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上捂着厚厚的被子,我趴在一张暖炕上。我打量着四周这应该是村舍,我怎么会在这儿?想翻身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上半身不着寸缕,我吃了一惊,用被子紧紧捂住身子。洛风呢?他在哪里?这当儿,有人推开门走进来,我费力地转头看去,见是一个五十左右的村妇,端着一个小碗,见我睁开眼睛看她,喜道:“云姑娘,你醒了?” 她知道我姓云,是洛风告她的。她走过来,把手中的碗放到床前的小矮几上,坐到床边,我默默地打量她,见她表情和善,我轻声道:“您是……”“你不记得你昨天你和你夫君来此讨吃的,你身子不适晕倒了。”村妇笑眯眯地道,“我见你夫君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便让你们来我家家歇脚。”昨天?我昏睡了一天一夜,这么久。可是,她说“夫君”,我的夫君,洛风对她说什么了。村妇从一架上拿下我的衣服递给我,道:“你真有福气,找个那么好的夫君,他非坚持自己给你洗衣服,洗的比女人还仔细。”我心情复杂的接过,那我的衣服是不是也他坚持亲自脱下的,这个洛风到底说什么了。我宁了宁神,感激的道:“谢大婶收留我们。”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我穿上衣服,靠着床边坐好,身子虽然软弱无力,但是大白天的赤身躺着还是很不雅的。“我男人姓殷,大家都叫我殷婶。”她端起碗,道:“你饿了吧,我们这里干旱没有什么好吃的,家里就这点米,只够做份粥,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接过:“怎么会呢,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她笑道:“听洛风说你妊娠反应很强烈,不想吃东西,我也是过来人,知道那滋味,但是你现在一个人吃的,两个人消化,所以不想吃你也要吃。”我的脸竟好象贴着一个暖手袋,越来越烫,只怕连脖子都已经红了。恨不能立刻把洛风抓到跟前,问问他还说了什么,否则殷婶这么说下去,我绝对会抓狂的。我看了看门,问道:“殷婶,我……洛风在哪里?”我无论如何叫不出夫君那两个字,殷婶当我害羞笑道:“他在外面给你煎药。”
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