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渊虚弱地笑笑,“弈尧,你不了解那种感觉,当你心心念的一个人也在牵挂你……就算送命,也是值得的。”
“渊,你在说什么!”金弈尧不可置信地尖叫起来,“你难道忘了曾经你我快意江湖的日子吗?我们在畅春楼喝酒,听当红的歌姬吟唱,醉卧红罗帐,梦醒柳岸春,何等逍遥!你不是说那样自由的日子是你最渴望的生活吗?”
我又不爽了,这只金蜜蜂是个地地道道的采花贼,喜欢风流快活,玉流渊跟他在一起,恐怕会被他带坏……以前的事情我不计较,以后,玉流渊可不能再跟着他鬼混!
玉流渊若有所思地道:“那时,我不认识洛儿,以为自由就够了,可是现在,我想要更多,想要快乐。”
金弈尧嘶吼道:“你们!你们都是疯子!那女人拿一块十两银子都不值的破玉当宝贝,居然用凤衔珠跟她换都被她一口回绝!还有你,世间多少美女你看都不看一眼,偏生跟那没长开的女人亲近!”
再次对金弈尧的措辞表示强烈谴责!我长没长开关你鸟事!
玉流渊手按在胸口的玉观音上,柔柔地带着一丝甜蜜地道:“洛儿不一样,她是这世上最特别的女子,独一无二!”
看看,还是我家渊渊识货吧!特别!独一无二!哼,姐这叫气质!你个死蜜蜂一辈子也就配当个偷看寡妇洗澡、偷看少男抚菊的龌龊不入流采花贼!根本不懂什么叫内在美!
金弈尧沉默片刻,低低地道:“渊,你爱上她了?”
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玉流渊会怎么回答他?我将耳朵贴近门板,想听得更仔细些。
可就在这时,西边的饲舍里好死不死地传来一声嘶鸣,恰好将玉流渊的声音盖住!该死!哪只夜猫子发情了!
郁闷啊,我总是这么衰,关键时刻掉链子!
里面传来金弈尧无奈的叹息,“路是你选的,但望你不会有后悔的一天,走吧!我带你去疗伤!”
玉流渊摇头,“等洛儿回来我与她告别。”
金弈尧烦躁地低喘,“你的伤不能再拖了!”说着,里面传来一阵肢体接触的声音。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推门而入,怒喝一声:“放开他!”
接下来的一幕令已然摆出义愤填膺造型的我石化了!金弈尧正强行将玉流渊从床上抱起!而且居然是公主抱!
生平第一次,我的小拳头被攥出声来!金弈尧,你这个变态!
时间在我们三人的相互对视中冻结十秒钟,接着,玉流渊挣脱了金弈尧的怀抱,对着我妩媚一笑,“娘子,你再不回来为夫就被采花贼抢走了,为你守了十几年的后面很有可能不保哦!”
抽眉角,耍流氓的玉蝴蝶面对我时就没一句正经的!
“哦?我记得金门主的至理名言是:君子不夺人所爱,怎么今天要食言吗?你也听到了,小渊渊说了,他的后面是留给我的!”
金弈尧的面部抽搐几下,冷冷地扫我一眼,那眼光恨不能在我身上剜下几块肉来。乖乖,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没,脸色变得也忒快了吧!
“弈尧,我跟洛儿说几句话。”玉流渊嘴角含笑,话语和煦得像春风一样令人无法拒绝。
金弈尧臭着脸朝门口走去,经过我时又狠狠瞪我一眼,我开始为手腕上剩下的两枚金算盘珠还能不能起作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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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剩下我和玉流渊,我望着他,向他走去。
“流渊……”
他正坐在床上,我瞟一眼他的下身,小帐篷不见了,莫非方才他自己已经解决了?
玉流渊看出我的不解,颇含深意地笑了,“弈尧封了我的穴道,又给我吃了缓解之药……”
我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的大意,差点害了他,万般懊恼涌上心头。
“洛儿,”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手掌内细细揉捏,轻叹道:“我不得不去疗伤了,真舍不得啊!”
“嗯,好好养伤,我不喜欢满身伤痕飞不起来的残疾蝴蝶,我要你带着我在林间穿梭,我要你和我并肩坐在老槐树的枝头上看日落!”
他温柔地笑了,左手一扬,一条锦帕游龙般飞出,落在桌上的夜明珠上,瞬间遮挡光线,房内恢复一片漆黑。
在我错愕之际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紧紧按住我的后脑勺,火热的双唇贴了上来,炽热地、缠绵地吮吻我的唇瓣,轻咬我的丁香小舌,扫过我的洁白齿列,将他的热情留在我的唇齿之间。
这家伙不知是不是上过接吻培训班,每次都将我吻到满脑子混沌,几乎不能呼吸的地步才放开我,难怪他会嘲笑我吻技差!
“唔……流渊……”
“嘘,”他贴着我的唇低语,湿热的气息钻进我的嘴里,“别出声,弈尧就在外面。”
“嗯。”怪不得他要将夜明珠盖住,原来是防偷窥,死采花贼,经验蛮多嘛!
“洛儿,来年春天,帝都外的护城河上十里红莲绽放之时,我定回来陪你泛舟赏莲,这次绝不失约!”
嗯,这可是你说的哦,若是再敢失约,打断你两条长腿!
“洛儿,我不在的时候,你行事要多加小心,记住,离莫璃阳越远越好!等我回来时,要见到一个完好的洛儿!”
嗯……这一点,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唉,好吧,念在你牵挂着我的份上,我尽力就是了。
“洛儿,我喜欢你为我求的平安符,带着它,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那当然,不看看是谁求的。
“洛儿,亲我一下!”
这个不好吧,人家骨子里其实是很矜持的,不好主动的……好吧,别掐我屁屁嘛,亲就亲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我贴着他,舌尖轻轻舔一下他的唇,他微微一颤,果不其然啊,本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被他反客为主,变成一连串火辣的热吻,直吻得我软瘫在他怀里。
“流渊,”我在他耳畔喘息,“你若敢让那只死蜜蜂得手,我就、就、就一刀割了你的鸟,一把捏碎你的鸟蛋!”
玉流渊噗嗤一笑,“谨遵娘子旨意,为夫还要留着鸟和鸟蛋侍奉娘子于床笫间。”
唉,姐妹们啊,你们说这年头容易吗?跟女人抢男人不说,还要跟男人抢男人!金弈尧那欲求不满的淫贼,面具男送给他的三十名美女都喂不饱他,还要惦记我家小渊渊!
都怪玉流渊生了一张宜男宜女、雌雄莫辨的妖孽脸还有两条诱人犯罪的长腿!不行,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给他上一课,他那不穿裤子的习惯很不好!
我和玉流渊在屋子里腻腻歪歪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地依依惜别了一个多时辰,金弈尧终于等不起了,推门而入,将玉流渊强行抱走,飞入夜色!
我靠!金弈尧,你能不能别用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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