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做了个决定,以后不反抗他了!
反正这男人是他反抗不了的,所以不如顺着他的意,乖乖听他的话,虽然仍是要和他做那么恶心又痛苦的事情,但起码前几天也没昨夜那么痛苦啊!
这一下子,这个命令侮辱极了,可原浅还是听话地上了床,跪趴在床上,等着他动作!
皇甫聿看着这姿势,皱了皱眉,但也没觉得这姿势有什么不方便的,便扯了她的浴巾,用棉签沾了药物给她抹上。
沈南陌人虽然废物了点,医术还是信得过的,这些消炎去肿、祛疤美容的药膏还挺有效,才一个下午,原浅身上的痕迹淡了不少!
皇甫聿便重新帮她把药物上了一遍,花了小半个小时,就彻底搞定了!
他收拾好医药箱,朝着他摆了摆手,说:“睡吧,就到这儿睡!不然,我还得担心你逃跑!”
原浅后知后觉地发觉,他让她趴床上是为了给她上药,而不是做那种事情!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趴得这么耻辱了!
今天下午,他把她绑成这奇葩姿势上了药。
到了晚上,她自己把自己摆成这奇葩姿势上了药!
想想也是醉醉的!
如今他让她睡觉,她自然是立马钻入被窝内睡觉,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皇甫聿看着她光着身子钻入被子里,不由自主地皱着眉,觉得今晚自己会不好过!
要是原浅躲在被子里裸睡,那么他,今晚怎么熬啊,总不能爬起来冲冷水吧!
想了想,便只打算离她远点!
于是皇甫聿也钻入了被窝,关了灯,和原浅躺一张被子里睡觉。
一般的情侣啥的,睡一个被窝,自然腻腻歪歪的,搂在一起摸来摸去。
奈何原浅和皇甫聿绝对不属于情侣范畴。
现在躺一个被窝,都相当默契地各睡一边,两人之间,就算像梁山伯和祝英台那样放杯水也绝不会洒。
原浅呢?自然好解释,她是怕某禽兽把持不住,把她直接办了,她这生着病带着伤的小身板绝对扛不住。
皇甫聿则是一想到原浅裸睡,就觉得要是碰着了,绝对会擦枪着火,偏偏原浅现在病成这样,碰不得。
所以,相当默契地,没有任何肌肤接触。
原浅小时候还会和时若兮一起睡觉,长大之后就一个人了,突然和皇甫聿同床共枕,她有点不习惯,而且她是高嗅觉,总觉得四周都是属于男人的木质琥珀香,有些淡淡的撩人……
她觉得吧,要是让她给皇甫聿调制一款香水,最基础的调就是木质琥珀香,她甚至已经想好各种香料混合的比例,保证调配出来特适合这种高冷禁欲系男人。
但是呢,皇甫聿似乎不爱喷香水,她就从未在他身上闻到香水的气味,他的体味就是这种经典的性感的琥珀香气。
当然咯,一般人绝对闻不出来,也只有她这样的高嗅觉,才能嗅出男人身体的气息。
思绪飘得有些远,原浅下午睡了一下午有些不容易睡着,这时候便在床上翻了翻,又翻了翻,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没有睡意。
“辗转反侧,你欲求不满了!”
没睡着的显然不止原浅,皇甫聿人生头一回和人同床共枕,身边裸着的女人不安分守己地闭着眼睡觉就算了,居然在床上煎蛋似的翻滚。
这简直就是在暗示皇甫二少,她的身体需要安抚!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他们都属于正常的成年的欲望,有这方面的诉求也是正常的事情。
就比如他,开了荤以后,就会渴盼着和原浅天天来个好几回再去睡。
皇甫二少将心比心,以己度人,就觉得原浅睡不着那就是,欲求不满了,想要了!
“有需求就跟我说啊!我的女人,要是饥渴难耐,绝对说不过去!你放心,我绝对会喂饱你!”皇甫二少善意地提醒。
正在翻身的原浅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辗转反侧等于欲求不满加饥渴难耐……
这什么破公式!
这禽兽,就连大脑回路也禽兽极了,她睡不着,他居然觉得她欲求不满!
偏偏这时候男人的手摸了过来,原浅吓了一跳,连忙道:“我欲求很满,你不要担心!”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辩解似的,一只手抓住她,就把她拽了过来,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睡吧!”
他将她整个的抱住,头顶着她的下巴,身体彼此相贴。
她因为不敢惹麻烦,所以连要几件睡衣穿着都不太敢,所以光着小身板裸睡着!
男人这么热的天,也就穿了个小短裤。
于是,坦诚相见。
她身体冰凉,他浑身滚烫。
明明发烧的是她,但被他抱着,她仍是觉得自己的肌肤被烫着了似的。
她有些别扭,不自然地扭动了下身体,却不小心碰到一处坚硬,一时间身体愈发得着火一般的烫。
就连脸上,都已经发起烧来!
这情状,太暧昧太尴尬!
“别乱动,不然我真不保证不碰你!”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想起,像是浸泡了春水的沙,诱惑极了!
原浅听着那诱人的声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现在整个人紧绷紧绷的是怎么回事!
原浅的小脸蛋有点潮红,她睡不着,便开始胡想,她觉得皇甫聿这男人,虽然技术不咋地,但好在次数多够持久,一般的小贵妇,绝对会膜拜这种男人身下!
她呢,刚破身呢,碰到这样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的男人,简直倒霉……
她和他的不适合,大到身份地位,小到床上关系,偏偏他还要霸占着他,原浅超级无奈!
因为睡不着,又被某人这样勒着,原浅的呼吸都是乱乱的。
那紊乱的滚烫的呼吸,洒在某禽兽的胸膛上,某禽兽一时间只觉得相当旖旎。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便一个翻身,把原浅压在身下。
“原浅,作为我的女人,你的欲望我都会满足!相应地,作为你的男人,我若是想要了,你也该满足我吧!嗯?”
他吻着她的耳垂,带着点诱惑地说。
耳朵是原浅的致命处,给男人一亲,浑身都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