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离开

“不要离开,知道吗?如果你离开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与其选择失去让别人拥有,还不然毁灭,让她从此消失。

火泪影问道“如果我硬要离开呢?”

“我会让火府跟亦府的人给你陪葬。”

陪葬?他的意思就是,如果她离开,他就会杀了她,而且还会让火府跟亦府几百口人为给她陪葬!他这般的心狠手辣,还真配他变态的的样。

“我知道你是南宫麟的人,太子跟绪皇子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你对我有意见也很正常。所以,我希望你跟南宫麟不要见面。南宫麟跟南宫绪迟早有一天会撕破脸,你夹在中间,我舍不得伤你。”如果火泪影再跟南宫麟有往来的话,到时候南宫麟被他们除,她应该会泪眼汪汪,,还是对他有仇恨?这万一的可能他都不愿意发生。

他更知道她的身份,有一个别人都无法触摸的地方。

南宫紫薰喃声道“那一年我说的话是真的,我已有良人。所以,不要对我说离开。我会忍不住的想杀人的!”那一年,影麟公子跟影麟少爷见面,他的话都是肺腑之言。那一年,直到现在,他才再次的见到这个小身影,一辈子的拥有,他不会再让这个身影消失。

舍不得?火泪影眨着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这种妖艳迷惑的脸。

“什么样的情况,你才愿意放我离开?”如果不是麟哥哥告诉她,勤王爷的身份仅次于当今的皇上,勤王爷说的任何话,皇上都要放心里好好的琢磨一下。所以,勤王爷的面子不好不给,不然真如南宫紫薰说的,火府跟亦府给她陪葬。

“我死。”南宫紫薰冷冷道“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捏着火泪影的小手“除非,它染上我的鲜血。”

“你是一个小王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一定要选择我啊?”火泪影不解,他看来不是变态,而且大脑秀逗。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眼的女人,我心里有你,所以不能让你从我心里消失。”

南宫紫薰松开手,把火泪影搂在怀里“从六年前你把我绑上你的床,我的心里就住上了你。”率真可爱的模样,在京城这些复杂的人心中,却无比的珍贵。

火泪影滴汗,下巴差点掉了,她把他,在六年前就绑上了床。这……

呃,这按照她在清文城轻薄那些女子的情况,看到一个美女在自己眼前晃,应该会把他给绑上床。

“影儿,你已经失去了很多,不要再去接触这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了。影麟商行就是一个代价,不要再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我不想,不想再心痛三年,为你担心三年,也绝望三年。”

火泪影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南宫紫薰到底是什么时候这般喜欢自己的?难道就是当年调戏了他?所以,他就以身相许了?这也太玄幻了吧?

火泪影有些不淡定了,这南宫紫薰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了。”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的憋屈,以后有的是时间离开,不急在这么一会。

如果自己真的不离开,这牵扯到的可就真的不是那么一点点了。到时候,会真的出大事的!

“不要离开知道吗?”南宫紫薰柔声的说道。

“知道。”火泪影翻白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唉,你到底是装的女子样,还是男子样?”

“我在京城所有人的眼中,只是一个娘娘腔。”南宫紫薰仿佛陷入了回忆,当年皇爷爷拉着他的手:薰儿,不要抢那沾满鲜血有人心最黑暗一面的权利,他会让人迷失了本来的自己。

他原本是出色的皇子,因为皇爷爷的一句话,他放弃了天下。

做天子,不可能独宠。他爹爹,勤王爷,就是为了他娘亲而放弃天下,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这样也好,他想跟他爹爹一样,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然后可以有一个一生独爱的女子。遇到火泪影,这样的想法越来越重。

只可惜,当年哥哥选择了大皇子,落到疯癫。大哥衷心为主,跟随不离开。

他选择了绪,也只能这般的跟随。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火泪影选择了南宫麟。

更意想不到的是,火泪影的身份是那般的特殊。这火府跟亦府迟早有那么一天会出事的,他不想火泪影出事。

“那你是吗?”火泪影好奇的问道。

“是与不是,我也不知道了。”太久了,久的他不知道能不能里面背叛自己的大哥。火泪影跟大哥比起来,他要怎么抉择?

火泪影,懵了,这都可以这么回答!

“如果……”南宫紫薰上下打量着火泪影,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暧昧。

感觉全是上下都被看光一般,火泪影双手护着自己的胸前。虽然自己的胸前什么都没有,不过被赤-裸-裸的眼神这样看自己,还有些难受。

“要不娘子,我们现在洞房一下,试一下,也让夫君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是男子。”南宫紫薰那双桃花眼在火泪影的身上直打转。笑的那是一个暧昧啊!

火泪影感觉额头一群乌鸦飞过,脑门三条黑线。

外面传来了微微的声响,南宫紫薰微微一笑。

“进来吧。”

门外,男子冷冰的一张脸走了进来,目光在触及到火泪影的容颜时,一下子愣住了。

火泪影微微一笑,呃,那个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这真的跟自己没有关系的,真的。她可以保证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亦鳳瓀冷眼的看着火泪影,问南宫紫薰。他是接到南宫紫薰的信,让他到王府一趟,结果呢?看到的是什么样的画面?

这京城最近话题中的女子,竟然跟九妹长的一模一样!不对,这九妹竟然是女子?这么多年,她竟然是女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没有听竹跟毓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