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两人身上收获了两枚。
上官婉柔挥袖,把两人从原地拂掉。顿时化为灰尘,随风拂去。
将两枚钻石放心手中,上官婉柔轻轻捏着,在阳光下查看着它们的棱角,在直射的阳光之下极为璀璨。
而且越是被阳光照射,便愈有生机!
这东西是根植在他们心脏处之物,是那岛主手下的标记呢还是进入邪域的物件?
上官婉柔当即便朝着荒原而去。
待到了之后,将两枚钻石拿出,在天空中一指,只见到四下的空气倏地略略停止了下。跟着太阳被遮盖住,天空中腾起一团团雾气。
但是一系列的变化完毕之后,却是没有半点其他的异样之色。比如说虚空之中有道门被打开了?
结果是没有,没有!
上官婉柔纳罕,皱紧了眉头很是无奈。
当场便把两枚钻石扔进了空间之中,在钻石消失的一瞬间,天空中的变化也跟着消失,化成了从前的天气状况。
看来这两枚钻石的确是有些用处的,但还不够。
眼看着并没什么事,上官婉柔便转而离了小院子,进空间又将自己装扮一番,重新往那大陆公会而去。她实在放心不下,不若去查看下情况。不管怎样,瞧瞧大长老究竟要干些什么。
大陆公会的镇子上一片繁荣胜景,与当初瘟疫时的低落不同。这里的人与事一下子就变得很活跃起来。
不过令上官婉柔不得不承认的是,新会长的到来,的确是令这个大陆公会繁盛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强大的男子究竟有了什么样的法子。
寻了一家酒楼,上官婉柔抬步走进去。
这里永远是流言的聚集地。
酒楼之内顾客盈门,上官婉柔寻了一个角落的位子而坐。要了一壶茶水,便静听这里的情况。
今日她把书生装祛了,而是换成了这里的大多数人的装事:生意人。
长长的墨绿色锦袍,手上还拿着柄扇子,并插到耳后,不时歪头斜眼朝四下看。显得流里流气,不像是正经人。
脸颊抹得微黑,鼻子下面挂了两道黑胡,除了眼神显得有些黑沉以外,上官婉柔宝镜照自己,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之意。
四下的人也没有看她的,实在是她这样的人太多,大家习以为常,想看也看不过来。
今天的议论话题有点敏感,便是有人给新会长献宝,是块大青玉!
这青玉可是个好东西,听说能够防身辟邪,尤其是辟那邪域中的‘邪’!
‘知道邪之气么!’
上官婉柔竖着耳边,听着邻桌传来一道轻蔑之意,教训着旁边的一个人,继续说道,“那都是邪域中人所炼的修为。邪之气便是他们的根本,就好像咱们的武气一样。听说那青玉哇,专门克制邪之气!”
“对对对!你们听说了没呀,那寒岛主实际上是死啦,不知道是被杀了。总之应该与新会长脱不了干系。”
“怎么可能?这等话你也敢说!”
“嘿,有什么不敢说的!寒岛主还有他那两侍卫都死在公会之中,肯定与会长脱不了干系呀。听说这个献宝的,其实也是会长暗中指使的,故意夸大是青玉。便是为了让邪域的来人都听见。青玉可是克制他们的修为的。让他们不敢报仇!瞧吧,这新会长是杀儆猴呢!”
后面的话简直越听越离谱。
上官婉柔决定把耳朵掩下,专心喝茶,并思量自己的事情。
只是她并不想再去思量那块青玉,更不想承认大长老把青玉送上门,那是白白便宜了新会长拥郎。
这样一来便不知道拥郎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是无论怎样,她就算不愿意也得相信一点。那青玉石的确是对付邪之气的最有效石块。
何况那是大长老的夫人,用尽心思贮藏下的。
许是觉得只有这样,那些携着邪之气的人,便不会攻击自己的夫君,尤其是在自己死后。上官婉柔想至此,不禁暗自忿愤,这个大长老的夫人未免也太痴情了!自己都死了,还管劳什子别人!
吃完了茶后,上官婉柔决定去外面溜溜,顺便体察下民情。
这酒楼内依然热闹宣天。她相信有新会长的人在这里暗中溜哒,并将所有的谈话都会有条理地挑选禀报给新会长。
如此看来这个拥郎倒是像个手腕极高超之辈。
在靠近公会府门时,上官婉柔看到几个熟面孔。正是之前融牧他们扮的几个守门护卫。但今非昔比,这些府门那时只是迷住了心窍,而今却是货真价实。上官婉柔盯着那府门,想象着在里面拥郎和大长老,他们在计划些什么。
选了个上等的好座位,上官婉柔却了这里的玉宝斋二层。旁边的窗户一打开,便能够看到不远处的公会府门。除非拥郎走后门,或者是飞天遁地,否则这府门是他的必经之地。
可是上官婉柔等了半日,也没见有拥郎出来,便算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也没有个出来的。
她渐渐感到不妙。
大长老一去,拥郎必定会做些事情的,他必会行动。
但现在没有声息,就很有问题。
上官婉柔正合计着,便看到自公会府门之内,走出来几名年轻的公子。她往那里一溜转了圈,没见着什么可疑的人等,更是连大长老的身影也没。
不知道那大长老还有几层面孔?
上官婉柔往肚子里又灌了一壶茶,心底有点疑惑。当初风漠的时候;变成白胡子老头的时候;之前又是黑胡子老头;每一张面孔都不一样,配合着外表发生变化。
冷不丁地上官婉柔感到奇怪,忙又重新去看那突然出府的一行年轻男子。
心下有股阴风冒出来,莫不是那大长老故意装嫩,扮成了年轻人?
当下她扔了手中的茶杯,掀了窗子便飞奔出去。回头一锭银子扔了回去,正巧落到了那刚刚的桌子上。便在此际,那几名年轻男子结伴已经出了这条街。远远看去,竟不像是狂街游玩,似乎是有事情要直奔某地。
上官婉柔不敢跟得紧了,一路甩着扇子,一路跟随着。
待到转过了两条街后,她突然想到一点,这几名年轻男子自来就没分开过。其实该不会还有那拥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