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皇上知道?这不可能!”冬琳不过是寻人解惑,可是没有答案,要让对方将自己弄得更加的迷惑,说什么简峰会向晟国透露了皇上的一些机密,又说是简常在被人利用,将重要事件泄露引来晟国攻打……让人啼笑皆非,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最不屑的事情,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失败了,却是将过错推到毫不相干的女子身上,单纯的是想一想,都觉得是毛骨悚然,令人唾弃!如果哪一天,发生同样的事情,下一位替罪羔羊就是自己了吧?
相信,这是宫羽丰在为此事情寻找着借口,分明已经降了义兄的职,虽然是时常带在身边,可是明显的并不待见,何必又扯上自己一直特别信任的简峰呢?他不会不知道,简峰对他的忠心,真的是让人嫉妒得咬牙切齿,估计简峰的家眷都“恨”着皇上呢。
“娘娘,这件事情,没有人敢提及!”老宫女不得不先提醒着冬琳,她带来服侍皇上,先到府中的宫人,当然也就会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但如果所有的都保持着缄默,就代表皇上是想要将此事忘记,千万不能去拔老虎的须子呀。
冬琳点了点头,知道姜易对她的提醒不假,理由却完全不真,必要追究,可以追溯到许久以前,当她利用简峰来隐瞒晟国消息的那一时开始,简峰就已经算是背叛了,不是吗?总不至于,现在才开始发难于他们兄妹,是不是
显得太可笑了一些?
她时不时的扯着枝叶,望向不远处,是从简常在那里离开的宫人,应该是有事在身,可是他们脸上的嫌弃模样,真的是让冬琳没有办法忘记的,好像是沾染了多么大的麻烦似的,厌恶不止。
简常在是病得很厉害,汤药都没有办法喂进去了,姜易也仅仅是来过那一次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自然就是代表着,简常在是真的应该没有救了,与她同竞的女子一一死去,最后只是剩下她一个孤人了?想想都可怜呀。
“人没走,茶就凉了!”冬琳垂下眼帘,微微苦笑着,“世人都一样,对方待你千般好,当对方落魄时,你做的却不及对方一分,想当初,简常在对身边的人是有多好呀,本宫对你们却是差得太多了,难得和颜悦色,难得不与皇上争吵。”
老宫女正打算说些好听的话,劝一劝失魂落魄的冬琳时,却见到她摆了摆手,略显得疲惫的先转身,离开这个地方了,她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去理会简常在了,即使是真的劝说了宫羽丰,他也不一定会真的去看,反而让自己惹得一身的麻烦。
她回到房中,当然不会见到宫羽丰的身影,他又像是从前似的,总是在军营中与士兵同吃同住,相处得特别的好,也算是对士兵们的一种鼓励,更是希望士兵们可以继续振作。
说是太难堪了!在皇上没有到达边关的时候,他们是次次
胜利,即使“晟国国君”会时不时的转上一转,也没有多少震慑力,没有多少人会选择去自投罗网。皇上一出现,便只是在小胜之后,来了一个“兵败如山倒”,大批的百姓不得不提前离开,士兵也是四处逃散,不知道何时才能结集兵力。
她想到魏进扬最后带来的那几个人时,心里就觉得非常的心疼,他们都很年轻,也有家人,那么一队人最后却只是剩下他们几个,她一直不提,想象得到,魏进扬的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的难过了。
如果,他真的是待士兵如手足,自然会为失去性命的他们感觉到悲痛,为无法替他们收尸入敛而感觉到难堪与内疚,使得一切发生且无法挽救的人,归根结底还是宫羽丰,出了策略的魏进扬受了罚,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扣到了简峰兄妹的身上。
这是什么?冬琳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抓起桌子上的一封书信,挑了挑眉头,一脸的疑惑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桌子上的东西?她可是没有见过呢,谁写的?
她扯开了信件,看到上面熟悉的字体,上面依然是提醒着她的话,除了不要参与简常在的事情之外,便是要坐实简峰与晟国“勾结”的罪名,要她守口如瓶,不能心软。
字是姜易的字,开着药方子时的字体,里面说的内容却格外的惊讶,心里顿时泛着浓浓的悲伤,她与简峰终究是青梅竹马,同生共死过的同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