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扶瓶原名叫司马凌芳,霸气十足,凌驾于群芳之上,后来等她十岁那年,就突然要司马操硬给她改成这个名字。
“扶瓶,浮萍,无根之木,”盘兼道,“她原想改成浮萍,后觉得浮萍不好听,就成了扶瓶。这天号金甄,甄者,作瓦之人,又引申出陶瓶的意思,她叫扶瓶,自要扶这天之缺,心气极大啊。”
红丸挥鞭说:“小姐自然心气大,哪像有的人,就是土鸡瓦狗,也不知老爷为何要连他都见。”
刘浩当没听到,眼睛还盯在红丸的胸上。
“你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反正老爷说要让你过去,也没说是要有眼睛的还是没眼睛的。”
我靠,这也太暴力了吧。
“哈哈,你还得罪她?少看两眼吧,为了你的寿命着想。”
刘浩咳咳两声,就抬头看前方。
红丸骑马,刘浩和盘兼走路,两人偏又不用步法,她性了急,就起声催促。
“你小姐等着挑夫婿呢,催什么,还是你要赶着出嫁?嗯,我是长得玉树临风,看着就是个好老公的样子,可你也不能赶鸭子上架啊,也得看我满不满意……”
“登徒子,找死!”
长鞭一挥下来,便有劈空之力。
刘浩连躲都不躲,引颈待戮似的伸脖子,倒把红丸吓了一跳,将长鞭又一扯收回。
“还是个好姑娘嘛,就是性子暴躁了些,你收回家中再好好调教一二,也不是不行的。”
刘浩淡笑说:“调教这事还是交给内人去做,这等性子也做不得妾,只能做个贴身丫鬟。”
红丸气得脸一红。挥起长鞭又是接连三下。
刘浩这下可不像先前一样,伸个脖子过去了,手指三弹。
三点灵力飞出,竟将她这力大势沉的长鞭一下弹飞。
盘兼眼睛一亮。却是笑不出声。看红丸身子一歪,要从马背上摔下。
刘浩上前一步。将她扶住,手掌从她腋下伸过,差点就捂在她玉兔之上。手中却是柔软一下,想是她这边肉也是软得很。
那身上香味更令人目眩神迷。像是吸了一口仙气,能多活数年。
她那香臀压在刘浩腹上,更有种催念之感。
“你滚开!你……你敢摸我!”
刘浩松开手,红丸一屁股摔在地上。
“喂,你怎么把手松开,让人家小姑娘摔下来。”
“她让我松手的,我要不松手。她定又是大呼小叫的说我登徒子,我这松了手,好嘛,你又说我。这好坏都是我的错。”
红丸从沙地上爬起来,怒道:“就是你的错,我一看到你就……”
“春心大动?”
“动你个大头!”红丸冲过去,要踢他。
谁想这海滩上不知谁在沙里埋了个石头,她一脚踢上去,身体就一倾,直接砸在刘浩的肚皮上。
刘浩顾不得痛,低身扶她。
手掌一左一右,抓着两只玉兔。
盘兼都快笑疯了,这两个家伙,这是在做什么嘛。
红丸更是疯了,那张脸耳根连那脖颈都红了,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没被男人这样碰过。
“你,你,你……你,你不是人!”
“好啦,我又不是故意,虽说手感很好……”
“你还敢说!”
红丸举起手就捶在刘浩胸上,刘浩按住她双手,将她硬是拉到胸前,非常暴力的就低头吻在她嘴唇上。
盘兼一脸错愕,这下有点玩过火了吧。
那司马扶瓶性格比这红丸还暴,你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要那司马扶瓶追究起来,那司马操一出手,你怎么死?
红丸像是被拎出水面的活鱼,手脚乱打乱蹬的,可过了一阵,她就像是认命般的不动了。
手无力的垂着,腰还被刘浩给揽住了。
我靠!
盘兼算是服气了,这个刘浩本事太大了。
“你……”红丸擦着嘴,看着刘浩一脸深情的望着自己,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我早就跟你一见钟情了……”
要脸不要了?盘兼把头别过去,这些年轻的修士啊,就是无法把持道心。
“是吗?”红丸伸出手指绕着头发。
“假的,我占你便宜,你还以为我真看上你了?”
盘兼突地又转过头来,看红丸气得脸一阵煞白,一巴掌扇在刘浩脸上,翻身上马,挥鞭离开。
“你这是发哪门子神经?”
“嘿,我要不这样做,你等着瞧吧,有罪受。”
“何故?”
盘兼算是聪明绝顶的人了,都没猜到刘浩在想什么。
“我看她一来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你想吧,我去司马家,要是司马扶瓶这丫鬟对我心怀不轨,我怎么办?司马扶瓶要来硬的,要将我留下来做她夫婿,这可怎生是好?”
盘兼的嘴张得能塞下一颗大鸭蛋。
“于是我就想出这个计策,有意激怒她,之后再舍生取义,将她惊跑,这一来,她便不会跟司马扶瓶说我好话……”
“那倒是了,说你坏话那是必定的,好话一句都没有。”
盘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浩,心想这人脑子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压过。
“盘道友,你也不要这样瞧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你也不想,我主动亲她,那种难过。”
“……你怎么难过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不懂。”
刘浩装疯卖傻的混过去,眼角余光却瞟向远处,神识更是覆盖过去,心中冷哼,没想到修罗魔族的人会到岛上。
这下该没意识到是我了吧。
……
“那个混蛋!”
