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慎重的将风冷冽和聂燃的血样放在银色的保鲜箱里,然后交给奥思。
夜圣帝站起身,拍了拍风冷冽的肩膀,大气凛然的安慰道:“冷冽,我相信你不会欺骗朝政,你放心,血样一出来,我就会还你一个公道,以后再也不准任何人对你的身份提出异议。”
“谢谢陛下!”风冷冽微微一笑,转眸幽深的盯着夏月,冰冷的问,“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夏月心跳加速,垂着眼眸不敢看风冷冽。
所有人都看着她。
“夏小姐,主人还没醒来,但是我肯定,他一定希望您留下。”福特凝重的说,福特真是帝修斯的好助手,想主人所想,做主人所做,就算帝修斯不在,他也能独挡一面。
“夏月,不用怕,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夜圣帝温和的提醒。
聂燃皱眉看着夏月,不明白她和风冷冽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
“看来,你不想走。”风冷冽冷冷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夏月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轻声说,“我跟你走。”
她虽无选择,静依在他手上,聂燃也在他手上,她必须跟他离开,即便她知道,她将会受到惩罚。
“这就对了。”风冷冽满意的笑了,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夏月揽在怀中,当着众人的面,烙上她娇嫩的红唇,激烈的吻着她,一阵狂野缠绵的热吻之后,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眷恋的捏着她的下巴,温柔的说,“我们回家!”
随即,他便紧搂着夏月,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径直离开。
风烨护着聂燃紧随其后,聂燃心中复杂难言,莫非痕已经跟月儿相恋?这应该是好事,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却如此不安,看着霸道强势的聂痕,他忽然想起他年轻的时候,也曾这样强势的对待夏月的母亲左翼,为了得到左翼,他用了很多卑鄙的手段,结果将她越推越远。
他一直认为,聂痕和夏月应该是天生一对,他们从小就特别依恋对方,彼此深爱,可是,如今聂痕换了个身份,性格也变得不一样了,就连对月儿,也是如此强势。
……
离开帝家的时候,已经入夜,没有月亮的夜晚,天际一片漆黑,像夏月阴暗的心情,她顺从的被风冷冽搂在怀里,没有丝毫挣扎,因为她知道,在他面前,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
帝家别院外面,夜圣帝客气的与大家告别,上车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夏月一眼。
风冷冽搂着夏月上了前面那辆加长版黑色林肯,聂燃准备跟上,风冷冽却冰冷的说:“你坐后面那辆车。”
聂燃错愕的看着他,眼中有慌乱和受伤,一刹那的瞬间,他的神色就变得淡然,转身上了后面那辆载着随从的车。
车门关上,车子快速开出去,向着西郊别墅的方向,大概要一个小时的车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聂叔叔?”夏月愤怒的质问。
“我不想外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风冷冽捏着夏月的下巴,低下头就要吻她,夏月厌烦的撇开脸,避开他的吻,烦躁的说,“别碰我。”
“怎么?在帝修斯身边呆了几天,就开始厌恶我了?你被他碰了是不是?”
