个队统,这种事不是他能操心得了,他也不敢保证什么。
柳玄吸深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的吐出来,“恐怕是这样的了,我们的迷阵估计也是白布置了,如果对方真有这样的侦探手段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进攻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悠扬的号角从远处传来,卞子祥一怕脸色立刻就变了,“不好,是北番人追上来了,这是他们进攻的号角了,看来他们打算强攻击了。”
林应维冷哼了一声,“叫什么叫,看看你的样子,还用一点军人的血性没有,不就是两千骑兵吗?咱们又不是没有武器,真要对上的话,也不是拼不过他们。”
“话不是这么说得,如果硬拼的话,如果方法得当,有心算无心,倒也不是不能算计他们一下,但是你要明白,咱们这七八千人,真正能战斗的恐怕连三千都不到,而且武器也不充足,还没有甲胄,这里又是旷野,骑兵一个冲锋下来,咱们这边就得溃败,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云从风却不同意林应维的办法,他也是当过将领的人,林应维的想法,不到万不得以是绝对不能硬来的,不要说他们身后还有四五千的老弱,就是北番人也不止这两千的骑兵,人家后面可还跟着大批的步兵呢,他们这种老弱残兵光是跑也不一定能跑得过对方的步兵,别说骑兵了。
“我去看看”
柳玄扔下一句话,直接御剑飞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柳玄回来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样子形势样不乐观。
别人看他的样子,都不胆说话,于是云从风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情况怎么样?”
“我们快被包围了,他们竟然是看出了咱们进山的意图,打算直接将咱们驱逐开,已经有一支近两千人的骑兵斜插过来了,再有一炷香吧,咱们就要遇上了。后面还有两千多骑兵,搞不好他们是打算就在这里解决咱们。”
“两千?这么说他们有四千骑兵,不是说他们分兵了吗?这两千骑兵从哪冒出来的?”卞子祥听到柳玄的话,直接就问了出来。不过他也看出来柳玄心情不好,于是他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脖子。
“你不要忘记了,真正可怕的敌人不是新来的追兵,而是那位差一点就将咱们搞得自相残杀的维萨里昂军团长,他的手里可是还有七八千人呢,北番人骑兵众多,他手下凑出两千骑兵来一点都不骑怪。”云从风冷静得分析着。
“嗯,云前辈说得对,这位维萨里昂军团才是真正的对手,估计看出咱们去向的人也是他,这么说的话,咱们恐咱还真得跟他们决一死战不可了,要不然,被四千骑兵包围到中间的话,估计两边各打一个冲锋,咱们这些人也就剩不下什么了。”柳玄说着话,把脸转向了林应维,虽然这队队伍他才是话事人,但如果想要指挥这些天秦伤兵,还要靠林应维出面,毕竟他才是名义的目前这支队伍的最高将领,而且因为他在北方要塞多年,为人也算正直,所以这些天秦军也乐意服从他的指挥。
林应维见柳玄看自已,却是没有点头,虽然他刚才说是要跟北番兵在这里一拼,但那都是气话,真到了关键时刻,他也要为自已的手下的士兵考虑,所以他冲柳玄一拱手,“柳公子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吧,我们这些人命都是你救的,现在你说怎么打,咱们商量商量看行不行。”
柳玄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的想法,却也不去点破他,毕竟现在不是勾心斗角的时候,柳玄沉思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一样,过了几息之后,“在我看来,必须有人打断骑兵的斜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