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军和大青蛙他们两个的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一件事:这种隐秘恐怕只有天王以上实力的修士才能知道,但不管怎么样,皇帝肯定是知道的,他这样任命州牧,显然是想让这些州牧直接当反叛势力!
没错,皇帝是亲自任命这些州牧的,而且州牧的职位也得到了贵族议会的认可!可以说在法理上,州牧是帝国认可的职位!
但是在这太祖布下的,已经涉及到天道规则的,也就是所谓的天条中,州牧这不在规则中的职位,却是叛逆!属于只要有州牧胆敢成为天王,那么天罚直接就会降落下来劈死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想到这些后,张仲军和大青蛙都满是苦涩,皇帝没有告知张仲军这个隐秘的事情,就是认为张仲军不需要知道这些。
因为那个时候,张仲军也才是天兵四重,就算天赋异禀,就算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也没可能在十年中提升到天王的境界。
而十年时间,天帝早就布局完毕,早早就开始收割自己种下的成果了。
谁都想不到张仲军这货,区区三年就从天兵四重晋升到了天王一重!
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实在是吓死人,要知道这天兵九重、天将九重、天帅九重,还有天王一重,这里面单单一重一重的境界提升就不知道多少重了,更不要说还有三大阶位的提升!
如果让外人知道张仲军这货不久前还是天兵四重,只是花费区区十数日了不得是数十日时间,居然就从天兵四重晋升到了天王一重。
那么只要消息泄露出去,那没说的,绝对就是天下所有天尊都扑过来逮住张仲军拷问他的修炼功法。甚至就算是天帝知道了,也绝对是二话不说就把张仲军逮住拷问功法的!
“所以你小子认命吧,把你的吐纳功法乖乖交出来吧!”钟信狞笑着拎着长枪逼了下来,不过他突然想起什么的,脸上满是喜色:“啊哈!忘了你小子三年前只是个天兵而已!三年后你小子居然是天王了?!”
“没说的!赶紧把你所有会的功法都给交出来!你自己交出来还算省事,不然我就用灵魂拷问的残酷秘法了!你也知道这类型的秘法会给你带来多大伤害,所以识趣的就自动自觉,完好无缺的把你懂的所有功法背出来吧!”
小蛇、小猫、小白三货,之前因为张仲军和钟信战斗,为了不妨碍主人,所以都乖乖的缩在一边,现在看到主人被威胁,全都准备上前拼命。而他们之所以没冲上来,自然是被大青蛙死死压制住了。
大青蛙不理会三货的挣扎和怒吼,反而有些淡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张仲军被雷劈了个半死,它不在意,现在即将要被钟信逮住,它也不在意,它在意的是张仲军有没有爆发。
反正对大青蛙来说,张仲军只要灵魂不灭,那真的是随便这货怎么作死都行,再说了,这也是一种锻炼,所以就静静看着吧。
见到逼上来的钟信,张仲军狞笑一下,虽然脸上的焦皮因为笑容而噼里啪啦的撕裂掉落,疼得他灵魂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但他还是狞笑着地看着钟信。
见到这笑容,钟信心头一寒,条件反射的瞬间就弹出元气铠甲。
瞬时间,一副狰狞而又漂亮威武的橙色铠甲就这么把他给包裹起来。
可是这橙色铠甲上却有着数圈碍眼的黑色绳索,绳索一头把橙色铠甲给环绕了好几圈,一头却延伸到了张仲军的手掌中。
看着张仲军手中握着的刀柄把手,还有那黑色的颜色,盔甲内的钟信想起什么的心头一惊:“那把黑刀?!”
紧接着在张仲军狞笑地吼出一句:“去死吧!”
瞬间,钟信依旧是条件反射,惊恐万分地大吼一声:“金蝉脱壳!”
然后就见到他从盔甲内瞬移到千米之外,而他的元气铠甲还被黑刀变的绳索牢牢捆住。
在他回头观望的瞬间,黑色绳索猛地一缩,咔嚓一声脆响,华丽的橙色元气铠甲立刻被勒成好几块!
而黑色绳索并不因此放过即将崩溃的铠甲,反而如同一头灵敏而又凶残的蛇一样,飞速的把这几大块的盔甲直接撕咬成数百块细小的碎片!
等到这些碎片嘭的一声化作元气消散于空中,才真正停下攻击。
至于千米之外,见到这一幕的钟信,直接就连喷十数口鲜血,肉眼可以见到他天王二重的实力直接下降到天王一重实力。元气铠甲被毁就是会带来这么巨大的伤害。
原本怨恨惊恐交加,冲着张仲军想说什么的他,见到那细长的黑绳如同一条细长的长箭般,迅猛的朝他激射而来,立刻惶恐的再吐口血,身形一闪消失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滋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这把黑刀总算没有对不起我的期待啊!”张仲军得意地大笑,只是这话才刚说完,就噗呲地喷了口血,眼睛一翻昏迷过去。
跌落下来的黑刀自动收缩成黑刀的样子,绕着张仲军飞了一圈,然后嗖地一下子钻进了张仲军的气海里面。
而这时被大青蛙阻挡的小白、小蛇、小猫三货立刻冲了上来。
小白第一个扑到张仲军身上,还没等它那大萌眼留下眼泪,就吱的一声,无数道细小的闪电在小白身上环绕,小白的大萌眼直接就被电得晕坨坨的滚落到地上。
然后小猫萌萌的叫唤着:“主人,您不用担心,俺的舌头能把您的伤口给舔好!就看俺的能耐吧!”
说着伸出舌头去舔张仲军的脸蛋,那破裂而又焦黑的脸蛋,给小黑猫这么一舔,还真好了一小块的地方,但可惜,小黑猫也直接被细小的闪电电得全身毛发竖起,舌头伸直,神情呆滞的摔倒在地。
小蛇这货反倒是好一些,全身虽然遍布着细线一样的雷电,却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重要的是,它就算什么事也没有,可却没有丝毫办法来解救张仲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