风冷冽恼怒的低吼,夏月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手臂用力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怀中,一只手用力掐着她的脸颊,狠狠吻住了她。
他的动作野蛮而霸道,孤冷的薄唇碾着她的唇,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吸吮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温热的舌强势的翘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肆意掠夺那里的每一寸领地。
“唔……”夏月的双手用力推着他宽阔的胸膛,可是这里就像一面铜墙铁壁,坚牢得无懈可击。
风冷冽霸道的吻让夏月感到窒息,她的脸憋得通红,娇嫩的唇被他啃咬折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双腿乱蹬知踢,想要踹开他,他却用腿夹着她的腿,让她全身都无法动弹。
许久,他终于放过她的唇,火热的吻向下移动,轻咬着她的下巴和喉咙,像一把疯狂燃烧的火将她卷进去,夏月贪婪的吸着珍贵的空气,双手用力推着他,他突然咬住她的右手,用力咬住。
“啊……”夏月吃痛的惨叫,另一只手不停捶打他的肩膀,“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风冷冽终于放开她,她的手却被咬下两排深深的齿痕,皮肤也被咬破,有鲜血不停溢出来。
“你这个疯子,变态。”夏月气恼的怒骂,右手因为疼痛而不停发抖。
“你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替帝修斯擦身体,我没有废了它,已经是对你的仁慈。”风冷冽舔噬着唇边的血液,轻轻捏着夏月的下巴,迷惑的呢喃,“我想吃你了,就在这里。”
“不要……”夏月惊恐的往后缩着身体。
风冷冽孤冷的唇角勾起邪恶的浅笑,放开夏月,走到旁边打开车里的音响,激昂的交响曲在奢华宽敞的包厢里回荡,车子仍然在急驰而行,风冷冽如野兽般逼近夏月。
夏月转身想要逃跑,风冷冽却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扑倒在宽敞的沙发上。
驾驶室与包厢是隔开的,那里看不见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但是听见音乐,他们已经知道主人将要干什么,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
“不要,放开我。”夏月奋力挣扎,可惜这次她是趴在沙发上,就连双手都使不上任何作用,她只能恼羞成怒的大骂,“风冷冽,你就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禽兽,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夏月的怒骂和挣扎显得毫无用处,风冷冽重如泰山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令她丝毫无法动弹,他粗鲁的撩起她的上衣,一只手痴迷的裹住她性//感的胸//脯,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和自己的衣物,毫无耐心的进入了她,一点一点挺/进,直到彻底容入她体内。
“啊——”夏月痛苦的惨叫,她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他野兽的侵入,干涩的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你还是这样美好……”风冷冽的声音又变得性/感,弯腰,扳过夏月的脸,炽烈的吻着她,同时,下面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狂野而霸道。
剧烈的疼痛逼出了夏月的眼泪,她痛恨的风冷冽野蛮强势的行为,无比痛恨,她不敢发出可耻的声音,只得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忍住那疼痛而奇怪的感觉,死忍着不出声。
“你不用这样忍着,放了交响乐,没有人会听见你的声音,叫出声来,我会更加兴奋……”
风冷冽声音嘶哑的低吟,一只手野蛮的扯开夏月的胸/衣,抓着她的胸//脯用力揉搓,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风冷冽,你这个混蛋,混蛋,我恨你……”
夏月恨之入骨的咒骂,风冷冽用更凶猛的动作让她闭嘴,她差点就要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
加长版林肯仍然在飞速行驶,驾驶室里甚至还能感觉到车厢传来的微微震动。
坐在副驾位上的风雨神色依然平静,细长的眼眸里却闪烁着复杂的寒光,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匕首,指腹随着后车厢传来的震动频率轻轻刮着锋利的刀刃,那频率越快越重,她的指腹也更加用力,突然,大拇指指腹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她眉头一皱,将受伤的手指塞入嘴里,轻轻吮吸着伤口处的血液。
……
一个小时的驰骋,车快要了西郊别墅,感觉到车厢还在震动,随从不得不将车速放缓。
风冷冽还没有结束他激烈的占有,他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逼迫夏月坐在他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臀/部,自己的身体用力的挺/动,猛/烈的撞击她的身体。
“不要了,要到家了……”夏月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现在就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又不配合,像个木头一样。”风冷冽嘶哑的声音不悦的低/吟,身体仍然在用力的挺/动,动作更加激烈。
“风冷冽,你去死吧。”夏月气得面红耳赤,声音却夹杂着一丝娇/吟。
过了一会儿,风冷冽终于得到了释/放,紧紧抱着夏月瘫/软在沙发上,微微喘息,而这时,车也在收速,准备停下。
风冷冽快速穿好衣物,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慢条斯里的喝着,目光凝视着夏月。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替她穿衣服,擦拭身体,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体贴,眼中甚至还有一丝怨气。
夏月无力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穿内/衣的时候,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她疼得直吸气,却还是咬着下唇,硬撑着将衣服穿上去,可是内/衣的扣子却扣了几遍都没弄好。
风冷冽终于走过来,替她穿衣服,看着她后背的伤,他眼中有一丝心疼,但是转瞬又变得冰冷,不悦的质问:“三天前,你对我还那么温柔,被掳走之后,整个态度都变了,你是不是对帝修斯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