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了下来,冷月的身体在颤抖,对这种陌生的情潮本能地害怕着,但心底对男人的爱慕和敬仰,让她克服了身体的恐惧,主动地勾上了他的脖子……
对她的乖巧,他似乎极其满意,笑谑着说:“这么……想要……”
冷月的脸,蓦地一红,然,她从不是一般的女子,面对喜欢的男人,冷月绝不矫情,唇角勾了勾,她笑着说:“皇甫二少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
他邪魅地勾了勾唇,对这样的夸赞很受用。
“但,”她凑过头,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格外想要一些。”
他唇角的笑容愈发深了,手下的动作愈发粗野,她的身体瞬间绷直……
男人却蹙了蹙眉,抽身离开,扯着昂贵的丝质手帕擦拭着手指。
冷月缓缓回过神,微微有些不解,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瞬间就停住了。
他对她的身体,不满意么?
男人却走到窗边,盯着那盆薰衣草,久久……久久没有动静。
冷月前些紧张,许久,才问道:“少爷……我……”
“你出去吧!”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只是这样的清冷,有几许绝情的意味。
冷月心底满满都是不甘,却只能认命,服从。
“少爷,我走了!”
她走到门边,回头说道,期待着……一句挽留。
可皇甫聿却只盯着那盆薰衣草,动也不动。
她虽有不甘,却只能离开。
……
如若原浅的话是真的,皇甫聿突然刹车,是因为,她还是……处子……
然,皇甫聿既然断定了那一夜薰衣草花海的女人不是她,又为何会准许她穿上那双天价水晶鞋。
冷月发觉自己愈发的不懂这个男人了!
但,她还是走了过去,看着那盆薰衣草,冰冷的眸子,有些奇异的风情:“这盆薰衣草上的血液,是某个神秘女人的初夜落红么?”
闻言,皇甫聿的目光,这才从薰衣草上离开,转到她的脸上,只是那深沉的探究的目光,像是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月轻轻一笑,说:“这盆花,是我从原浅手中拿来给你的!而她,也告诉了我这盆花的秘密。Bloody lavender,血腥薰衣草,这血液,是人血,而且是女子的初夜之血。”
她的模样,美丽、聪明、骄傲、冷漠……
在讨好不了皇甫聿的时候,她选择了直接撕开两人之间虚伪的面纱,把一些说穿……
很聪明的选择。
至少,皇甫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他浅浅地勾了勾唇,脸上面无表情:“可是,你是处子!”
所以,那一天,陡然停止。
“如果是替身的话,我也不屑。”她骄傲极了,冷漠的脸,因着这样的神情,风情万种。
皇甫聿望着这绝美的风情,有刹那的目眩神迷,好吧,他确实迷恋那些相貌姣好的女子,这是男性的本能。
冷月却注意到皇甫聿的唇角,有几丝血渍,她的目光转深,试探性地问道:“你的唇瓣破了,那个小妖精咬的?”
“原浅。”
皇甫聿对冷月,连谎言都有些懒得。
冷月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却笑了开来:“二少爷喜欢那种款。”
皇甫聿默不作声,只是眼底有些不屑。
喜欢原浅,怎么可能……
不说别的,首先,样貌这一块,便直接点叉。
但,这绝不是眼前的女人能关心的事情,他冷冷地提醒:“冷月,记住你的身份,这些事情,轮不到你管。”
冷月一怔,旋即笑了开来:“好,那我回去了!”
她风轻云淡得很,只是转身的刹那,双拳紧紧握着,目光满是凶狠。
原浅,原浅……
输给谁,我也不要输给你……
她离开皇甫聿的主卧,便去女佣宿舍找原浅,可原浅居然没回来,去哪儿了,自然是花房,所以,冷月又去花房找她……
可花房没有灯,原浅根本不在。
该死的,她去哪儿了!
冷月已经开始暴怒,她恨不得把这个丑女人狠狠暴打一通,可她到最后,只是忍着那糟糕的脾气,回了自己的卧室,叮嘱冷雅:“等原浅回宿舍了,通知我!”
“是!”
冷雅看着向着她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冷月,眼底几不可察地一闪,但却仍是乖乖地退了回去,去宿舍等原浅回来。
……
这时候,原浅和皇甫烈的香料大战刚刚落下帷幕。
开心是开心了,只是鼻子就有点难受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气味蹂躏着原浅的官能,原浅痛苦极了。
可她还是止不住笑,看着皇甫烈那诡异的表情笑得愈发开心了。
“哈哈哈哈……你臭死了……现在的你……一身都是屎臭味……”她指着皇甫烈,猖狂大笑,真的是……许久都未曾这么开心了,皇甫烈这厮,真的超级对她胃口啊!
她怎么会碰上这样一个人,就一眼,竟然如此的亲密无间。
皇甫烈冷冷一哼:“你绝对没比我好到哪里,你是一身的尸臭……”
尸臭……
原浅大窘。
总之,两人身上都是混合得特别糟糕的香,特别诡异,而高嗅觉却是对这种奇妙气味的放大,所以,感觉怪怪的!
原浅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站起身,开始收拾她的铁箱子,刚才的战役太恐怖了,她的香料居然挥霍一空,但她也不在意,皇甫庄园的花草很多,收集提炼并不难……
皇甫烈笑了笑:“箱子留着吧,下回我帮你把香料重新弄齐了!”
能偷懒的时候还是要偷懒的,于是,原浅淡定地把箱子留给皇甫烈,一点也不客气地说:“记得把我的香料都补足了,里边还有超级贵的香料的!”
“好,到时候我来找你学调香!”说完,又是一笑,今天的调香课程,简直是灾难。他突然看到书桌上的香水配方,便问道,“这香水都给咱毁了,我可不可以拿着这配方调几瓶自己用,或者送给粉丝。”
“随便啦,随便!”
原浅随意地挥挥手,她不过是做着玩儿的东西,成品的味道她都没闻过,便直接玩坏了。
汗!
皇甫烈便把那张配方夹到一本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