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星的提议令许倾倾眼前一亮。
对啊,为什么要守着旧河山不放手,他们明明还有第二条出路的,更适合莫逸星的出路。
“那好,逸星,你就着手准备你的项目吧。董良义这边,我来搞定!”许倾倾说。
“你搞定?你怎么搞定?”莫逸星不可思议的望着许倾倾。
许倾倾想了想,莞尔一笑,决定和莫逸星一样,先卖个关子。
“等事成了,我再告诉你!”
如许倾倾预想的一样,她离开会所的当天晚上,董良义就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今天人多,不怎么尽兴。莫太太,下次,我定地方,我们再聚,可好?”
一句话,男人邪恶的*赤裸裸的,昭然若揭。
许倾倾从他抓她手的时候,就明白了,今天的事不可能谈得成。
莫逸星也说的对,他有条件,而所谓的条件,则是她!
哼,色鬼!
看着短信,许倾倾心里将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祖宗八辈问候个遍,最后,却给他回了个:“敬候佳音!”
又等了两天,董良义的电话打过来,电话里,他还算客气,只说,要单独请许倾倾吃顿饭,地点就在新月酒店。
新月酒店,下面几层是餐厅,上面是客房。
董良义的目的很明确,这是要吃了饭之后,直接去开房。
电话里,许倾倾不急也不恼,只矜持了一下,马上就答应了。
晚上,她梳洗打扮一番,来到新月酒店,他提前定好的包厢。
许倾倾进去前往上面看了一眼,包厢顶端安着监控,她略略放了心。
董良义这种人,谨慎的很,既然包厢里有监控,她可以放心,他不会这么耐不住,在包厢里就动手。
许倾倾今天穿的很保守,毛衣,长裤,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一进门,就拿出两瓶酒。
“董大哥,听说你喜欢喝家乡的米酒。我特意托人买了两瓶,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许倾倾将盒子打开,青花瓷铸就的瓶身,典雅精致,酒瓶打开,酒香袅袅,令人为之一震。
“既然是莫太太送的,肯定是合心意的。”董良义接过许倾倾亲手为他倒的酒,品了品,露出一副陶醉的目光。
他又要给许倾倾倒酒,却被她捂住杯口,魅惑一笑。
“你忘了,我不能喝酒!”
“对,对,我还真忘了。”董良义被她那一笑迷的魂都丢了一半,应承着她,随即召来服务生,让她给许倾倾拿果汁。
果汁倒好,许倾倾端起来,和董良义的酒杯碰了碰:“那董大哥,我今天就以饮料代酒了,你慢慢喝,我们不醉不归。”
说着,她喝了口果汁,又看着对方拿起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她又拿起酒瓶,给他倒第二杯。
董良义望着她柔美细长的小手,心中一动,忍不住又想摸上来,却被许倾倾不着痕迹的躲开:“董大哥,你是我们莫氏的恩人,这酒,我得亲自给你倒。”
说着,一杯倒满,又送到他手上。
他举着双手来接,许倾倾知道他故伎重施,刚一碰到她的手,她就快速的将手抽开,同时又冲他柔柔一笑。
董良义虽然有色心,却也不是个没品的。
许倾倾有意无意的暧昧和撩拨,既令他心痒,同时又觉的有趣。
他不介意和她战线拉长一点,毕竟,百花丛中过,现如今,能入他眼的女人也没有几个。
许倾倾一颦一笑,很有风情,而且,每一种风情都不一样,再加上几杯酒下肚,董良义更加不掩饰他对许倾倾的欲念,一边喝酒,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仿佛她就是他下酒的菜。
而且许倾倾很聪明的一个字也不提合约的事,更让董良义受用不已。
本来嘛,男欢女爱,为的就是纯粹,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可若是女人自己提,那就扫兴多了。
酒过三巡,正当董良义觉的时机差不多,该进行下一部程序时,蓦的,包厢外传来敲门声。
董良义皱眉,正想是谁这么没眼力价,这时候进来。
许倾倾却已经站起来,将门打开,热情洋溢的将外面站着的美女让进来。
“莎莎,怎么是你啊?太巧了,快进来,陪我们喝一杯!”
蒋美莎扭着腰肢站在门口,透过许倾倾,看向里面坐着的董良义。
“哟,刚才我就听这里的服务生说,董总在这,我还以为他们胡说,原来,真在啊!”蒋美莎扭腰摆臀的进来,毫不矜持的往董良义身边一坐,打开另一瓶酒,就给他倒了一杯,“来吧,董总,我敬您一杯。”
约会贸然被人打扰,董良义有些不满,尤其面前坐着的,还是个妖艳贱货。
蒋美莎是有名的外围,虽然身材火辣,看着前突后翘的,但其实都是假的。
她花名在外,是个给钱就能上的主儿,董良义自然看不上她。
董良义也不喝酒,只看着许倾倾:“莫太太,你还认识蒋小姐?”
他话里已有几分质问的意思,许倾倾赶紧解释:“之前,我和莎莎拍过一部网剧,戏里我们演一对姐妹,莎莎在剧组对我很照顾,我们也算是好朋友了。”
“董总?怎么,只能倾倾陪你喝酒,我却不能?你这是嫌我不如倾倾红,还是怎么着?我可是听见你在这儿,特意巴巴的跑来跟您敬酒。”蒋美莎见她杯举半天了,对方都不搭理他,又朝他靠了靠,娇嗔道。
许倾倾一脸尴尬,不由的说:“董大哥,莎莎也是好心。要不,您就陪她喝几杯?”
身边两个美人在侧,董良义再不高兴,也不能太过扫兴,无奈,只好接过蒋美莎的酒,赌气似的,一饮而尽。
原以为喝了酒,敷衍几句,蒋美莎也就走了。
谁知,蒋美莎不仅是个自来熟,还是个话痨,拉着许倾倾和董良义一边喝酒,一边聊个不停。
对方是个混惯风月场的,一举手,一投足尽是撩人之姿,何况,一个女人,说起黄段子来,一个接着一个,许倾倾也不避讳,乐的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