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不说了,还要去帮沐安勋安排明天的行程,下次再聊。”莫小娜挂断了电话急忙的在电脑上敲击着明天的行程。
梁安月放下无奈的轻笑着,莫小娜就跟她性格一样,风风火火的来急急忙忙的去。
“老婆,天都黑了。”沐翼辰轻轻的掐着梁安月的腰肢不满的说着,莫小娜拉着他女人说了起码一个多小时。
沐安勋?沐翼辰耳尖的听到了梁安月提起沐安勋的名字?好久没有联系过沐安勋了,难道沐安勋和那个莫小娜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从不关心这些事,心里默默的记住了就好了这些与他无关,对于沐安勋的能力沐翼辰是十分认可的。
能去追逐自己想要的梦想,这一点就很不错了,更何况也闯出了名气有了一番成就,对于沐安勋这个弟弟他十分认可。
彼此之间都不会刻意的去联系,只要遇事有困难能帮的他依旧还是会帮,沐安勋似乎从来没有找他帮过什么忙。
而沐翼辰同样也如此,他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找别人帮忙,更何况沐翼辰有着卓群的智商和能力,没有什么他会退却的
“欢雨,这时候了要不我们睡觉吧。”梁安月纠结的眼眸讪讪的看向沐翼辰,莫小娜的事情她总不可能不接听吧。
更何况这是她唯一的好朋友,期翼的眼神看着沐翼辰,直到沐翼辰点点头她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她疲于应付公司的事情也有着困意。
在沐翼辰深情的注视下,梁安月枕边渐渐传来浅眠的呼吸声,透过月光洒在梁安月的脸上,可以看到分明的细毛。
柔和的脸庞酣然熟睡着,嘴角的笑意挂在脸上渡着一层幸福的光芒,沐翼辰拉过梁安月的被子轻轻的盖好。
已经是月底了快要到梁安月了,沐翼辰感叹着时间的流逝,心底更想把狼老大解决了,那样就可以带着梁安月更好的生活。
这种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日子,在遇到梁安月之前沐翼辰从来不会担心,那时候他是孤身一人,但是现在不同了。
有了梁安月他就有羁绊牵挂,有了软肋对于明天发生的事情他有着忐忑,他必须得把一些事情提上日程了。
心中惶恐不安这是让他不太适应的地方,这些年的筹备,不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将狼老大他心中的毒瘤,狠狠的连根除掉吗?
沐翼辰望着梁安月熟睡的脸庞,轻柔的吻落在了梁安月的额间,对自己负责更是对梁安月负责。
“苏梅,你这段日子到底怎么了?一天到晚不回家,而且你身上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天天出去大牌还穿的花枝招展的。”
“要你管,你自己没本事给我这些,我给自己奢侈一些不行啊,这么多年跟着你受着窝囊气。”
“苏梅,你这话就太过分了,我作为你的丈夫都没有资格过问吗?”
洛海拉住了正要往外走出去的苏梅,穿的衣服简直不符合她这个年龄,明明都已经四十多了还穿的像三十出头的衣服。
太不像话了,洛海听到村里的风言风语忍不住了,毕竟他是个男人也要面子也有着尊严,他今天是一定要管了。
洛海气的青筋突起恶狠狠的看着苏梅,夫妻之间用着这种棍棒夹击的语气交流,让外人看了都觉得磕碜。
今天是一定不许再让苏梅出这个家门,指不定外面的流言蜚语还怎么说他洛海呢,各种难听的都有,这让洛海颜面无存。
“那我今天非要出去呢?”苏梅冷眼斜看着他,她这是用交易换来的钱,不偷不抢她管村里的人怎么说。
而且最近她花钱大手大脚,已经快要将手机的钱花光了,现在要去给袁雪芬办事这样才能拿到剩下的钱。
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再来过这穷酸的生活苏梅是怎样也不适应了,她向往着外面灯红酒绿的生活,这一辈子就跟着洛海在这村里受气。
什么好日子都没有享受过,靠儿子不争气,女儿也断绝了关系,既然是女儿亲自断送的关系那她苏梅为什么还要顾及。
当初那样苦苦哀求着梁安月,心狠的梁安月可曾记得她是母亲,亲自将梁安月带大的母亲,但苏梅却忘了是谁先把这局面弄的一发不可收拾的。
“你要出去那就从我身体上走出去吧,你一个女人穿成这样出去简直不守妇道,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去。”
“洛海,我说你窝囊还侮辱了这个词,你根本不配做男人,你能给我这样的生活吗?不能吧,我只是出去打牌我又没偷人,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守妇道。”
苏梅冰冷的双目直视着洛海,心里的滔天怒火更是蹭蹭的往上涨,手中的电话一直不停的在响,苏梅挑眉这是她的牌友在催她了。
苏梅刚要走出去就被洛海扯住了头发,头皮分离的那一刻起,她感受到了无尽的疼痛,眼球凸出带着一丝颤抖。
眼中有着难以置信和猩红的血丝,双手无力的反抗叫嚣着,打人了打人了,村民听到苏梅的声音都跑来洛家。
村民们合伙拉开了苏梅和洛海,洛海脸上止不住的愤怒与仇视,他的女人他管着还要被这些人说闲话,洛海冷冰的扫视着村民。
