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醇风并没有回李潇潇那里,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风的暗冰圣体虽然被他给完全开发出来了,可是现在正是需要温养以及磨练的时候,温室里的花朵,可不会有什么大成就。
而且虽然暗冰圣核成形了,现在却还是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如果初期的时候没有叶醇风加以稳定,万一暴走的话就麻烦了,先不管陈风本身是否出问题,他一旦失控了,那么整个红叶会都会被他一个人给毁了。
因为叶醇风也是第一次帮人凝聚这暗冰圣核,尽管上次顺利成功了,可还是不够稳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叶醇风也不是万能的,他没办法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就把它做到尽善尽美。
可是这没有关系,只要陈风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暗冰圣体啊,多么稀有的体质,叶醇风相信陈风一定会在他的手上散发出夺目的光芒,这个世界上,也终究会有陈风的一席之地。
这样说其实也不准确,陈风这种体质就算是在修真界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在这地球上,只要陈风能够顺利成长起来,叶醇风相信除了他自己以外是没有任何人能够降得住陈风的。
一路直行来到了红叶会的基地,在这个过程中叶醇风再一次无声无息的变成了辰龙,对于他来说,现在这样做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小小的运用一下精神干扰领域,别说是这些普通人了,就算是来一个武道宗师站在他面前也不会有丝毫察觉。
这次的突破带给叶醇风的好处极大,几乎是全方位都有了一个很明显的提升,这次的突破对于叶醇风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了,现在只等最后的时刻来临。
叶醇风相信自己这个身份一定会给风家一个很大的惊喜的,当然了,究竟是不是惊喜就要等到最后才有论断了。
“丧彪,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叶醇风首先来到了丧彪的病床前,对于这丧彪,他内心还是比较认可的,能打敢拼,关键时刻靠得住,虽然天分差了一点,可是有叶醇风在,天分差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叶醇风需要的只是一个靠得住的伙伴。
“嗨,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算什么?早就没事了,龙哥,咱们什么时候去端了白龙帮的老窝?”
丧彪经过这两天的修养,精神头明显好多了,现在伤势基本都恢复了,只是叶醇风叮嘱他让他一定要三天才可以下床,他也不敢不听叶醇风的,对于这位大佬,他现在可以算是心服口服了,他的命令丧彪几乎是当成圣旨一般在执行。
“好了,你也别天天惦记着这件事,不会太晚的,既然你和廖道洪仇恨这么深,到时候我让你去单挑他怎么样?”
叶醇风也是被这丧彪给逗乐了,这小子现在天天就惦记着打白龙帮,估计这两天躺在床上的日子也不好过。
“行,龙哥,到时候廖道洪就交给我,这孙子,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丧彪听见廖道洪这几个字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睛,他们之间的仇恨太深太深,可以说廖道洪几乎是夺走了丧彪的所有,这种深仇大恨,让丧彪每每想起来都恨不得生生活撕了廖道洪。
“行了,行了,你不重视自己的生命,我可还想你帮我以后掌管这闸北市黑道呢,你这条命就先留着,等我啥时候想要了再告诉你。”
叶醇风听到丧彪这小子还真敢去和廖道洪拼命,内心之中对他的赞赏不禁又多了几分,有这种胆识,才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暂时没有实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有没有一颗强者的心,贪生怕死的人,叶醇风从来都看不上。
虽然丧彪这么说了,叶醇风也不可能真的让丧彪去和廖道洪拼命,那样的话和让他去送死基本没什么区别,廖道洪虽然只是武道大师初阶,可是丧彪才内门武者巅峰而已,这可是一个大段位的差距,叶醇风还没有愚蠢到让自己的兄弟去送死。
“嘿嘿,龙哥,到时候记得给廖道洪那小子留一口气,我一定得亲手杀了他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丧彪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目光中透出一抹凶狠之气,对于这廖道洪,自己这么做已经够仁慈了。
“好好养伤吧,会有用到你的时候的。”
叶醇风站了起来,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陈风,两天没过来看他了,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了。
在丧彪的示意下,马上有人过来给叶醇风带路,前天叶醇风走了之后丧彪给陈风重新安排了住的地方,但是叶醇风可不知道在哪里。
其实叶醇风一过来这边就知道陈风在哪里了,他的精神力怎么可能这点东西都探查不到?当下叶醇风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人带路。
叶醇风径直走到了陈风的房间外,伸手想要敲门。
“不用敲了,我知道是你,进来吧。”
陈风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显然是对于叶醇风的到来早就了然于心。
暗冰圣体真是妙不可言,现在的陈风可没有经过任何特殊训练,就能够觉察到自己房间外发生的事情,果然杀手圣体名不虚传。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体内的能量还控制得住吗?”
叶醇风随手关上了门,看着此时端坐在床上的陈风。
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得多,叶醇风知道这是因为陈风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体内的暗冰能量的缘故,所以寒气外露,导致了温度的变化。
“目前还可以。”
陈风依旧回复了自己对于任何事情都是冷冰冰的状态,自从陈一峰死了之后,他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了任何牵挂,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复仇。
一个一心想要报仇的暗冰圣体,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防得住他的暗杀。
“还逞强?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还能够自己动弹吧?”
叶醇风走到了他的身前,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