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谧和朵儿担心的看向皇上,却见忙着对紫苏动手动脚的帝王丝毫无察。两人对视后,朵儿立刻到了床前,口中试探着喊着:“皇上,奴婢送酒来了……皇上?”
帝王充耳不闻,只忙着在紫苏的身上亲吻着,搓揉着,宛然一个聋子般。紫谧见皇上如此,这才放了心。因为以皇上现在的情况来看,应是药效已经全部激发起来了。只是紫苏此刻也有些迷幻了,倒叫紫谧有些意外。
看来是自己因担心帝王察觉,而下的粉渣太多,被这酒一激,气血上涌也被迷的失了心了吧。
紫谧猜想着,对朵儿招了手,等朵儿退到她身前,便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而后她见皇上已经如此,立刻放了手里的燕窝,伸手解了自己的发,脱去了外衣,只穿着洁衣到了床帐前。
紫谧眼色一使,朵儿马上也来到床帐前,在紫谧伸手将趴在紫苏身上正上下求索的帝王一把推开的时候,迅速的把紫苏给拉扯到一边,而紫谧则一个翻身滚上了床,躺在了紫苏原本的位置。而此刻被推到一边的帝王还在迷幻之中竟然不觉得什么,只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头直接埋上了紫谧的胸口,并继续求索着。根本没发觉此刻床上可是多了一个人。更没发觉到身下的人也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帝王忙着亲吻与求索,紫谧则给朵儿使眼色,朵儿将紫苏脱离了床后,急忙从腰间取了一片薄荷叶出来,放在了紫苏的鼻口。只片刻紫苏伸手取了叶子,眼神惊慌的看着眼前的床帐里,帝王已经趴在了紫谧的身上。
此刻她已经醒悟了过来。
紫苏看向朵儿。眼中意欲追问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因为此刻的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因为她似乎刚才看到了紫飒,看到了他在月下的那个银亮色地背影。而偏偏帝王拉着她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跟前对自己轻薄着,她就记得自己的痛,即便知道拿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却无法不痛不难过。
朵儿伸手拉了紫苏的手,刚要拍拍。就听到皇上那痴迷二含糊的声音:“谧儿,朕的谧
两人齐看去。皇上已经动手把紫谧身上地衣服给扯开了,正口中喃喃地扯着自己的衣裳了。
朵儿撞了一下紫苏地胳膊,紫苏只好站到床头前,轻声地喊着:“皇上……”
“谧儿,朕来了……”
“恩……”紫苏应着退了一步,却看到朵儿已经退了出去。她叹了口气,自己站在床前不远处,蹙着眉看着只为了在帝王说话的时候,应个声。
当看到帝王赤条条的欺上紫谧的身体时,紫苏终时看不下去,转了身子。
她也想逃,但她不能和朵儿一样逃离这令人脸红的尴尬。
朵儿是因为无法看着在意的二小姐这般糟践了自己才退出去。可自己呢?自己却要留在这里,一旦帝王迷劲过了又或者这中间唤自己问自己,却要随时应着,那怕此刻帝王地状态似乎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似乎只是一个登徒子般只知道亲热的人。而其他的全然不知了。
紫苏转了身,听着那些靡乱的声音,便想象着自己还是一名司寝,此刻只是听床罢了,而此刻侍寝的不过是以往的人罢了。
正当她因为这般稍微安了些心神地时候,却听到帝王似是奇怪般的恩了一声。与此同时紫苏的肩却传来了熟悉的痛感。她连忙捂着肩头转身看去。就看见帝王正咬着紫谧的肩。而紫谧闭目不语。只是拧了眉。
紫苏无奈地转了身子,她攥着手忍着。直到感觉到肩头地痛减轻了些。
“这才对,这才是朕的。”皇上的话音里藏着满足的占有,听的紫苏无言的抚摸着自己地肩头。
皇上啊!原来你几番咬我,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你地,被你占有吗?可是你用的到如此吗?入了宫就是你地女人了,那怕就是老死宫中无人问津也要套上这个称谓,来标明着自己是你的归属啊。
紫苏心中才刚感叹完,就感觉到下身的一些痛感。
痛?
紫苏有些诧异。每每与帝王交合,那怕心中无爱,但帝王都会对自己或温柔或撩拨,总会在自己有所准备后才进入,因此紫苏可以说是没怎么遭那份痛的,那怕是那日她故意引诱帝王,以免帝王心中郁闷会伤到蕊儿也只是感受到帝王的疯狂与气势,而在进身的那一刻并不吃痛的。
于是心中诧异的紫苏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床榻上的人,但他却看到了紫谧那使劲抓着床沿边角的手,还有那双紧闭的眼,以及她那从眼角里滑出的泪在烛火下的闪耀。
紫苏咬了唇,深吸一口气转了身,此刻她已经明白二小姐就是再疯,再胡来,可是她却无法润湿了她自己。这说明了什么?显然说明了二小姐是无法投入的,更显然的是说明了此刻二小姐的痛。
紫苏的唇角是一抹苦涩的笑,此刻他的内心正在有谈着。
痛的是心,对吗?若是身体的痛,那不足以叫二小姐你如此紧抓着床沿隐忍,更不会为那点痛就流泪。这痛,一定是你明白,他,即便是帝王也不是自己真心可对的人,是吗?二小姐,你要我做我不想做的,我曾怪过你,那怕我知道宫中倾轧,你也是为了让我们都活着才这般。可是现在,我却无法再怪你。也许,只有朵儿是最了解你的人吧,你已经为了你所想要强迫了我,也强迫了你自己。我怪你对朵儿冷漠,可如今看来,你对谁都是这般,那怕是你自己,你也冷若寒风啊!
当帝王终于发出满意的低吼后,紫苏才回了头,此刻紫谧的泪已经不在,只是一张平日里见惯的那冷漠的脸,而此刻她的手,正对着紫苏摆动。
紫苏靠近床边的时候,帝王已经抽身倒下,紫谧一个翻身下了床,紫苏便被她推到了床上去。
紫谧赤身捞着帕子为自己擦拭后,就匆匆捡拾了衣裳穿上了身,而后她披头散发的绕出了屏风。这中间没有一句话,没有给紫苏一个眼神,更没有看过帝王一眼。
紫苏猜测着紫苏应是去了前面梳理头发,她转头看了帝王那若昏睡过去的样子,当看到帝王身上还挂着秽物,便起了身拧了帕子帮帝王擦拭。
泄了身后的帝王似是慢慢气血平静了下来,他的意识似乎也慢慢回转。当紫苏为他擦拭完,为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帝王看着身边穿着洁衣的紫苏一笑,轻语道:“这次总算睁眼后是你,不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