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却在大笑。我更加地着急了,“六哥,快告诉我啊。究竟怎么样了?”我再次地问道,心里却有些忐忑:韦一笑不会怪罪我吧?
“他行了!”六哥依然在大笑,“而且还很威猛。”
我大为惊讶,“真的?”
“真的。那两个小姐出来对我说,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不行,后来她们用嘴巴才把他给整起来了。结果厉害得不得了。”他说道。
“太好了!”我大声地道,心里顿时明白韦一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的原因了。只有一种情况他才会给我打电话:他依然不行。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气急败坏地打电话来骂我。
“太谢谢了。对了六哥,上次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我说,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来。
“年后再说。那件事情很大,一时间说不清楚。”他回答。
这时候出租车来了,于是我急忙地上了车,我和他的通话也到此就为止。不知道是怎么的,现在,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当然,完全是因为韦一笑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十分的明确了,他的问题应该是出于心理上面。
不过,他的那个配方真的有效吗?对此我却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怀疑。因为根据毕有朋的说法,他可是因为吃了他配方上的那个药才出现了问题的啊。在车上的时候我几次拿起电话想给毕有朋拨打过去,但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附属医院。急诊科。
我找到了值班医生。急诊科和其它的科室不一样的,这里必须随时要有高级别的医生在场。今天就更不一样了,除了值班医生之外连急诊科的主任也来了。我估计是那位区长找了我们医院的什么人。
“情况怎么样?”我问医生道。
“看上去挺吓人的。身上多处瘀斑,右小腿骨折。不过问题不是很大,因为并没有伤到他要害的部位。”值班医生回答说。
“其他的人呢?”我问。
“其他的人都只是外伤。”他笑道,“不过所有的人的伤大都在脸上,估计是扇耳光造成的。”
“扇耳光?那得多大的力气啊?”我苦笑。
“而且还得多次。”他笑,随即问我道:“秦处长,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一怔,随即道:“你们主任怎么知道的?”
他笑了笑然后离开。
现在,我放心了不少:只要伤势不重就好了。我关心的仅仅是蒋力,因为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他肯定会因此而被拘留的。三哥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至少还有大哥和五哥罩着。
走出了急诊科后急忙地给三哥打电话,我将刚才值班医生的话对他了一遍。“那就好,那就好。我们马上到了。八弟,你去休息吧,今天不能陪你把酒喝好,真不好意思!那个ji巴区长,官不大,官威倒是不小。今天他破坏了我们的兴致,今后老子要找他算账。”三哥在电话里面骂骂咧咧地道。
“不要那样。先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蒋力的事情麻烦你给五哥讲一下,前往不要让他进派出所。”我大吃一惊,急忙地道。
“你都说了,那几个的伤势不是很严重。你就不要担心了吧?”他笑着说。
我忽然地问道:“五哥和你一个车吗?”
“没有。怎么?”他回答。
我顿时失望。如果五哥和他在一辆车上的话,那么他的话才可以让我感到放心。因为那种情况下他的说的话才可以说明他和五哥已经商量好办法。
“没什么。”我说,“麻烦你给五哥好好说一下,我找他说不大方便,蒋力毕竟是我处室工作人员的儿子,又是我介绍他道你那里的,我不想看见他出事情。”
“放心吧。他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的人,我知道如何去保护他们。多大个事儿啊?”他回答得很轻松。
我顿时放心了一些,但是却依然不敢将这件事情对方大姐讲。今天是大年三十的晚上,这样的消息会让她疯掉的。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到了办公室。一是因为我确实不想回到空落落、冷冰冰的家里。当然,我指的是医科大学后门处的那个地方,因为我和小然的那个家这几天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第二,我现在依然在担心蒋力的事情。不知道是怎么的,毕有朋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始终对他有着一种愧疚的心理。所以,我还是想等待这件事情最后的消息,想知道一会儿三哥和五哥去和那位区长谈判的最后结果。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等待毫无意义,但是我觉得自己必须这样。不然的话,我即使去到我的家里也依然不能心安的。
到了办公室之后我打开的电脑,浏览了一会儿网上的新闻之后便索然寡味起来。忽然看到了电脑下方的时间:23:31。这个时间的符号让我顿时感到了一种愁绪,一种凄冷,一种孤独……今年就这样过去了么?
