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往东走了一个时辰,到了吃午饭时间,但随便在一路边凉亭吃了点东西。这里离睢阳不远,一路上倒也安全,再说这几人除了凌小星与韵儿外,武功都是很高,也不会怕有人找麻烦。
吃了午饭,稍做休息,继续赶路,在天色将晚时,到了一个名为睢原镇的地方。
枭夜寻了间客栈,将一行人安顿下来。吃过晚饭,凌小星本想带韵儿出去转一下,被全部人一口拒绝。
凌小星见大家都不许自己出去,知道是怕自己惹事生非,气呼呼地道:“好,我今晚一句话都不说,如果再有人‘追兔子’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一手拉着韵儿,一手拉着青衣回了房间,破星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枭夜见凌小星“一拖二”,牙齿又痒了起来,心想:我没有美女可拉,拉个男人总可以吧!所以他很想将破军拉进房中,反正今晚也是两人睡在一起。
……
凌小星躺在二人中间想来个“左拥右抱”,但自己的两只耳朵早被青衣与韵儿一人一只揪在手中,连头都不能转动,更别说可以看馒头了。
睡到半夜,凌小星忽被吵醒,睁眼一看,青衣早不在身边,只有韵儿还睡得死死的,只是一只手还中捏在自己耳朵上。
破星却是早已醒来,坐在凌小星旁边,尽管门被关上它什么也看不见,它的眼睛却还是一直看着门外。
它见凌小星醒来,并未出声,只是将头在凌小星身上擦了擦,又看向关着的门。
声音是从外面传来
,还有兵刃相交之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闷哼。
凌小星悄悄爬了起来,让破星呆在房中,自己轻轻拉开房门,只见外面竟然站了一二十人,分成两边站立。自己这边的人除了自己与韵儿外,全都站在这里。
而另一边他也认识,就是那个达达尔还有另外三个莽汉,只不过“鸟不拉屎”没有不在此处。与他们站在一起的,还有几个打扮极其奇怪的人。
这几个人穿着或黄或红的宽大袍子,露了一只胳膊在外面,头上还戴着一个鸡冠一样的大帽子。
这几个装扮怪异之人,凌小星当然不会认得。
这几个人是随同乌不拉一起进入睢阳城的喇嘛!
喇嘛是藏语,它和中原所称的“和尚”是一样的意思。
其实,在关外并不是每个出家人都能称为喇嘛,只有辈份极高的的出家人才能被称为喇嘛。
身着黄袍的是辈份较低的沙弥,一般都在四十岁以下。
身着红袍的才是喇嘛,一般都在五十岁以上,但关外有些寺院的沙弥也着红袍。
喇嘛之上才是活佛!
活佛之上便是班禅!
班禅虽比活佛高上一级,权力却无活佛大。
班禅主修,活佛主政、教!
出家的男人受十戒的称沙弥,受具足戒的称比丘。出家的女人受十戒的称沙弥尼,受具足戒的称比丘尼。
不过在中原武林,早已习惯将关外的和尚都被统称为喇嘛。
凌小星并未见过喇嘛,他当然不知道
这些打扮奇怪的人是什么人,他只看到穿红色袍子的有三人,穿黄色袍子的有四人。
此时在场中相对的破军与一个身着黄色袍子的沙弥。
这沙弥手中的武器也是颇怪,是一个波浪形状、长两尺多的青色短杆。
青杆前端有一长约三寸的利刃,随着他快速的挥动,在月光下留下道道白色的虚影。
黄袍沙弥将青杆不时地刺、点、撩,有时还当棒横扫。
凌小星看了十来招,也能看出其一两处有破绽之处,他本想“指点”破军,但看出破军似极为轻松,也就做罢。
何况破军经历几了次生死之战,又经过枭夜“指点”,比以前强了不少,反正这也是“小打小闹”,还轮不到自己发挥。
那人见久战不下,脸上稍显有些焦急,攻势更猛。
破军表情依旧冰冷,也不急于进攻。正面相斗,本就非其所长,所以在无一击必胜之前,剑势只随这沙弥来势或快或慢。
凌小星看得眼花瞭乱,心想如果自己有破军这样的武功,早就能胜了这个“鸡冠”头,哪还会打这么久。
枭夜似早已看得无聊,见凌小星起来,便走到他身旁。凌小星倒是在房中搬出来两张小凳子,自己坐了下来。
另张凳子想必是给枭夜坐,但枭夜却又哪会似他一般。
“这‘鸡冠头’太差。”凌小星小声道。
他声音虽小,却被那边三个红袍喇嘛听在耳中,不由都朝凌小星看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