司马扶瓶长得倒是惊艳至极,比那红丸还要艳上一筹,身材更是鬼斧神工一般。那曲线之诱人,瞟上一眼,便能将男人魂魄夺走。
一袭长裙,扎着彩带。上身若隐若现。
“你怎地就不还手?就任由他放肆?”
红丸哭得梨花带雨:“那我能怎样?他硬按着我的脑袋。我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你……让我怎样说你,你也学坏了?”
这个也。指的是先前司马扶瓶的一个侍女叫绿蝶的,跟着后院里管马的马夫私通跑了。
“我哪有,小姐,我这才头一次见到他。”
“头一次就被人强吻。你还有没有节操了?”
红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司马扶瓶听着心烦,也知这不是她的问题,是那个秋无名太混蛋,腾地起身就去后院提了一根长枪过来。
连衣服也换成一套黑色劲装,这令她那汹涌的上围更加的澎湃。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报仇。哼,敢对我的侍女胡来,我非杀了他不可。”
司马扶瓶杀气腾腾的出府去了,有管事看到。就忙让人追上去护卫。
她这没事就到街面找人麻烦也不是一两次了,府中管事都有经验了。
一离府就运起《缩地诀》,一眨眼就到了离司马府还有两百米的刘浩盘兼二人跟前。
提起枪二话不说就往盘兼身上扎去,像是突然之间开起了一道风浪漩涡,那枪势之磅礴宏大,简直不弱于刘浩的灵风枪。
“你打我干什么?”盘兼惊道,他也一眼就认出是司马扶瓶来了。
“咦,你是盘大叔!?那就是他了!”
盘兼满头冷汗,这都什么嘛,连我都没认出来?这不久前才见过啊。
“蓬!”
一声闹响,在刘浩的身上传出,就看他不丁不八的摆出架势,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还做了个挽脖子的手势。
盘兼按住额头,司马扶瓶咬牙道:“你这混蛋,敢强吻红丸,今日我就要把你嘴唇给切下来。”
“你这枪怎地切嘴唇?”刘浩还在笑,那枪就一摆,如百鸟朝凤般的砸上来。
他脸色微变,这司马扶瓶修为不弱啊。
那枪更带着大海般的盐味,出手就是如风浪狂卷,连四周的风都被它给夹杂在内了。
刘浩还想轻松面对,可不容易了,这不是那红丸的长鞭。
他手一抖,手腕一摆,灵风枪就跳到手中,回身一摆枪尾,就如一条毒枪冲到司马扶瓶的枪势之中。
“你也用枪?”司马扶瓶一怔。
“比你用得好!”
“找死!”
司马扶瓶娇喝一声,枪势中射出数道水箭,直奔刘浩的面门而去。
可刘浩手中灵风枪却是毒龙,龙喜水,毒龙入水,那才叫欢腾。
那水箭击在刘浩的枪势中,半点用都没有,反倒让刘浩的灵风枪突入枪雨之中,将司马扶瓶的枪一压,顺势在她枪身上一砸,整柄枪断成两截。
本来以为司马扶瓶还有后招,或是大怒,谁想她站在那里咬着发白的嘴唇,什么也没做。
盘兼想要安慰两句,哪料得她突地抓起一把沙子砸向刘浩。
这夹了灵力,疾如雷暴,一下让刘浩迷了眼,胸口顿时被击中两掌。
好在瞬间金刚护体神功就自发运起,让那两掌的灵力没能透入胸腹。
这却让刘浩怒了,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怀中。
这司马扶瓶身材妙到令人看了都会涌起邪念,何况是揽在怀里,她那翘臀一压,刘浩就心神一颠,张嘴在她耳边吐气说:“你是看到红丸被亲了,你没有,你生气了,才来找我的吗?”
“你胡说什么?”司马扶瓶又惊又怒,从未想到有胆大到这样的人,她立时抬腿反过去踢刘浩小腿骨,却坚如金铁,动都不动。
这令她一下惊慌到极点,不禁转头要向盘兼求救。
谁知,刘浩的脸正探过去,她一扭头,嘴唇就撞在刘浩的嘴上,两人都是一呆。
“哇!”
司马扶瓶像是见了鬼,摔开刘浩就往家跑,中途还一跌摔在地上,又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连滚带爬跑回去。
那些护卫也都傻眼了,本来司马扶瓶动手,他们在那摇旗呐喊的,司马扶瓶被抓,他们就傻住了,现在已经跟几块石头一样。
“你闯大祸了,司马操就这一个女儿,视她如掌上明珠,你戏弄她一下可以,真占她便宜,还是……”盘兼像看一个死人似的,不禁叹息说,“你啊,还是快逃回碧水宫吧,省得他找你麻烦。”
可一切都晚了,就听司马府那宅院中一声怒吼:“哪个混蛋小子不要命了!老子要把他拆骨煎汤!”
蓬!
一条巨硕的身影从院中跳出,带着一堆的电波雷波,远远地一拳就击向刘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