再也在办公室里面呆不下去了,急忙地关电脑、关灯然后出门。我去到了急诊科里面,因为那里人多,而且我还可以顺便地了解一
下那件事情的情况。
急诊科里面一片寂静,我很是诧异。医院里面的安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今天我觉得这里似乎不应该这样。因为在我的想象中,那位区长和三哥之间应该会发生一场争吵的。可是没有。这里很静,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再次地去找到那位值班医生,他诧异地看着我,“受伤的是你熟人?”他问我道。
我苦笑。他的意思我明白:不是熟人的话你干嘛老是来看他们?而且今天是大年三十的晚上,除夕之夜。
“我朋友的熟人。”我只好胡诌了一句,“怎么样?受伤的人没什么问题吧?” “受伤的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他的家属却好像被几个人叫走了。据说那位家属还是一个区长什么的。这件事情可就好玩了,区长的儿子竟然被人打了,我看见那个区长的脸黑得好可怕啊。”他回答说。
“麻烦你了。”我对他说,随即离开。心里的落寞更加地重了。
出了医院,我独自站在医院外边的马路旁边,平常的车水马龙已经不再,这里,只有孤独的我。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度过这个除夕之夜!我猛然在心里对自己大声地说。
可是,现在我能够去找谁呢?王晓燕?她的母亲可是在住院啊?她们今天可是第一次到这个医院来啊?
现在,我发现自己除了张萌萌之外,竟然找不到其他的人了。因为在这个城市里面,在我所认识的人当中,好像就只有我和她是孤独的。
我在犹豫,拿着手机在犹豫。我看见手机上面的时间正在一步步地逼近00:00那个数字,现在,我手机上面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23:51了,而在我继续的犹豫中,它已经变成了23:52!
“睡了吗?”我终于摁下了那个电话号码,虽然我极不情愿,极是犹豫。
电话是通了的,但是对方却没有说话。
我很想即刻压断电话的,但是竟然地鬼使神差地又说出了一句话来:“听到我说话了吗?”
她如果再不说话的话我就即刻压断电话!我在心里想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本身就不应该打这个电话,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面子的问题——日妈的,好像我在求她似的!
随即苦笑:你不正是在求她吗?
幸好的是,电话里面终于传来了她的声音:“嗯。”
嗯你妈逼!我心里很愤怒,不过我发出的声音却很平和,“我们去看火车吧。”这个提议完全没有经过我的思想,是我在这一刻猛然地说出来的。但是,在我说出来后却即刻地后悔了——除夕之夜,你竟然提出来去看火车!有病啊你?!
但是话已经出口了,我只能等待她的回应。“外边太冷了,你到我家里来吧。”她在说。这一刻,我忽然地觉得她有些可爱了。
即刻地朝她的家里飞奔而去,因为没有出租车,因为她的家距离我站立的地方很近。
在到达她家的门前,我看了看手机,很遗憾,时间早已经过了00:00那种数字了,它已经变成了00:11。我不禁苦笑,11,不正是代表这两个光棍吗?
门是虚掩着的,我正去敲门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
轻轻地推开它,猛然地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你终于来了……”她在对我说,声音就在我的耳畔,她的呼吸让我感到自己的脸上是热热的。她的脸好柔软,我的脸被她的脸轻轻地贴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细细的柔毛带给我的那种舒服的感觉。
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僵直了片刻,片刻之后才开始去放到了她的衣服上面,她穿着睡衣,很柔软。
我的内心在叹息,嘴里却在说道:“我今天好孤独。”
“我也是。”她在说。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是湿湿的了。
“有酒吗?”我问道,手即刻地松开了,“我好想喝酒,让我们一起过年吧。”
“有的。我还买了点卤菜。”她说,声音很温柔。我们即刻地分开了,她朝厨房里面跑去。
我跟了进去,发现她正在灶上忙碌着什么,“别搞那么复杂。”我说。
她转身朝我笑,“我把卤菜蒸一下。”这一刻,我发现她真的很漂亮。
“过年好。”她举杯对我说,脸上的笑如同春天初开的鲜花般的好看。
“过年好。”我回了她一个微笑,带着温暖的心情。
“叮”的一声脆响之后,我们相视一笑,然后喝下。
“喝酒的感觉真好。”她随即发出一声叹息。“是啊,真好。”我也叹息。
“过年呢,干嘛要叹息?”她在问,带有责怪的意味。我指着她笑,“明明是你先叹息的。”
她朝我瞪眼,“我是感叹。不是叹息。”
我发现和女人讲道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我错了。来,我们继续。”
“你已经醉了。”她忽然地指着我笑。
“我?没有啊?”我莫名其妙。
“你的舌头都大
了,说话都含混不清了。”她说,却在笑。
我摇头,“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想把你自己灌醉是不是?”她问道。
我一怔,忽然发现她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情。“我们不喝了,今天晚上我可没喝酒。如果你喝醉了的话我可就只好继续地孤独下去了。”
“那我们做什么?”我问道,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躁动的情绪,心脏也随之颤动起来。
然而,她的话却让我很失望,“我们跳舞吧。我去开音乐。”
“那好像是小年轻们干的事情吧?我都快三十岁了,早已经过了浪漫的年龄了。”我不禁苦笑。
“不是浪漫。”她说,“我就想体会那种抱着你的感觉。”
我没说话,拿起酒瓶往她和自己的杯子里面倒酒,“萌萌,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不可能离婚的。因为我的孩子。”
“不是因为你的老婆?”她问我道,“拟合你老婆之间没感情了?不会吧?”
