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萧瓶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她手里,正拿着收购书在看,钻研着公司的事。
目前,萧瓶已经开始大刀阔斧地在这边建立事业了。
她准备先收购一些公司,然后,有了坚实基础,再在这个基础上发展壮大。
忽然,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来。
萧瓶听了,也没空去看,只伸手过去,摸索着拿手机,然后接听。
“喂?”
“瓶瓶。”
夏棋的声音传来,萧瓶听了,笑了笑,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他。
“身体好点了么?”
“嗯,好多了。”
电话那头,夏棋点点头,他此时,正坐钢琴前,手,还时不时按一下那键盘,所以,一些音符发出。
萧瓶自然也听到他那边传来的钢琴音,见此,她笑着问。
“在钢琴前吗?”
“嗯。”
他应了一声,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染笑地说。
“瓶瓶,你说,我们开一场钢琴会怎样?”
“钢琴会?”
这旁,萧瓶挑眉了,很不解的样子,不答反问。
“夏棋,你想开钢琴会吗?”
他笑着,一手的手指,灵活地跳动在琴键上,一边轻弹,一边应。
“瓶瓶不是想要在这里定居么?那我就在想,我的事业,也必须得往国内延伸了,所以,钢琴会,是起头,接下来,会接更多的商演。”
听到这话,萧瓶犹豫一下。
然后,她笑着点头,道。
“那行,夏棋,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无条件支持。”
他听了,眼眸动动,犹豫一下,那弹着琴键的手,也停下来,所以,琴室安安静静的,夏棋沉默好一下,才轻问出声。
“瓶瓶,你跟沈君宇,现在,是想怎样?”
夏棋不知道萧瓶怎么回事,一下子就不再联系沈君宇了,说要跟他断掉联系,可,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夏棋却不知道的。
这旁,萧瓶听到他问,她安静好一下,才叹一口气,提醒着。
“夏棋,你还记得那个季宛白么?”
一听,夏棋就怔住了,而萧瓶,将自己会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告诉他。
“那天,我在医院里,听到季宛白跟沈君宇说的一番话,或许,那只是很普通的一番话,但,后来我想想,却觉得,那番话,很有道理,季宛白她,比我更需要沈君宇……”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萧瓶低低的诉说声。
她的声音太悠长,像那些说故事的人一般,夏棋静听,没插一句。
另一旁,医院。
沈君宇今天已经出院了,此时,只见他穿上西装的外套,一脱去病服,那身西装革履的大总裁气息,又回来了。
他整理着衣服时,也面无表情地问出声。
“你是说,夏棋已经出院了,也回家了,而萧瓶,也在家,两人并没出什么事,但,她却没来看我,是这个意思么?”
一旁,阿风站那儿。
阿风讪讪的,不知怎么应话样,解释着。
“沈总,的确是这样的,至于萧小姐为什么会一下子变成那样,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莫名地压沉了一些,有点严肃的那种。
“沈总,萧小姐将南宫财团的势力往国内扯了,大部分的领导干子,这几天都移过来了。”
一听,沈君宇脸色凌了凌。
他整理好衣服后,迈步走去,同时,也对阿风命令。
“叫上几个弟兄,陪我去会会她。”
当沈君宇来到萧瓶这处新住宅后,他站在小车旁,挑了挑看,看着那住宅,似乎颇感兴趣一般。
萧瓶明显调派了南宫财团的人过来。
门口处的守卫,比以前在夏棋那边住着的时候,严密了不是一倍那么简单,就跟总统部署差不多,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身旁,阿风凑过来,掩嘴在沈君宇耳边说着悄悄话。
“沈总,你看,萧小姐现在变得好厉害,已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见到的了。”
他听了,没吭声。
屋内,萧瓶正在看着收购书的,一旁,下属在向她禀报着。
“萧小姐,沈先生带着人马过来,说要见你。”
萧瓶听了,挑挑眉,她甚至没看那下属一眼,视线依旧看着手中的收购书,冷淡地回。
“我很忙,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下属听了,略略为难,但,最后还是明白地点点头,退下了。
铁栅栏外,沈君宇听着那下属的回报,他挑挑眉,然而,却还在坚持,道。
“如果萧小姐没时间出来见我,那,就让我进去见她,我有时间。”
“这……”
下属明显为难,但,还是进去了,再次向萧瓶汇报着,而萧瓶听后,想了想,倒看向那下属了,命令着。
“那好,让他进来,不过,只准他一个人进来,其他手下不能带。”
“是。”
下属应声准备退下,不料,萧瓶却突然想起事来,又再叮嘱了。
“记住,搜一下他的身,别让他带凶器进屋。”
“是!”
