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你说这种可能是不是极大?”
云清忱嚣狂一笑,又说道:“当然,靖王殿下以前从未沾染过女^色,如今有云姑娘这样的美人在怀,被迷惑得神魂跌颠倒的,怕也不会在意云姑娘有什么过去吧。不过……”
云清忱越说,言语中的嘲讽意味愈浓,“不过,靖王不嫌疑云姑娘,怕是云姑娘嫌弃着王爷你呢。毕竟……王爷病弱体虚的,一介柔弱书生,哪有紫少主或是其他武者‘高人’能满足得了云姑娘……当然,靖王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此事,毕竟你虽体弱,可洞房花烛之前还有不少药物可以相助呢……”
“扑哧……”
一位同云清忱一样的少年公子已完全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云清忱此意,不就是直接讽刺靖王殿下“不^行”么?
一时间,众人脑海间开始浮现起某些不堪画面……
这靖王那副柔弱体虚的模样,洞房夜什么……啧啧……
“放肆,靖王大婚,尔等刁民竟敢在此造谣。来人,将此人带下去杖打五十。”
高堂之上的皇上同婉妃等人已是面色大变。如此当众被人侮辱,岂不也是在打皇家的面。
不过,也可以看得出这云清忱敢如此放肆,必是抱着不怕惹事的决心来的。
“等等父皇,此事交给儿臣便可。”
皇上怒言才下,原本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陵越已缓然睁直了眼,目光飘渺的瞟向了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的云清忱。
“云相爷倒是养了个好儿子,虽是个纨绔子弟,却是个胆儿肥的。”
陵越忽然笑了。
而且那素来的温笑此刻看起来却有些邪魅,轻飘飘的,眼底却如同碎冰一般的寒,冰雾朦胧。
“侮辱我妻,杖打五十怎么足?”
陵越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红绸,一步步的朝着云清忱走近。
“本王什么都可以忍,不过……阿芙是本王的妻子,谁欺她、辱她,本王便忍不了,你如是,未来若有欺辱她者亦如是,下场只有一条……”陵越的语气忽然拖得极长,回音一般的难断,念出了最后他想说的四个字——“不得好死!”
她是他的妻,欺她者、辱她者,下场只有一个——不得好死!
“钟兴,擒住他——五马分尸!”陵越轻言,可语气里的重量冷沉得让人浑身发颤。
他眼神严肃,眼瞳的色彩如他身上的喜服般艳红,散着残酷与嗜血的味道。
这样的陵越,谁人见过?
几句侮言,便得来五马分尸的下场,这样的一句话落下来,在场哄笑之人立即闭上了嘴,战战兢兢的只觉这喜堂似乎成了地狱,漫延开的都是死一般的气息。
“是。王爷。”钟兴闻言立即点头。
而那云清忱脸色亦是霎时苍白了,忙说道:“靖王,你敢动我,我姐姐是云清霜,她说过这一次会带上我一同去龙原武院。若让姐姐的师傅紫君尊者得知了,必会大恼的。”
云清忱言才落,大堂之外便传来了一冷冷女声,“靖王,我四弟虽有错,却也错不及死,可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迎面走来求情的女子,正是云清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