我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一辈子肯定是不会离婚的。哦,不是不会,是不能。”
“为什么?”她似乎更加地诧异了。
“因为我的父母。我父母很喜欢我的妻子。”我说。猛然地,我终于发现自己内心顾忌的是什么了。
“你也很累啊。”她在叹息。
“所以,”我去看着她,“我真的担心我们之间出现什么事情,我真的害怕自己不能自拔。”
“不会的。”她说。
“嗯。”我点头,“我们晚上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你们男人是不是总是会去想那件事情?”她沉吟了片刻之后才问我道。
“我很正常。”我说,随即将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难道我不正常?”她问我,好像马上地就要生气了。
“我可没有这样说。”我急忙地道,顿时后悔。因为我发现自己谈及到了一个女人最敏感的话题上去了。任何女人都不喜欢被别人认为她不正常的。
我忽然想起了陈瑶,想起了她的胸部。她当时就非常地在意她的那个部位的缺陷。想到这里,我的眼睛不知不觉地久扫到了张萌萌的前胸部位去了。
“你看什么呢?”她问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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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很正常。”我说。我指的是她的那个部位。
“你好坏。”她的脸顿时地红了。
我发现自己现在变得很胆大了,而且还毫无顾忌。但是,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这种胆大。“问你一个问题好吗?”我看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神是怪怪的。因为我自己已经感受到了。
“嗯。”她也独自地喝下了她的那杯酒。
没有一丝的犹豫,我直接地问她道:“你离婚多久了?”
“三年了。怎么啦?”她回答,同时问我道。
“我很奇怪,这三年来你的生理问题是如何解决的?”我说,双眼在看着她,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色迷迷的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中是否带有那样的色彩。
“你!”她的脸更加地红了,而且脸上还出现了愤怒的神色。
“大家都是学医的。有什么嘛。”我嘀咕道,同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似乎有些过分了。酒醉后的我还是有着一丝的清醒的。
“你不会认为我要使用工具吧?”她说,脸上忽然地笑了,“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问女人这样的问题很刺激啊?”
“不是,不是!”我急忙地申明,“纯粹是好奇,纯粹是出于关心。”
“我从来都不想。我性冷淡。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她说,却随即笑了。
我当然不会相信,因为我一直都觉得她的脸色很好的。女人的脸色可是和激素的平衡有关系的啊。
不过我不可能继续地去问她这个问题。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可能的。”我摇头。
“我漂亮吗?”她问我。
“当然。”我说,回答得极其肯定。
“可惜我对你没有吸引力。”她说道,脸上顿时变得黯然。
“怎么会呢?”我的这句话冲口而出。
“过来,吻我。”她说。
我一怔,顿时有了一种被她主导了的感觉,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不悦的情绪,因为我已经被她的美丽冲昏了头脑。现在,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她的声音对我充满着极大的诱惑力量。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睫毛在微微地颤动。我俯身朝她的脸上而去,用自己的唇……
就在我朝她俯下身的时候,我可以清楚滴看见她脸上那些白色的绒毛,它们密密麻麻地附着在她红润而娇美的脸庞上面,很可爱。不,不是可爱,是……性感。
性感?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语?张萌萌她怎么会和这个词语扯得上关系?现在,我已经无暇去具体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的唇即将抵达到她的那两片红润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