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动湿黑布的水声,传进了杨韦的耳朵里,不免勾得嘴角微笑的他联想翩翩,脑海里闪过一副又一副的热血画面。
拥有魔鬼身材的寄红妆,一寸一寸的小心擦着藕臂,小副,侧腰,反手擦背部。
一双充满了戒备的杏眼却盯住了杨韦的后背,若是他胆敢回头,哪怕只是有回头的动作,她都绝对要把行军锅里的水泼向他。
咽了咽口水的杨韦颇为无奈,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不看就不看。
再说了,女王寄红妆的火爆,他又不是没有领略过。
上次在寄家和她大战的天昏地暗,尽管第二天没有印象,但是清晨醒来之后,他是近在咫尺的欣赏了寄红妆的雄伟之巅,以及身姿的完美曲腺。
其实男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天赋,名为幻想。
幻想有些时候不比亲眼看到差多少,只看个人幻想的程度罢了。
褪下了运动裤的寄红妆,手握了黑布慢慢的擦着令人痴狂的雪藕,再褪下了纯棉的白色胖次。
顿时,真正的原始森林出现了。
晶莹的水珠顺着雪壁倒流,尽管温水不多,无法享受泡澡的舒服,但能在荒山野岭能有温水洗去几日来的疲劳,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了。
然却,夜晚是大多数动物猎食的时间段,例如蛇!
“嘶!”一条头略呈三角形,身体粗短,尾巴较短,背部呈现暗褐色,身体左右两侧各有深褐色圆形斑纹的蛇,路过此地。
恰好寄红妆擦完了身子,弯腰颠倒了巍峨的巅峰,想用仅剩的温水清洗美脚,然后命令杨韦守夜,她要美美的在帐篷里睡一觉。
结果……毫无察觉的寄红妆刚刚弯腰,正好和吐出分叉杏子的蛇,大眼瞪小眼儿,面面相视。
“蛇啊!”瞳孔骤然放大的寄红妆,敞开嗓门,再现传说中的少林绝学狮吼功。
当即之下,震得站在帐篷旁边的杨韦像是发射了一颗炮弹,身子猛地打颤。
来不及思考和多问。
从寄红妆嗓子里冒出的尾音还未消失,应声的杨韦是出自本能的一边转身,一边拔出腰间的闪烁匕首,下意识的看向了寄红妆脚边的蛇,投掷出闪烁匕首。
一闪而过的银芒命中靶心,刺中了蛇的头骨钉在地面。
受到惊吓的寄红妆豪声大哭,满面惊恐的倒坐在地。
连忙奔跑检查伤口的杨韦,视线像扫描仪一样,从寄红妆的双脚间一路往上扫描,最终惊愕的下巴都要掉了。
这条蛇哪儿不咬,偏偏咬在了每个婴儿的食物源头,也就是最醒目,最令人想要品尝的地儿。
然而,此时此刻的杨韦却是没有心情欣赏,平日里能令他狂暴变身的美景,而是立即检查蛇的形态,分析品种。
不看还不要紧,一看之下,惊得他狂冒冷汗,心神俱裂,心生浓浓的悲戚之情。
该死,怎会是蝮蛇!
“别动。”来不及解释的杨韦拿出了男人本色,猛地伸出双手,强行分开捂脸哭泣的寄红妆的藕臂,居然是省略了开场戏幕,干净利索的埋下头张口,包住了一颗鲜艳红嫩的小草霉。
遭受袭击的寄红妆暴怒的扇来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中了杨韦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