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咪突然感觉自己的玉佩传开白曦的声音,她连忙拿出玉佩捧在手心里。
她激动的说:“是白曦,是白曦的声音。”
所有人和幻兽都围过来了。可是大家都在说:“怎么可能,白曦在蛊神殿战斗呢,这么远怎么能听得见。”
朵咪把玉佩拿起琉璃,琉璃说,“没有声音。”
朵咪再次焦急让茉莉听,茉莉也说:“没有听见。”
朵咪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这是时玄冰、玄月来了,他们一口咬定,“我们的玉佩也有声音,是白叔叔的声音,他说需要妈妈的帮助。”
朵咪迅速站起来,这就证明着不是幻觉。
这时候松鼠说话了:“主人,这块玉佩是通灵玉,它能够让拥有玉佩的主人产生心灵感应。因为你们几人的玉佩本是一体裁剪而成,所以你们能听见它的声音,而非玉佩的主人感应不到任何声音的!”
朵咪更加确定的说:“白曦他们遇到麻烦了。还是**烦。我需要怎么做?我的血如何解除魔咒。”这时,朵咪的香囊掉在地上。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七色花”。
朵咪打开香囊拿出仅剩一片橙色花瓣的七色花。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到白曦。
这时候松鼠说话了,“主人,七色花仅剩一片,只能完成一个心愿,你可以用它解白曦的蛊毒,这样你们就不会再那么痛苦了。”
其他幻兽赞成着。
可是茉莉却说:“白曦的蛊毒虽然难解,可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解救南海无数生灵才是迫在眉睫啊!”
幻兽们说:“南海生灵生、死是天命,我们只要主人开心。”
茉莉却说:“你们这么做,即使白曦解了蛊毒也不会开心的。小情小爱乃私事,不可以因小失大,顾全大局才对。”
这时琉璃说话了,“你们不要吵了。七色花是因为用在我们身上才仅剩一片的。七色花的主人是朵咪,无论朵咪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们都应该支持她。即使朵咪选择用七色花给白曦解蛊,这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的事。他们经历了风风雨雨才走到一起,如果因为蛊毒被迫分开,朵咪岂不终身遗憾。白曦曾因为蛊毒的事多次自寻短见。所以,我们尊重朵咪的选择。”
朵咪的花容月貌已被泪水淹没。她从窗户中看到,无数海里的生灵已经死气沉沉的漂浮在海面上。如果她再犹豫不决,迟一刻便会死伤无数。
朵咪咬了咬嘴唇,她突然咬破手指,让鲜血滴在花瓣上。
所以人不解朵咪的做法,松鼠翻译着:“这是血誓。就是以血的代价要求七色花必需完成的愿望。只有极其难以完成的愿望才需要这样做。还有一种是祭誓,就是以生命为代价要求七色花去完成的愿望。希望主人不要这样做。”
朵咪将用鲜血染红的花瓣飞在空中。她用女王般的姿态命令着。声音狠厉又霸气。
她说:“执掌一切命运的生灵啊,你睁眼看看吧,看看眼前的邪恶的污水像魔鬼一样吞噬着海底的无数生灵。我愿用我速养之血,来换回一场可以洗涤一切的白雪。让白雪覆盖整个南海,让纯洁无污的雪可以将这些肮脏的污水冲洗干净。拯救南海的无数生灵。让它们可以继续享受生命的美好。”
朵咪用力的咬了咬嘴唇。突然,她愤怒的、颤抖着接着说道,“蛊神,这个罪恶之源必须根除。我要她尸首异处,死无全尸。死后会被自己制造的毒液吞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所有人都呆住了,这么恶毒的愿望近乎诅咒。这需要多大的仇恨啊!他们从没见过如此情绪激动到崩溃的朵咪。
朵咪的毒誓还在继续,她愤怒着咆哮着呐喊道:“我愿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蛊神若不死,就让我血管崩裂而亡。”
所有人都慌了,她疯了吗?她怎么可以发这样的毒誓,万一蛊神死不了她就必死无疑了。她在赌,用生命在赌。她对蛊神的恨到达了情感的巅峰。
玄冰淡淡的解释着:“她只是在为白叔叔报仇。她不想让白叔叔,白白受苦。哪怕解不了白叔叔的蛊,她也要为白叔叔的痛苦雪恨。”
更让这些人不可置信的是,朵咪拔下发簪,狠狠地朝自己的胸口插进去。所有人都一团乱麻。
只见,朵咪的发簪插向自己的胸口后,立刻拔出来。那个被发簪插挫伤的伤口就像泉眼一样喷出了鲜红的血注。那些心头血滋养着七色花的已被鲜血染红的橙色花瓣。它迅速生长着,扩大着。瞬间发出强烈的橙色光芒,将朵咪托起来。疯狂的吸收着朵咪的速养之血,越来越大。最后隔着墙穿过去飞走了。
朵咪的身体像被抽空一样,像片落叶一样轻盈的的飘到了床上。所有都从震惊中醒过神来,马上围过去,进行营救、伤口处理工作。
此刻,玄墨还在和紫魅纠缠着。他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他必须尽快解决掉紫魅。
紫魅很狡猾,和玄墨玩着追打游戏。玄墨如果不理睬他,他就故意挑衅。玄墨向他宣战,他就躲藏。反正让玄墨脱不开身、消费他的体力就是了。
战斗再次陷入僵局中。
突然,一片巨大的橙色花瓣飘向白曦的手中。橙色的花瓣里包裹着朵咪的鲜血。
白曦担忧的轻声叫着朵咪的名字,“朵咪”。
那片花瓣在白曦手中触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飞走了。
漫天飘起鹅毛大雪。没一会,整个南海被大雪覆盖,雪花飞过的地方,污水瞬间变清。海里的生灵在清澈的海水中,再次活跃起来。
蛊神的魔幻球黑能量慢慢瓦解。蛊神惊慌失措的大叫着。
紫魅见势不妙,骑着滚地龙消失在漫天的雪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