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月天赋了得,在修炼一事,更是十分得用心,多年以来,从没有半分懈怠。!所为功夫不负有心人,长到十八岁的白非月,实力已经非常高了。他平时里倒是有心隐藏,所以其他人都没有看出来。实际,在整个白家,能打得过他的人,可以说几乎没有。
白父的实力虽然也不错,但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却也只有被按在地摩擦得份。几个回合迅速地打完,白父五场全部落外,可以说面子里子全都丢得干干净净的。
打完之后,在族老的见证之下,顶着其他族人诡异的目光,白父灰溜溜地宣布了,他将族长之位,传给了他的儿子白非月。
白父的确是希望将来自己的孩子,能够继承这族长的位子。但却不是这个时候,当然,也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斗完毕,白父准备私下里去找白非月好好“谈一谈”,然而白非月懒得理他,去府里完成了交接工作之后,施施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对待白父的“拜访”,他根本不见。
这可把白父气得胸口都痛了,在心里大骂白非月是个不孝子。回去见白母的时候,有对着白母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白母本来不喜欢这个拥有着畸形身体的孩子,经过此事后,更是恨不得自己当初没生过这个孽畜好。
夫妻俩一气之下,干脆不再去见白非月,明明在一个家庭里,却几乎跟他断了联系。两人专心地照顾着小儿子,期望把他培养成白非月更强大的人。但是事与愿违,这个被他们寄托了极大希望的小儿子,不仅长到五岁都没有觉醒元素之力,甚至身体都不得普通的小孩儿好,三天两头生病,身体弱的可以。
虽然如此,但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了,白父白母虽然失望,但是仍是万分体贴地照顾着这个孩子。对于白夜的宠爱,与当初对待白非月形成了鲜明的对。
白非月自然也是能够看出这一点的,不过对于父母,他早没有了什么感情,所以对于白父白母的区别对待,厚此薄彼并不觉得有多么失望。转而把所有的心思花到了修炼与管理家族纸。不过几年的时间,他将白家的一切都管理得井井有条,果然如白父最初希望的那样,让白父各方面的实力都更了一层台阶。
处理好了家庭的事情之后,白非月爱了出门四处游玩,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外面,并不回家。白父白母见不得他,所以根本不管他的行踪。
早说一直这样也好,毕竟双方对彼此都是相看两厌,少见面也能少收点气。但是这几年,白父白母不知道在抽什么冷子,对白非月突然又变得关心起来——关心他的身体,关心他的修炼进度,关心他每次出去都去了哪里。对白非月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有的,只是烦不胜烦。
所以这一次见面,他干脆把话说得十分难听,那两位都是爱面子的,被他这么一起,起码有三四天的时间都不会再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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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月出了大堂之后,说是要找他的弟弟,但是实际,他一年回家的次数极少。根本记不起自己的这个弟弟到底住在哪里。所以出门之后,还是找了个仆从,让他一路带印,最后才找到了白夜的房间。
白夜今年不过八岁,论年龄甚至还没有白非月带回来的白樱大。但是到底是受父母宠爱的,这居住环境,可以说是整个白府里最好的,坐北朝南,冬暖夏凉,在靠近南面的那一侧,有一个小池塘,池塘边栽种着几棵金丝柳,在这个时节里长出了满树的叶子,金边勾勒着间嫩绿的部分,微风一吹,煞是好看。池塘里面还养着色彩斑斓的鲤鱼,整个区域都透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甚至连白夜单独居住的地方,也白非月的房间要大不少——这是白父白母跟白非月要求的。白非月也直接同意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白夜才那么大的一点儿年纪,又是他的胞弟,他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跟他计较,闹得不痛快。
不过对于这个孩子,白非月始终是喜欢不起来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孩子的品行性格太像白父白母了,若不尽早矫正过来,那么以后恐怕难成大器。
不过白非月是不会过来管这个闲事的是了。
