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也是会对你好的,对你好一生一世。”
“这个……你想多了。”小麦叹口气,对于赵赫,她是彻彻底底都搞不定的,而梁烟云呢,一边是自己的朋友,一边也是自己的朋友,梁烟云希望这两个朋友可以好好的相处,最好可以永远在一起。
梁烟云最近需要卯足了劲让这两个人在一起。
这一天过去的很快,但是梁烟云很是兴奋,到了后半夜这才睡着!看起来墨琛这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呢。
这一晚,墨琛回到了王府,前一日已经有丫头收到了飞鸽传书,不过并没有说一个多余的字儿,此刻,看到王爷终于到了,不禁微微吸口气!
“王爷,有飞鸽传书。”一边说,一边将那一封信给了墨琛,墨琛将信筒打开,将里面的火漆剥落,目光看着这一封信,信封上字迹历历分明,一片洋洋洒洒,但是不知所云。
“你们跟着她的时间比较久,帮助本王看看,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说,一边望着前面的位置,这两个丫头立即将信封握住了,看到梁烟云好像画地图一样的东西。
两个丫头都开始猜测起来,奴良想都不想已经开口,“这啊,是……是一把剑。”奴良本人比较喜欢冷兵器,并且认为凡是眼睛看得到的东西都是冷兵器的形状,一边看,一边将目光移动了一下。
“一把剑?”墨琛皱眉,“剑你个大头鬼!给玉琅,让玉琅看看。”于是,奴良乖乖的将这张纸给了旁边的玉琅,“呶,你看看。”玉琅仔细的看着,然后看着梁烟云不知所云的批注。
梁烟云唯独忘记了一件事情,自己使用的是……汉字,而实际上,在这个年代更多人使用的是九叠篆,对于梁烟云的汉字,本能的,让人会以为这是标点符号一样离奇的东西,其实梁烟云表述的已经分外清楚。
但是落在了墨琛的眼睛里面,简直不知所云。
“这一看就是王妃的手笔,看起来王妃是给您要传达一个什么东西,这应该是一个藏宝图,您看看,或者这是一个王陵藏宝图,您仔细看看。”一边说,玉琅一边善解人意的开始解释起来。
“藏宝图?”他将那张纸握住了,看过了以后,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藏宝图,至少,这没有任何一个入口,仔细的看着,联想了很久很久,终于从梁烟云话的标记上逐渐的理解清楚了。
真是费劲啊!
墨琛看着梁烟云的箭头,箭头标识,好像青草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稻谷,然后再次联想起来,看到梁烟云写在旁边的三个字。
“井田制”这三个字与九叠篆并没有什么区别,墨琛是何等样的高智商,很快的已经明白了过来,不禁心中砰然跳动起来,梁烟云啊梁烟云,不光光会医术,并且连政治眼光都是这样的辛辣,这样的独到!
目光望着眼前的位置,看了很久以后,这才说道:“真是一个好办法啊,真是好办法!”一边说,一边兴高采烈的将这封信握住了,门口有剥啄的跫音,很快的,一个女子已经到了。
这女子面色红润,显然,这女子的目光淡淡的,在看到墨琛的时候,却是变得分外温柔起来,嘴角时时刻刻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微笑,这女子不是旁人,乃是墨琛的原配夫人,这是……左晓月。
左晓月的目光望着墨琛,“王爷,夜深人静,奴家过来伺候皇上梳洗。”
“梳洗?”墨琛这才发觉,已经到了后半夜,左晓月已经走了过来,看到墨琛还在看什么东西,一把就要将墨琛手中的纸张给拿走,墨琛立即瞪视了左晓月一眼,左晓月慌忙的将手抽了回去。
然后伸手在桌上抚摸了一下,将一杯茶送了过来。“喝了这一杯,王爷,您好生休息。”
“我晚上并不喜欢喝茶,并且医学证明,晚上人喝茶过多,是不容易入眠的。”墨琛一边说,一边望着左晓月,左晓月毕竟不如梁烟云可以得到墨琛的心,不过左晓月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就轻而易举放弃的人。
“不妨事,这里还有甘蔗汁,医者说了,在网上临睡前,喝一杯甘蔗汁,有利于您的肠胃与消化。”刚刚说完,一个女侍已经走进来,将那甘蔗汁预备好了,但是墨琛还是无动于衷。
“这个,我现在也不想要,你放在这里,早点儿去休息。”
“王爷——”左晓月忽然间握住了锦帕,在自己的眼角擦拭了一下,挥挥手,有人将一杯非常平淡的水送到了墨琛的手边,墨琛的目光望着这杯水,良久以后,这才深吸一口气,“本王想要问问你,究竟你要做什么?”
