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思的杨韦想了一夜,也没发现闪烁匕首的秘密,结果天亮了精神状态不怎么好,眼眶有点深的推开衣柜拿出古铜色的夹克穿,洗漱好,快步出了别墅。
“杨韦,你去哪儿?你不送蓓蓓上学吗?”今天米娅的翘鼻梁挂了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套黑色小西装,肉丝陪黑高跟,端庄又美丽。
杨韦停下脚步,十万火急的道:“我去取车,马上回来。”
奇怪了,有车难道不能开进来,停在外面搞得神神秘秘,家里各种车都有,什么都不缺。
其实,米娅哪儿知道杨韦是担心钱。
他这辆改装过的二手小捷达,足足花了七万多,车内还放了几块钱的零钱,万一有小贼砸车窗,偷钱偷车,他就得哭了。
急急跑出别墅群的杨韦只见马路边,空空如也。
他心爱的小捷达不翼而飞了,连一个轮胎,一颗螺丝都没有了。
“我干你大爷,我的车哪儿去了?”
买来的小捷达开了不到十个小时,停在马路边莫名消失,气得他大声狂吼,不要被他发现是谁偷了车,不然定要把对方弄死。
“我的车啊!”
他唉声叹气的返回别墅,在钥匙柜里拿了一串宾利的钥匙,愁眉苦脸的抱着双肩在车门等候。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头望向大门,顿被一双青春美少女惊楞了。
米雪儿和米蓓蓓身穿黑色的长袖小西装,下半身是碎格子齐腿的短裙,脚下是小皮靴,白嫩嫩的双腿露在外面。
杨韦感叹祖国也和世界接轨了,国内的校服也改头换样,这股朝气,散发得引人犯罪啊!
今儿的米蓓蓓知道是杨韦保护她的第一天,思愁苦恼的迟迟不敢从房内出来,她对他是是又害又恨。
她想要杨韦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昨晚却亲眼看他把黑衣人打败,他保护了她。
米雪儿则不一样,以前她是从来不化妆的,今天鬼使神差的抹了抹桃红闪亮的唇彩,一点银色眼影。
“咳咳!”杨韦咳嗽两声掩饰囧态,打开驾驶位的门进去:“快上车,上学要迟到了。”
忧心的米雪儿拉了拉原地不动的米蓓蓓,安抚的道:“不用怕,走啦!”
“可是…他…”米蓓蓓的心很乱,组织不出语言。
“傻丫头,逃避不是办法,他伤害你了,你就要伤害回来。”米雪儿见理应灵动的妹妹,如今变得眉挂忧愁,眼带惧怕,倍感痛心。
“他那么强…我打不过他…”有心想报仇的米蓓蓓内心没底,昨晚杨韦斩杀黑衣人的手段,可真是吓坏了她。
“他再强,昨晚也保护了你,不用怕,尽管向他报复就行。”米雪儿只想妹妹能早点好转起来。
昨晚不眠的米蓓蓓也在想这件事儿,脑海里记住了杨韦说的话,忍不住猜他口中的幻想是什么。
再抬眼盯着米雪儿,略微惊奇她居然帮杨韦说话,不过也没有多问和多想。
“喂!”杨韦按下车窗,伸出头来催促:“再磨磨蹭蹭就迟到了,速度上车,老司机带你们装逼,带你们飞。”
姐妹花上车,宾利开出别墅,全程他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好像谁欠他千儿八百万似的。
“那个,杨韦你别生气,上次我情急之下刺伤你,对不起。”坐在后排的米雪儿偷瞄开车的他,看他脸色不好看,正在生气,以为他还在埋怨。
杨韦哪儿会记美人儿的仇,他在诅咒偷车贼,生娃娃没腚眼,天天被婆娘带绿帽儿。
但他暗暗偷笑米雪儿产生误会,也打消了缓和脸色的想法,反而更加黑了黑脸,故作怒火交加的样子。
“我是残疾人,你只给口头道谢,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你要直接给我好处才行。”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太过惊慌了。”
自责的米雪儿想来也是,血肉之躯,尖兵利器,两则是鸡蛋碰石头。
匕首刺穿他的手掌,她害得他成了残废,口头的答谢确实不能表现诚意,想来要给他点经济补偿。
不安好心的杨韦升起了坏主意,哀痛的道:“今后我再也不能用右手了,你要给我实实在在的赔偿。”
伤人之心不可无,内疚的米雪儿是花花草草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刺伤他,事后冷静也极为后悔。
“你要我怎么赔偿?”内疚的她下意识的开口,毕竟就算要他受到惩罚,也应该是公正公平的审判,由不得她私自行刑。
面儿一喜的杨韦大呼好玩儿,立马又心呼冷静,不能露馅,故意可怜巴巴的开口。
“这年头的女人,嫁男人都是百里挑一,必须有钱有房有权,父母双亡。而你看看我?没权没车没房没存款,如果你是真心诚意的想赔偿我,那就帮我生个孩子,你给我传宗接代,当我老婆。”
“啊!”米雪儿羞得脸面一红,她才十八岁,根本就没有想结婚生孩子之类的。
慌乱的她,再看杨韦在面挂坏坏的笑容,霎时反应过来他在戏弄自己,鼓起娇气,伸出玉手捶打他的肩头。
对于她的敲打,杨韦当成了捶肩膀,也不还手,等她慢慢捶个舒服。
然而,他的笑和米雪儿的娇气,看在心情不好的米蓓蓓眼里就变了味道。
她微微咬了咬薄唇,内心升起一股不舒服,她也不知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心口有点堵。
杨韦通过内反光镜偷瞄米后排的她,而她嘟着小红唇,黑黑的短发和忧伤的大眼睛显得楚楚可怜,摆动双腿踢副驾驶的位子。
她也抬眼朝前瞄了瞄,恰好看到杨韦在偷瞄她,急急的怒骂:“臭流氓,你再看我的双腿,我一会儿派人挖你的眼睛,再让你自己吃掉!”
骂是骂了,米蓓蓓自己都没有发现,刚才堵在胸口的莫名情绪,烟消云散了。
杨韦低声暗骂好恶毒的小妞,她对他不是抽筋扒皮,就是砍脚斩首,每次满口的喊打喊杀,反倒没见她付出行动。
“蓓蓓啊!难道你忘了老公是怎么亲你的吗?还说你不满足看,现在就想老公和重温美好?”
那一夜的风情,杨韦一直怀念米蓓蓓的细皮嫩肉,他含在口中舍不得吐出,一寸一寸的欺负她的娇躯,玩得她伤痕累累。
“可恶的大灰狼,我要撕烂你的嘴!”弯腰的米蓓蓓伸手打他,而他在开车,只能默默的承受。
其实米蓓蓓大部分的伤都好了,唯独右手腕,留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杨韦在她娇躯咬得最重的一口,刺破外皮,真皮,皮下组织,直达筋肉,以至于如今伤口已愈合,留下愈合不了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