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定定的看着朵咪,接着说:“或者你已经寻好后路,等气死我之后,另觅新欢。”白曦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朵咪连忙摇头,转变成天真乖巧的样子,“我没有,我怎么舍得把你气死呢?”朵咪搂着白曦的脖子,看着白曦那双月亮一样的眼睛,突然,邪恶的说:“顶多把你气个半死,然后再让你活过来,死去活来。哈哈”朵咪调笑着。
白曦轻笑着,“那我就让你尝尝死去活来的滋味。”
朵咪眼睛一骨碌,凑近白曦耳边,邪恶的说着:“是****的滋味吧!”
白曦被朵咪撩的脸红到脖子上,羞愤的说着:“你这个无赖、妖精。我定会整到你臣服于我。”
朵咪一个翻身把白曦压到身下,毫不客气的继续无赖的说:“我要看你在我身下,情迷心醉的表情。”
白曦再次把朵咪压到身下,认真的说着:“不行。”
朵咪想再次翻身,被白曦死死压住,动弹不得。朵咪嘟着嘴,“我要在上面。”
白曦轻摇着头。朵咪疑惑着。
白曦淡淡的解释:“那是主权的问题,我是男人,在生活中应该起主导作用。”
朵咪再次纠缠于那个问题。嘟着嘴说:“以后遇到更美、更好的女子青睐,你会如何?”
白曦微笑着,用诗文一样的浪漫的词汇说着:“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娇玫万朵,独摘一枝怜。满天星斗,只见一颗芒。落叶漫天,独赏一片舞。 沧海万顷,唯系一江潮。”
朵咪甜甜的笑了,她喜欢听听白曦说情话的样子,浪漫又温柔。白曦深情的看着朵咪:“那你以后离玄墨远一点,就当为了我,好不好。”
朵咪笑着把头埋进了白曦的胸口下面。聪明的男人会懂得女人在什么情况下容易折服。在这种温柔浪漫的时刻,即使再嚣张跋扈的女人,也会涌现出她温柔的一面。他们尽情的享受着彼此的身体和爱情带来的美好感觉。这种心神合一的交融会彻底上瘾,只要拥有过一次就会让人彻底难忘。
朵咪眨着眼睛问白曦:“白曦,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白曦温和坚定的说着:“当然不是,没有爱情的滥交是不会幸福的,和动物没有区别。换作是你,如果和你结合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口中的那些被你吸引而来的人,你会感觉如何。”
朵咪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嫌弃的说:“好恶心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曦微笑着:“所以,以后不要拿这种自辱的事气我了。你在宴会上说的那些话我听说了,整个城镇都在津津乐道的传颂你的名言呢?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会沦为笑柄的。”
朵咪争辩着,痞气又霸道的说着,“我说的是认真的,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不可以?如果你日后真敢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就找玄墨,你若有一次,我就和他两次。你若两次,我就和他六次。以此类推。”
白曦眉头微蹙,疑惑又悲愤的问着:“为什么是玄墨?”
朵咪几分狡黠又很认真的说:“因为他有纸牌房子,这样会更解气。”
白曦惶恐的说着:“伤害自己惩罚别人不是聪明人的做法,况且你真那么做了,我们就彻底诀别了。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不代表我没有原则没有底线,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变了。”
朵咪一副无畏的表情:“你有底线,我也有,你就是我的底线,我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拱手于人,除了你。谁若打你的主意,她就是我的敌人,我就会铲除她。”
白曦不可思议的看着朵咪,起初他被朵咪的纯真吸引,后来他发现她除了纯真还很痞气,还有点无赖,现在又发现她内心还藏着魔鬼。白曦有那么一瞬是被吓到的。既然她是魔那自己就变成魔王好了,天神是撼动不了魔鬼的,只有魔王才能够控制魔鬼。或许,这就是那她当年曾首选玄墨的原因吧。
朵咪已经入睡了,她的睡姿就像她的性格一样,霸道又无赖。又不失纯真。她侧着身,双手死死地搂着白曦的脖子,一只条腿重重的压在白曦的腹部。白曦的整个身体被朵咪锁的死死的,他动也不能动,翻身也很困难。白曦看着她**着身体以及非常不雅的睡姿。不明白自己当年怎么就被她迷的七荤八素的。白曦心里想着,不只是是当年,现在也是。或许是自己的眼光有问题,偏偏瞧不上那些名门淑女、大家闺秀。就连美若天仙的白雪吟他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并没有心醉神迷的感觉。白曦微笑着,其实这样被人锁着睡还蛮舒服的。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压迫被控制的虐待症,享受着被压迫、被控制的快感。
第二天,天未亮。杂乱焦急的敲门声惊扰着玄门的大门。门人连忙打开大门。
玄墨此时正坐在玄门的议事厅等待着这几个不速之客。
来者是新疆女子,是小艾的几个部下。她们慌张的说:“玄掌门,我们小姐不见了。昨天晚上我们还跟小姐见过面,议论宴会的事。今天早上她就不见了。玄掌门,你是幻术师三大门派之首,你有义务保护我们的安全……”
话未说完,玄墨的“视”字牌已经出现了昨晚的画面。“视”字牌显示着昨晚发生的画面。小艾一层层的脱下衣服,在巨大的铜镜面前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身形,然后她走进浴桶开始沐浴。小艾的部下们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视字牌观看的玄墨。轻声议论着:“小姐的身体被他看了,让小姐以后怎么见人?”另一个手下触碰着说:“关键时刻,关键对待,先找到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