“臣妾想要伺候王爷,王爷不会不知道的,臣妾已经与您成婚三年,您并没有与臣妾有过肌肤相亲,臣妾还是一个……一个……一个……”
“本王知道了,你要知道一个道理——”他一面说,一面上前一步,已经卡住了这女子的下巴,然后暗暗的用力,这女子重心不稳,已经到了云榻上,而墨琛呢,手已经握住了她冰凉颤抖的小手。
“王爷,臣妾求您……轻一点。”左晓月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墨琛,墨琛微微冷笑,握住了左晓月的发丝,轻轻的在自己的鼻翼周边嗅一嗅,这才说道:“会的。”
“嗯。”左晓月激动的闭上了眼睛,颤抖的好像刚刚从水中打捞起来的一尾鱼一样,墨琛看着那浓妆艳抹的一张脸,看着左晓月那蠕动的睫毛,不禁微微吸口气。
“好事多磨,你又何苦急在一时,既然是喜欢本王的屋子,在本王这里好生休息就是了,本王今晚刚好是要出门。”一边说,一边去了。
“王爷……”他不愿意让墨琛走,用力的攥住了墨琛的手,墨琛无言以对,很久很久以后,墨琛还是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暗暗的用力,将她的手给掰开,“这里原本就是你喜欢的,本王走,一切都留下来给你,如何?”
“王爷……”左晓月一般情况怯懦的,不过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不要说左晓月了,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左晓月轻微叹口气,“王爷,您与臣妾成亲已经三年了,臣妾虽然没有给您生儿育女,不过臣妾毕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您……”
“您要是果真无心与我,何不……何不就休了我呢?”一边说,一边哭泣起来,女人的眼泪是武器,男人一般情况会缴械投降的,不过,墨琛并没有缴械投降,而是非常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好得很,拿笔来。”
一边说,一边伸手,左晓月一愣,“三年了,你与我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王爷回来,就是休妻,对吗?”
“当初,你就应该知道,我与你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政治联姻,要不是为了皇族拉拢大臣,本王是宁死也是不会与你结缡的,现在,时过境迁,皇城已经铁板一块,既然你自己发觉自己不痛快,那么……”
“现在就彻彻底底的离开这里。”
“你……”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王爷,你好狠心,我总以为我与你之间的爱情是可以培养的,难道不成吗?难道——”她的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冷冷的定定的望着前面的位置。
看着墨琛的手,墨琛手中握着一张纸,这张纸上是什么鬼画桃符,他并不清楚!不过经过仔细的研究以后,她看出来,这张纸有着梁烟云的意思,“难道,你我的情感连一张纸都不如。”
看到左晓月倾身坐起。墨琛点了点头,“是不如,如何?”
“王爷,你真的这般的对待我,天地良心,我与你这么多年在一起,虽没有什么伉俪情深,不过毕竟还是生活在了一起很多年啊,您就这样子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吗?”一边说,一边加重了语声。
“你,不算!”一边说,一边皱眉。
“我如何不算?”她瑟瑟发抖,不光身体是瑟瑟发抖,连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良久的颤栗以后,时间好像都停顿了,一股辛酸的泪液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了下来,良久良久,她跌在了旁边的位置。
“难道……”她的手还是轻抚自己的心脏,好像不用手,这心脏就会从胸腔的位置跳跃出来似的。“难道,这么多年了,我丝毫就不如梁烟云,我的深情厚谊抵不过梁烟云的一张纸,抵不过吗?”
“左晓月,夜深了,这里本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现在本王问你,这里是你走,还是本王走!要是你走,本王就留下来,要是本王走,这里给你就是。”说完,他已经站起身来。
“慢。”看到墨琛要走,左晓月伸手,拦住了。“这里是您的地方,您的寝殿,自然是您在这里,我走就是了。”一边说,一边去了,看到左晓月去了,墨琛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这张纸放在了衣袖中。
此刻,左晓月刚刚从墨琛这里出来,已经看到母亲,梁嬷嬷站立在晚风中,目光看着女儿,左晓月到底没有梁烟云的抗击打能力厉害,已经泪流满面,看到梁默默以后,一句“母亲,已经跌入了那温暖的怀抱。”
“母亲……”梁嬷嬷唯恐让人听到了,立即捂住了左晓月的嘴巴,“祖宗,你何苦这样子,让人知道了,你我还要不要活着了。”
“是,奶娘。”左晓月立即改口,梁嬷嬷这才满意了,一边伸手帮助左晓月将眼泪给擦拭了一个一干二净,一边问道:“如何,他欺负你了,对吗?”
“不!”要是墨琛真的欺负自己,其实左晓月或者是开心的,但墨琛并没有,墨琛对自己,始终是嫌恶的,是带着一种痛恨的,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梁嬷嬷这才明白过来。
“他,到现在不会都与你没有……没有……”
“是,母亲。”一边说,一边伸手擦拭眼泪,本来已经泪液纵横的眼眶,顷刻间已经彻彻底底的开始流淌起来,滚烫的泪水,让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