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1号。
明天薛雪就开学了,两人都觉得依依不舍,虽然学校很近,但申请住外校需要一周的时间,而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分离一天都难舍难分。
入夜,两人坐在院里闲聊,薛雪看着夜空,感到心情低落惆怅:“明天我就要开学了,你会想我吗?”
赞多摸了摸她的头:“会,我每天都会去看你的,等申请办下来了就好了。”
“那,那你,你今晚会留下来吗?”薛雪把头埋起来,小声问道。
赞多心里有些诧异?留下?什么意思?
薛雪等半天都没等到回复,抬头一看到赞多这样子,就猜到他没理解自己什么意思,心里暗骂:“哎呀,真是个呆子!”
她起身,往房间走去,扔下一句:“呆子,门没锁……”
赞多看着她进房才理解到薛雪话中的意思,想想刚才自己的失态,他也忍不住对自己说道:“你确实是个……唉”
两人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因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们都知道......
薛雪觉得赞多烙在自己身上的吻从嘴巴到鼻子、脸颊、额头转移到了耳垂,而后顺着脖颈下移到锁骨、胸……
这时,赞多停了下来,抬起头,喘着气问道:“可以吗?”薛雪心跳的厉害,看着赞多认真的深情,她觉得躁得慌,害羞的说道:“嗯”。
两人继续拥抱亲吻,深入……
窗外的月亮害羞的躲在云朵背后,一夜无眠……
早上,赞多醒来,看到薛雪睡觉的侧颜,纯洁无瑕,像个孩子一样恬静。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烙下一吻,早安,我的女孩。
由于政府正在推广街舞,所以大学校园内地街舞热也在悄悄兴起,薛雪想着赞多,忍不住拉了朋友去报名参加了一个街舞社团,赞多知道以后,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嗯,有不会的我教你......”然后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这天,赞多来到学校接薛雪回家,来到社团看到一个男生正对着薛雪说话。薛雪看到赞多来了以后,赶紧朝他跑过去撒娇:“你怎么才来?我都等急了......”
赞多刚想摸摸她的头,安慰她,只见刚才跟薛雪讲话的男生朝她走来,怒气冲冲道:“你谁啊你?雪儿,你为什么要抱着他?”
薛雪整个大无语:“林晓,你说为什么啊?因为他是我老公。”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真的这么早就结婚了呢?”林晓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一直都以为薛雪说自己结了婚是在骗自己的,结果没想到......
林晓从刚入学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薛雪,她的一颦一笑都时刻牵动着自己地心,自己已经追了她一年多了,结果没想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林晓真的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白脸凭什么能得到薛雪地喜欢。
他转向赞多:“不论家庭,仅仅比个人。我叫林晓,是薛雪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我们学校舞蹈社地社长,你呢?你又是谁?又会什么呢?”
赞多看着林晓,猜到他应该是喜欢薛雪,淡淡的回应道:“赞多,会跳舞。”
林晓一听到赞多这么说,觉得他真是大言不惭:“你也会跳舞?别是因为听到我是舞蹈社的社长才夸下海口吧,既然如此,我们比一比怎么样?”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一触即发,围观的同学一听到有好戏可看,纷纷给林晓加油助威,毕竟林晓为人大方,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收过他的好处。
“怎么比?”赞多问道。
“即兴表演,你知道吗?我也不为难你,音乐任你挑,免得传出去我在我的地盘上欺负人。”
“不用,随便开始吧。”
听到他们这么说,围观的同学赶紧推出一个人去放音乐,比赛一触即发。
Freestyle即自由式,是一种随意性的舞蹈,它不需要提前的编排,而是直接跟随音乐起舞,通过自己的理解切分音乐,通过不同的舞蹈形式表现音乐节奏。因此需要舞者广泛的舞蹈功底、更强的创造力和更独特的个人感觉。
赞多他知道自己很强,但并不意味着要轻视对手的实力,这也是尊重。不管对于舞蹈,还是对于音乐他都有着比别人多出十几年的经历,所以他同意和林晓比赛与其说是为了挫一挫林晓的锐气,倒更不如说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守卫战。
结果毫无悬念,赞多赢得轻松又简单。
赞多下台拉着薛雪的手说:“我们回家吧。”
没想到林晓却跑过来对他说:“兄弟,我服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在哪学的?可以教教我吗......”
赞多听到他这么说,真是忍俊不禁。他说:我正要和朋友重新开一个舞蹈培训中心,到时候你可以来找我。”
回去的路上,薛雪一直盯着赞多笑:“老公,你刚刚真的整个人都在发光,你知道吗?”
赞多看到她这样开心,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可爱,也忍不住笑道:“傻囡囡。”
两人一起往前走去,一手推着车,一手被挽着,夕阳西下,场景温情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