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肖白慈有点头痛,更是心烦。
她都差点以为是自己万人迷了,他们就不能稍微压抑一下自己的感情吗?
刘以枫后退了几步,点了点头,“对不起,这是你的事情,我的确不应该多管闲事。”
肖白慈咬住下唇,心里很纠结,她可以对沈楠堔狠下心肠,毕竟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地方亏欠沈楠堔。
但是刘以枫不一样,她欠了以枫很多,甚至有点数不清楚,她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是贺绮琴打的。”肖白慈老实交待道。
闻言,刘以枫挑起了眉毛,看着她的目光起了一丝惊讶。
“她一言不合就举起手甩了我一巴掌,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打你?”刘以枫蹙着眉眼,实在是不明白。
“她恨我和严肇逸,她说因为我们,她的计划全乱了,之后……”肖白慈摇了摇头,“我就走了。”
刘以枫捧起她的脸,细细的看着她面颊上的巴掌印。
这到底是用力多大的力气才能打出那么明显的印迹。
“头晕吗?有那里不舒服吗?”
肖白慈摇头,“就是有点痛而已,没事的。”她开口解释道。
“我还要进去开会,你去休息室拿点冰敷一下,不然明天会肿起来的。”就算很忙,刘以枫还是温柔的嘱咐。
肖白慈垂下了眼眸,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刘以枫应了一声,转身就往会议室走去了。
刘以枫走了以后,肖白慈并没有去休息室那冰敷脸,反而是甩了高跟鞋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着贺绮琴的话。
“我告诉你,你和严肇逸把向荣害得这么惨,严肇逸还妄想拿走属于以蓝的公司,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会亲手教育严肇逸,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乱拿,否则,会遭到报应的!”贺绮琴满目狰狞的开口说着那样的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肖白慈皱着眉眼,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们不是贪心吗?想要当恒
安集团的继承人,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得不偿失!”
说完一番类似于恐吓人的话,贺绮琴又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刘向荣的身旁,拉着刘向荣的手,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细语。
肖白慈睁开了眼睛,现在想起贺绮琴当时的表情,都有点心惊。
贺绮琴想要对付肇逸,她口中所说的报应,指的到底是什么?
公司是以蓝的,那以枫呢?
她那个话的意思是……
严肇逸开完会以后回到办公室,肖白慈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刘以枫和沈楠堔都在,看到熟睡得像婴儿般的肖白慈,他们的脸色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刘以枫在心里低咒:这个死女人,让她拿冰敷脸,她权当耳旁风。
沈楠堔目光晦暗:白白,你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现在这种情况,你居然还能睡。
严肇逸蹙着俊眉,转身看向刘以枫和沈楠堔,“今天就到这里吧,我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刘以枫不放心的看向肖白慈,“你等一下拿冰帮她敷一下脸吧。”
严肇逸侧过身去,因为她把被打的那边面颊压在了沙发上,所以他没有看得清楚。
“至于原因,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好了。”沈楠堔不嫌事儿多,补充道。
严肇逸重重的叹了一声,如果可以,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想跟这两个家伙共事。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他扬起了一抹微笑,声音清冷的赶人道。
刘以枫转身想走出去,却见沈楠堔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刘以枫拽过他的衣领,一脸冷怒的开口。
“沈楠堔,我有话要跟你说,给我出来!”
嘭——
沈楠堔被刘以枫带走,整个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不少,严肇逸走到肖白慈的跟前,缓缓的俯下身。
“白白。”他伸出手,轻拍着她的面颊,声音轻柔的叫她。
“白白……”
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醒过来,严肇逸不由低叹一声,将她从沙发上捞起。
大手一将她抱起,她的面颊离开了沙发上,脸上那五道手指印迹异常清晰。
严肇逸蹙起了俊眉,手轻轻的抚过她的面颊。
肖白慈痛得吸了一口气,皱着秀眉,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气,“你跟人打架了?!”
肖白慈倏地清醒过来,脸上露出花儿一样的笑容。
“你觉得我是赢了还是输了?”
严肇逸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站直身子走到吧台那边。
他记得小冰箱里应该还有冰才对。
过了一会儿,严肇逸拿着一个水晶杯走过来,被子里塞满了冰块,动作轻柔的敷到她的脸上,他说:“拿稳了,不要掉下来。”
肖白慈乖乖的接住,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温柔的笑。
严肇逸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轻柔的问:“不打算如实招来吗?”
“是你欺负了人,还是被人欺负了?”
“被欺负了……”肖白慈扁着小嘴,露出了一个委屈的模样。
果然,她最喜欢严肇逸这种平淡精明的调调,不会像沈楠堔那样瞎紧张,更不会像刘以枫那样霸道。
“被贺绮琴欺负了。”肖白慈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小圆脸上布满了严肃。
严肇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眉目间,明显的透出了冷意。
“她居然敢对你动手!”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凝。
看到严肇逸那张有点可怕的俊脸,肖白慈不由咬住了唇瓣。
“你知道她会这样子吗?”果然,肇逸早就看清贺绮琴的意图了。
“我之前就跟她谈过了。”严肇逸垂了垂眸,“如果我猜得没有错,她是想要以蓝继承公司,而刘以枫只是她在刘向荣面前的掩饰。”
“她表面上像是帮助以枫,而实际上,她想要我和以枫相斗,然后让以蓝坐收渔翁之利。”
严肇逸抬起手,帮她扶稳了水杯,“就像上一次,你和以枫的事情那样,我们三个人深陷其中,而刘向荣也如贺绮琴预料的那样,气得革除我和以枫的职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