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和一只猴子似得蹦上蹦下,手中的铁棍耍得虎虎生威,有模有样。
若是换了一个普通人和他对敌,估计交手不到十招,便要遭铁棍打得头破血流,伤经断骨,最后惨死在他的大棍之下。
悲催的小矮子,再怎么灵活,一楼也没有大树可以给他攀爬。
只看十多招之后,静心接招的杨韦找到了小矮子的弱点,横切狼牙,击击猛斩小矮子手中的铁棍,震得他手腿发软,甘蔗粗的铁棍断成了两截。
全依赖铁棍攻击的小矮子失去了依仗,仿若猴子没有了尾巴,失去了第五只手,不能倒挂在树干。
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成了狼牙之下的亡魂。
“什么东西,毛都没有长齐的小渣渣,居然也敢不自量力的螳臂当车,活该本爵爷送你回炉,不用太感谢,啊哈哈哈!”
一路高歌猛进的杨韦,一层楼一层的往上杀,特意没有破坏每一层楼的珍藏品。
用他的话来说,这些都是战利品,都是属于他的。
越往上登楼,守塔者的实力就越强,当打到了十七层楼之时,杨韦面对的守塔者已经能伤到他了。
此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灰暗的满面皱容,像是一只只恶心的蛆堆在厕所里,不用武器,凭借一套左攻右守的掌法拦路。
“老年人,你都一大把年纪,半只脚都进棺材的人了,不好好享受人生中最好的美好时光,偏偏要成为我的踏脚石,不怕死无全尸吗?”
杨韦是一如既往的用嚣张跋扈的战斗姿态对敌,骂赢打赢,双倍的成就感,舒服的很。
“后生仔,你能打到十七层楼,确定有两把刷子,但是老夫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社会老年人,人狠话不多,出掌直扑杨韦的面门,不仅掌法厉害,身法也了得。
狼牙归鞘的杨韦,尊重老年人一把年纪了不容易,使出早已融进了四肢的拳脚功夫,与之相对。
“老年人,你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啊!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重新男人的雄风,有种的解开裤子,让我看看你还能不能使用!”
怒火攻心的老年人,再狠厉了三分,心中之痛被杨韦说穿了。
一大把年纪,不是他能力所限,实在是肾不好,不能重新男人的真本色不说,软的和毛毛虫差不多了。
“啊!后生仔,你气煞老夫也,今日定要把你抽筋扒皮,以泄我心头之恨!”
狂性大发的老年人,不再是一攻一防,双掌前后杀出,势要活活虐杀不断羞辱他的杨韦。
熟练应用拳掌爪的杨韦岂会示弱,老年人猛他三分力道,他就再猛老年人四分,招招都要压了老年人一筹,打得老年人是招招差了那么一分毫就伤到他。
正是因此,越发怒气的老年人受不了了,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杀了杨韦,所以越发的暴戾凶狠。
“老夫要把你大卸八块。”
“泻你妹啊!不知道羞的老匹夫,不停地泻,你到底是有多么的想泻啊!”
杨韦了解博大精深的文字,同样的发音,不同的字意,不光打得老年人呕血三升,还要气炸了他的肺,使得他享受泻一样的爽感。
“纳命来!”最后的拼命之招,老年人拿出了全部的劲道,力求一击必杀,反败为胜。
然则,杨韦没用荡魂掌和凤眼拳,竟是使出了少用的里门肘击,双掌强接老年人的必杀一击,手肘以下往上的撞击老年人的下巴。
当即,响起了下巴骨破碎的清脆声,打得老年人是双脚离地的腾空后仰,将要倒栽在地。
可是老年人还没落地,惊见得势不饶人的杨韦跃身而起,趁胜追击的再出杀招。
这幅画面,其实可以按一个暂停。
跃身追击的杨韦在上,腾空后仰失去防备之力的老年人在下,再看杨韦的双掌宛如双龙出海,震天荡地之威,轰击老年人的心口。
骨头以心口的位置为中心点,向外扩散性的破碎,如同蛛丝网一样,一寸寸,一颗颗。
骨头保护之下的脆弱心脏,像是一颗不值钱的西红柿爆裂。
老年人的尸体,宛如遭受了彗星的撞击,尸体砰的一声砸在地面,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落地的杨韦抹了抹汗水,不爽的道:“老不死的东西,不用感激我,我只是帮你早点投胎而已,记得来世要找我报仇,否则,我太寂寞了。”
至此,一楼到十七楼的守塔者,无一例外的嗝屁了。
强如凶兽的杨韦打通关了地狱模式,即将单挑最后的BOSS。
楼面的木头黑不溜秋的,看起来脏兮兮,实则是年代久远的缘故,踩在上面还发出了格叽格叽的响声。
当右手按住狼牙柄的杨韦,悠着步子登到了最后一层楼,震惊的呆立在了楼梯口。
“黛婻,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清楚的记得,庐山剑派两名弟子亲自护送黛婻去了庐山,理应受到万无一失的保护才对,怎会突然现身在了此地。
最后的十八楼空间较小,高塔都是越往上盖越小,每一层楼的容积也就越小,第十八层只有一百个平方米左右。
周围的台柜,摆放的是古代样式的刀剑棍棒枪锤。
正对楼梯口的高台,也就是和杨韦面面相视的位置,摆放了一张宽大雄霸的九龙闹海龙椅。
端坐龙椅的是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面露难色的黛婻像是受困的小鸡仔,不敢迈出一步,只能用一双闪烁着盈盈泪光的眼,望着站在楼梯口的杨韦。
“你,你真的来了。”似乎黛婻早知道杨韦会来,已在这儿等候了许久一样。
“如假包换,我确实率领战狼来剿灭锦绣山庄了,但不包括你,你不用害怕和忧心,有我在,你没事儿。”
许是杨韦知道黛婻的身世,不自禁的想要同情她,呵护她,不想让出生就处在阴谋之中的她,再受伤些许伤害了。
“我比谁的了解你是肩负职责,不得不来。”黛婻眼眶中的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带了哭腔的道:“但是……我真的不想你和我父亲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