“洛海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打女人干什么,你看你把头发都扯下来了你说你下手得多重啊。”村民看着洛海手上的一缕头发。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用这样大的力气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没法过了,洛海我要跟你离婚。”
“离就离,这日子我也不想过了,你爱跟谁过就跟谁过吧,我洛海没有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苏梅跌坐在地上大声嚎叫着,捶打着地面,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地上还有着带着头皮的血淋漓的头发。
村民看着这一幕就触目惊心,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询问,这时候的两人都处于怒火的状态,谁都不想当炮灰。
苏梅跌跌撞撞的冲开村民的阻拦直接奔向了外面,临走回头饱含怨恨的红眼让众人看了直发憷。
洛海驱赶了这群,貌似好心帮他的村民,实则就是来看笑话的,关在房间里不停的抽着烟,房间内围绕着烟雾看不清脸庞。
洛海看着残缺的小指,心底划过凄凉,在苏梅还没有救出他的时刻,就被堵场的人切去了小指,那时候他无限的恐惧被放大。
堵这东西害人不浅,若不是因为他爱上了堵,他现在也有着一个美满的家庭,妻子依旧是温柔贤淑能干的女人。
女儿围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儿子和他一起打拼着事业,当初那么稳定的工作都是被他堵给败完的,如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洛海眼中化不开的酸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只能是看一步走一步了,出去招工作也不知道还可不可重头再来。 但洛海想试试,毕竟年轻的那股狠劲还在就看这副身体能不能跟得上了,洛海无奈的抽着一根一根的烟。
地上摆满着一堆的烟头指尖萦绕着星火是他的惆怅,这一刻他相通了却老了,也许这一切还来得及。
这一生他洛海做过最大的错误就是有着要把自己的亲身女儿送去抵押的想法,他就像苏梅说的不是个男人,一个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他一定会求得梁安月原谅的,无论做什么都好,回忆起以前给梁安月做的木头玩具那是他们幸福的时光。
转眼再望过去已变成泡沫纷飞,回不到当初了那就尽力去挽救吧,至少他醒悟的不晚,用这一生去求得梁安月的原谅。
苏梅走到镇上包扎了头部,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明天她就会和洛海离婚,这日子过的窝囊还找气受。
镇上的人路过对着苏梅指指点点的,一个老女人怎么好意思穿这种衣服出来还化浓妆,路过的看见苏梅都唯恐避之不及。
苏梅看着自己这副装扮没问题啊,一身白体恤和一个短裤她要活的年轻不行吗?这也有错?苏梅懒得理那些眼光自顾自的去打牌。
早就把今天要做的事情忘完了,只有沉寂在牌里的世界她才不会去想那么多,反正她现在有钱了不用再看别人的眼光生活了。
牌桌上萦绕着融洽的气氛,大家有说有笑的摸着牌,却有人偷偷的在下面出老千,三个人传递着眼神唯独苏梅没有发现。
一开始苏梅赢的多到后来直接一直输,苏梅不信这个邪换了个位置继续打,这一打就是一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苏梅,明天继续啊,今天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可以,明天你们喊我就是了,随叫随到。”苏梅起身笑意连连的看着这群牌友,连牌友都比家里的那个男人要强。
牌友们说着客套话都往外面走着,三双眼睛传来狡诈的眼神,这些日子他们腰包只进不出,而且全都是苏梅口袋里的。
就连出老千苏梅那个女人也没有发现,他们不约而同的望着彼此,明天继续坑苏梅,谁让她口袋里的钱多还管不住的。
这正好便宜了他们,不要白不要,牌友们分道扬镳为着明天的娱乐暗自筹划着。
苏梅走出来茶馆借着路灯数着口袋里的钱,怎么又少了一万,要是像这样发展下去她很快就得变成穷光蛋。
到时候没有人再愿意巴结她把她高高的供起,苏梅受不了这落差,得赶紧的把事情办完好拿剩余的五十万钱。
苏梅想到这些脸上笑开了花,心里美滋滋的就如同她身处在钱的海洋中,一伸手就是钱,苏梅迷离的眼神看着前方。
一道紧急的汽笛声和刹车声响起,苏梅被这短暂的车灯照的眼睛暂时失明,只听里面的人怒骂着。
“想死别往我的车上撞,大晚上遇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女人,真是晦气。”说完这句话司机就将车开走了。
“你全家才是疯子,脑袋有问题吧。”苏梅恢复了视线恶狠狠的瞪着驶离她的车,居然敢骂她是疯女人。
这些人的眼睛全长后脑去了吗?苏梅找了一家宾馆住着,反正洛海那个家她是不稀罕回去了,自己过着潇洒的日子她还求之不得。
第二天早上洛家院子传来鸡公的鸣叫声,洛海听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揉着惺忪的眼睛睡眼朦胧的走出去,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