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冷情吃下苹果说到,
万漓生不喜欢这种调调,但也接受这句感谢的话,拍拍冷情的肩,说到:“你真行,就这样就能误食安眠药,你怎么不拿耗子药当安眠药呢,”冷情听了,沒说话,也只是笑笑,
“还要见他吗,要是想见的话,我告诉他一声,”
原以为冷情会答应的,却看到他摇头说到:“不用了,我想过了,既然他不想见,那就不要见了,我的事也不用和他说,毕竟他和我沒什么关系,所以说,我的事情也和他沒有一点关系吧,”
万漓生有些诧异,又接着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真的,阿生,我知道说这话矫情,但是,我现在只有你了,真的就只有你了,”如果冷情是在以前和万漓生说这话,万漓生一定会感动的什么都说不出來,但现在,他只是觉得恶心,肉麻到不行,
“行了,你先休息休息一下,我去下洗手间,”万漓生把东西放下就走了,关好门之后,看到站在门口的來信,眼睛早就通红,无奈的拍拍他的头,叫了一句:“走吧,”
來信跟在万漓生身后,说了声“谢谢”,又问:“木流哥怎么样了,”
“老八來了消息,说人沒事,只是可能暂时不会见面,”万漓生带着來信,往医院门口走,
林墨白总觉得杨风这几天怪怪的,好像总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样,成天找借口待在公司,去公司又不见他人,前台说是有事出去了,而林墨白,整天除了在家,在家,还是在家,
杨风在长期不在家,都快把林墨白弄的崩溃了,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成天在家等着丈夫归來的深闺怨妇,但目前这种情况,林墨白觉得更像是杨风在外面找了小三,而自己这个正室却傻傻的在家里做好饭等他回來,
越想越不对劲,林墨白就打算自己亲自去调查一下,首先,自然是从林墨宇那入手,原本以为,杨风现在和林墨宇是老板和小老板的关系,认为可以在林墨宇那里找到一点线索,可却发现什么都沒用,
只好从文豪那里入手,文豪和林墨白的关系处的倒是不错,虽然说,杨风这人不接风情,不是很让人受得了他的那种闷骚性格,但是林墨白的好相处,很让人觉得像亲近,文豪,就是其中一个,但林墨白还是错了,自从杨风经常不见踪影之后,文豪也是这样,想联系人,结果电话半天沒人接,有次打过去,发现竟然还是杨风接的,把他吓了一跳,
一连几天,一点进展都沒有,而杨风却每天晚上按时回去,又真的好像沒有其他的事情一样,把林墨白一个人急的在被窝里咬指甲,杨风圈住他,问:“指甲很脏吗,还是找不到指甲钳,”
林墨白气的别过头,不理人,杨风只好咬他耳朵,林墨白被弄的难受,拍掉杨风的手,转个身子,问:“你最近怎么总是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一样,说,是不是在外面找小三了,”
杨风怔了一下,之后反应过來,说:“沒,连小二都沒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杨风抢先一步解释,依旧把林墨白圈在怀里,说,“真的沒有,相信我,”杨风依旧不解风情,而林墨白却安心了许多,安安稳稳的睡了,却沒发现,他睡着之后,杨风就打了个电话给文豪,
次日醒过來的时候,林墨白才发现杨风早就不见了,身边的温度都是冰凉的,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杨风拿错了手机,因为两人的是情侣手机,所以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放在不同的位置,但昨晚沒注意,竟然放在一起了,杨风早上兴许起的急,也就拿错了,
正想着要不要帮杨风送去公司的时候,却看到文豪发來一条信息:“准备就绪,”
林墨白看了沒有多想,以为只是工作上的什么事情准备就绪了,却又看到一条信息,是个陌生号码“小子,新娘子还沒來,你通知了吗,”
看到“新娘子”三个字,林墨白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就觉得杨风有问題,却沒有想到,他是背着自己结婚去了,气急之下,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手机,是杨风接到,对方倒是很淡定的问:“怎么了,”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的,却在听到杨风的那一句“怎么了”,立刻就安静了下來,只是说“你拿错手机了,要不要我帮你送过去,”
“行,我在广场,”
“广场,”
“恩,我帮朋友看一个场地设计,你一起來看看吧,”杨风说完就挂了,
这边的广场也就那一个,平日里林墨白也喜欢去,但不是很清楚说的场地设计是什么,也就去了,想着,等下去说开了就好了,要么分,要么,还是分,
林墨白是跑着去的,沒多远,因为想着新娘的事情,连衣服和鞋子都忘记换了,到广场的时候,看到一群人乌泱泱的围在那,自己刚到附近,就听到一声巨响,那群人散开了,
林墨白根本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杨风从人群里出來,手里捧着一束玫瑰,手里拿了一个戒指,走到自己身边:“我想和你求婚,”然后就单膝跪下了,
众人却是嘴巴张的老大,看看自己是不是拿错剧本了,明明原先策划好的就是:“我杨风,更给你的不多,只是一个我,你林墨白,能给我的也不多,只是一个世界,”BALABALA,一系列各种煽情的话,结果就这么一句话给撂白了,
林墨白把手机里的信息翻给杨风看:“你是不是求错人了,”
“沒,就是你,”
“那新娘子,”
“是你,”
“那我,”
“你,”
总之,两人在用非人类语言沟通方式交流,文豪在一边看到,本來自己都是司仪的,说好求婚之后,直接订婚的,结果求婚成功后,两人回家,众人散了,他这个司仪,就这么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