下属重重地点头,接下来,出去后,下属将事情说了一遍,沈君宇挑挑眉,很配合地将手枪从衣服内抽出,塞阿风手上了。
阿风见沈君宇要一个人进去,并且不带任何武器,不禁有些担忧,拉住他,喊了声。
“沈总。”
闻言,沈君宇笑笑,他拍拍阿风的肩,安慰着。
“没事的,不用担心,瓶瓶不会伤害我的。”
话虽这样说,可,阿风还是担心,提醒着。
“沈总,那里面的人,可全是南宫财团的人,属于国外势力,希望你慎重!”
人心毕竟是会变的,谁知道萧瓶到底变没变,所以,阿风才如此担心。
这旁,沈君宇冲他笑笑,没再说什么,只转身,跟着那下属进去了,接下来,进到后,见到萧瓶的那一刻,沈君宇脸色倒极其平静。
下属退下了,这里,一时间,就只剩两人。
办公桌旁,萧瓶还在低头看着收购书,她甚至没看沈君宇一眼,话,就这样说出。
“沈君宇,我会见你最后一面,是想把话跟你说清楚了。”
他站那旁,听了这话,只挑挑眉。
而萧瓶,她终于转头看他,脸色很平静,解释着。
“以后,我不会再跟你联系,如果你想问为什么,那,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诉你,我的确是因了季宛白的原因,才离开你的,她比我,更需要你。”
一听,沈君宇走过来了。
他完全不理萧瓶,人走到时,把人抱起,开始向那旁的大床走去,脸色面无表情的。
怀里,萧瓶也不挣扎,但,还是看着他说自己的。
“以后,我不再叫萧瓶,而是叫南宫瓶,至于夏棋那边,如果你想打官司的话,可以,我已经聘请了国内最顶级的律师团队来陪你打这场官司,力保夏棋无事。”
话音刚落,沈君宇已经抱着她走到床边了。
他把人放下,一下子压她身上,身下,萧瓶躺那儿,静静的,还是在说自己的。
“为了补偿以前那些事,我会给你最后一次,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沈君宇听了后,脸色静静,看不出波澜。
忽然,他猛地压倒,头埋她脖颈间,抵死缠卷的时候,他快活,她也快乐。
终于在这时,沈君宇饱饱地吃了一顿后,他才抬头,看她,问。
“感觉快乐不?”
她笑笑,带着不屑,讽刺地回。
“可惜,不能如你所愿,我只感觉到恶心。”
闻言,沈君宇微微沉了脸,他又再压下来,吻她脖颈,呢喃地问。
“你受谁刺激了?嗯?干吗突然这样?”
身子底下,萧瓶也不回他,只说她自己要说的。
“现在,我已经在收购公司了,准备在国内发展事业,以后,生意做大了,可能会变成你的竞争对手。”
“竞争个屁!”
他斥了一声,有些不高兴地回。
“一个女人家的,好好被男人养着就行,把自己搞成女强人干什么?你还准备当武则天不成?”
这话,倒有点逗笑萧瓶,她笑笑,应。
“对,我还真准备当武则天了,怎样,愿意当我男宠吗?”
沈君宇笑,他回了一句。
“你还没那个本事降服我。”
大床上,两人最后一次亲吻,至少,在萧瓶心中,是最后一次了,可,沈君宇却未必这样认为。
萧瓶想着是最后一次,就有点想放纵的感觉。
很久很久后,当她的唇被男人咬得有点肿后,压身上的男人,才将头埋她脖颈间,不想动了,问着。
“小妖精,感觉你有点反常。”
闻言,她笑笑,苦涩得很,紧紧抱住他,解释着。
“我说了,沈君宇,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以后,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自己,不再让你靠近我。”
沈君宇自然不信,把她这话不当话。
当两人穿衣服的时候,床边,萧瓶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冷淡地对他命令。
“好了,你走吧,下次再见,咱俩就是陌生人了。”
他笑笑,穿上西装的外套,往外走着的时候,也回。
“今晚见!”
听到这话,萧瓶同样笑笑,只不过,是冷笑,因为,她今晚,不会再见他,不管沈君宇信不信,她却一定会做到。
南宫财团的人马已经被她调回来了,现在,谁也动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