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全身酸痛不已,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昨夜面具男兽/性大发,要了三次才罢休。
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对他最初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他就是个鬼畜攻!
真不明白,他看上去挺瘦的,怎么有那么大的爆发力,难道练武的人都有这样的优势?
他摆出的那些高难度的姿势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
我看看四周,天已经亮了,我身边空空的,他好像早就起床了,我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上,已经被他擦拭干净,还穿着一件全新的粉红色里衣。
他一定是出去办事了,走前还帮我换过里衣。
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我哪还有起床的力气,闭上眼睛接着睡吧。
这一睡一直到午后才醒来,肚子饿得咕咕叫,我不得不爬起来吃东西了。
挣扎着下床,来到衣柜边的铜镜前,我登时惊了,镜子里面的人是我吗?我明明感到很疲惫,但却满面荣光,完全没有一夜放纵后的倦怠,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像是服用了什么大补药一样,透着从没有过的精气神。
我仔细地看着铜镜里的女子,感觉自己好像变漂亮了许多。
曾听人说过,女人就像花,承过雨露的花会更美。
昨夜被面具男摆弄出各种高难度姿势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汗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沐浴?
打开衣柜,里面摆放了很多衣服,料子考究,款式也新颖。我随便挑出一件。换衣服的时候很无语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布满吻痕,一块一块的红色,无一不宣布着他曾经在这个身体上辛勤耕耘过。
衣服很合身,就像专门为我定做的。
刚换好衣服,寝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几名侍女鱼贯而入,引着我去饭厅用膳。
以前在画舫时。我多次跟面具男强调过,不需要被人伺候着穿衣,在我衣衫不整之时不准侍女进房,这叫隐私,看来他记性不错,这次的几名侍女都是等我穿戴整齐后才进来的。
用完膳,一名侍女递上一碗药。面含微笑地示意我喝了。
我的心蓦然一沉,这什么药,不会是事后避孕药吧?我突然想到电视剧里皇帝宠幸完妃子不想让妃子怀孕,都会这么做。
靠!面具男敢让我喝这个?我废了他!
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后,被男人送上这么一碗药,都会委屈死吧!
而且这碗药让我想起当初在南北欢和玉流渊的一场欢爱过后,我硬着头皮去买凉药的情景……
心里正难受,莲妈进来了,接过侍女手里的药,握着我的手。微笑道:“阿宝。怎么不喝?这是用上好的人参炖的补药,少尊说你这些日子在外面奔波。吃不好睡不好的,瘦了很多,以后每天都要喝上一碗。”
我愣愣地看着莲妈回不过神,“补药?”
莲妈一怔,看着我的神情,随即恍然大悟,以过来人的姿态弄明白了我的想法。掩着口笑道:“阿宝啊,你在想什么?少尊对你的宠爱足够全天下女人嫉妒的,怎么舍得让你喝那种东西?这药是我炖给你的,为你补身体。幸好我过来瞧你了,否则,恐怕你要把少尊冤死了!”
“莲妈,这真的是补药?不是他给我的……”
莲妈叹道:“这是我亲手为你炖的!阿宝,你觉得少尊会舍得让你喝那种东西吗?”
那可难说!他连月月酥都舍得让我吃,别说一碗避孕药了!不过,他好像也说过让我给他生龙凤胎……
我接过莲妈手中的药,喝了下去,补药也是药,跟个中药一样难喝。
莲妈坐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有点激动地道:“阿宝,你能跟少尊圆房,莲妈真为你高兴!”
我郁闷地看着莲妈,她到底收了面具男多少好处,铁了心地认定面具男是个大好人,处处为他说话。
“莲妈,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为什么我看到的全是他的缺点,霸道、大男子主义、独占欲强……
“阿宝,我给你拿一样东西,你便知道了。”
莲妈拉着我来到后面的小花园里,我等了一会儿,见她抱着一个小包袱从厢房过来,而那包袱很眼熟,咦,那不是我和月初痕逃亡时被流民抢去的包袱吗?
莲妈将包袱递给我,“这是少尊拿回来的,说等你回来交给你,你看看是你的东西吗?”
我打开包袱,看到一个长条木匣子,这是玉流渊送给我的那副《红莲鸳鸯图》,还有一个香囊,是当初小五送给我的装有“宁心”的香囊,一个黑色蝴蝶结,是我和风吟之间的信物,还有几件衣服,都是我的贴身之物。
“这……”我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莲妈,“这是他帮我拿回来的?”
“嗯,”莲妈点点头,“你可能不知道,你在外面跑的这些日子里,少尊派了很多影卫高手在你的周围保护你,影卫将你流失的这些东西拿回来,少尊知道这些都其他男人送给你的,但你一路逃亡都带在身上,必定是极其重视之物,所以便留下来,让我替你妥善保存。”
这回我是真的震惊了,以面具男的性格,最无法容忍我有其他男人,可他为什么又将我与其他男人的定情之物留下呢?难道他真的对我妥协了?
“阿宝,我看得出,你心中对少尊有很多顾忌,即便你与他已经圆房,眉宇之间却依然隐有忧伤之意,莲妈不知你心里想着谁,可是莲妈还是要劝你,少尊是这世上难得的痴情人,他为你做了很多事情,千万不要辜负他的心意。”
我抱住失而复得的包袱,紧紧地皱着眉,默然走回寝房。
莲妈后来还劝了我许多,可是我怎么也听不进去了,沉浸在对于面具男突然改变的震撼中。
我的心很混乱。
脑海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问题:他爱我吗?
昨夜,我没有得到正面答案。
和他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软硬兼施、用尽温柔地让我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我不否认他给了我许多温柔,这些温柔是别的女人从没有在他身上见到过的,轻烟对他痴迷到那样的程度,他也从没有给过轻烟一个笑脸。
他对我,确实已好到极点……
头真的好疼!
面具男,你真卑鄙,用那样的手段得到了我的身体,现在,你又在想方设法虏获我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