在照料白夜的仆人的带领之下,白非月进入了白夜的房间之。一进门,他看到白夜正斜依在软榻,手拿着一本书,似是看的十分入迷,因此对于兄长的到访,在第一时间他都没有察觉出来。
还是白非月稍微弄出了一点儿声音之后,白夜才被“惊醒”过来,忙从软塌下来,要给白非月行礼。
白非月看着这孩子“惊慌失措”的样子,心觉得十分好笑——这孩子满肚子的心眼,还真不像一个八岁的小孩儿,一进门妄图给他来个下马威,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样子,你若是不原谅我是我的错”的模样。
真是的,小孩儿不能有点儿小孩儿的样子吗?不能天真可爱一点儿吗?这种样子,看的人心里实在隔应。还是自家小樱可爱——白非月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脸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
白夜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这位兄长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有点儿毛毛的。因为在地站得久了点儿,他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挣得肚子那里生疼。
旁边侍奉的仆人连忙前去将白夜扶到了软榻躺好,又给她喂了药。其一位侍女还十分不满地朝着白非月一眼,“家主这样做是不妥了。小少爷毕竟身体不好,不能久站,否则很容易诱得病根,小少爷不是对家主不敬,只是身体实在是不好……”
“月桃,别说了。哥哥也不是故意的。”白夜出声打断了侍女的话,也转头对白非月道:“哥哥不要生气,月桃只是担心我的身体,并不是故意冒犯哥哥的……”
白非月进来以后,从头到尾还没有说一句话呢,他这弟弟倒是一句接一句的根本停不下来。他觉得十分牙酸——要是这房子里的仆人真的管教的好,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而他那弟弟若是真心呵斥得话,也不会在那侍女都把话说完了白出声阻止。他记得这本书是灵异,而不是宅斗吧,怎么他这弟弟,在其他方面都不出色,偏偏在宅斗技能满点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不过说到底的,这些人也是觉得自己好说话,才敢这么放肆。到底是底下的人心大了,还是他那四十米大刀不光溜了?
白非月轻咳了一声,成功引起了屋里其他人的注意。这才慢条斯理地去桌边坐好,对着之前那敢开口呛他的侍女说道:“你的名字,是叫月桃对吧?”
月桃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但是还是回答道:“是。”
“你是什么时候进白府的?”白非月继续问大家。
月桃不知道白非月究竟是什么意思,“奴婢进来已经有一年了。”
“既然是一年,”白非月顿了顿,有问:“那你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家主……”月桃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既然我是白府的家主,你又如何敢对着本家主大呼小叫的。实在太没规矩了。”白非月放下茶杯,随口唤道:“赤无。”
沉默的赤眼仆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恭恭敬敬地立在白非月的身边,听着他的吩咐,直接讲月桃从房间里拖了出去,途不论她如何哭嚎求饶,赤无的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房里的一个仆从被这样“清理”了。白夜的脸色十分不好,嘴唇都隐隐有些发白。
“弟弟房间里的人不懂规矩可不行,他们毕竟是要照顾弟弟的。”白非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夜,“我这个做兄长的,帮弟弟处理这点小事,弟弟不会怪罪哥哥多管闲事吧?”
白夜笑得勉强,“自然是不会的,我反而还要谢谢哥哥。”
白非月摆摆手,“好说好说。我这次来呢,一是为了看看你,这次出门,我又搜罗了不少好药,对你的身体有一定的强化,我放在你这里,你记得按时服用。”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几瓶用精美的瓶子装的药丸,放在了桌子。
看到这些药,白夜的神色缓了缓,又对着白非月连声道谢。
“还有一件事嘛。”白非月故意拖长了声音,只等的对面的小孩儿都不耐烦了,这才施施然开口,“我这次外出,看到一个小姑娘,挺合我眼缘的,故此我将她带了回来。你现在身体不好,到明日,我会带着他一起来看望你的。”白非月慢条斯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