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齐天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小姐,您想好了?这并不是我们的荣誉啊,还有丹香谷的……”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咬牙问道。
“我心里有数。”女人面容冷峻的说道。
听到女人这么说,男人便不再说什么。
这个女人在丹香谷的地位极高,哪怕比上面的几位也是不多承让。
男人还没有达到能够命令她的地步!
女人推门而入,男人跟上。
房间内,崔长老和其弟子离护法也在。
女人见到崔长老,微微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看着齐天,有点奇异的说道:“想必这位便是齐先生吧?我真没想到,齐先生竟然这般年轻。”
齐天点了点头,同样在打量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白,而且从她进来之后,仿佛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跟着进来了一般。
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花翎焉,丹香谷长老之一。很开心能见到齐先生。”
齐天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是不太好不答应,否则会给人一种高傲的印象。
所以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叫齐天。”
女人调笑道:“齐先生还真是腼腆呢。”
见到齐天不太想回答她的问题,便是插嘴道:“花长老,你来这里,难道是想请齐天先生过去聚一聚?”
花翎焉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崔长老也在这里,那么便一起过去吧。”
崔长老摇头说道:“这里可是我们华佗门的门下,哪里能让丹香谷过来请呢,这一顿,我们做东,下一顿,再轮到你们!”
花翎焉不拒绝,点点头。
他们不拒绝,齐天当然没意见了。
反正哪里有吃的就行了,对于齐天来说,差别都不大。
崔长老在大厅设宴,这时已经临近晚上了,四处都有灯光。
晚上的修医大会这里还是相当好看的。
一些相对而言比较大的势力都被崔长老请到了这里,而齐天和陆婉彤更是直接被请到了上席之中。
和吃饭一样,齐天对于自己坐在哪里,都没有意见。
当他一屁股坐上去的时候,周围的嘈杂议论声还是少上了许多。
因为他坐的位置,以前都是华佗门的人来坐才是。
直接让给齐天了?
这是什么意思?
明显就是讨好齐天呐。
“三长老……”针二两人见到齐天竟然坐到上位,顿时就不爽了。
“闭嘴,吃你们的东西,现在别给我乱说话,明天不是还有医术探讨么?到时候让他下不来台就行了。”三长老虽然讨厌齐天,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敢上去大闹。
这里可是华佗门的地盘!这公然去挑衅齐天,那不是在华佗门的地盘上打华佗门的脸么?
这种蠢事,三长老自认为自己做不出来。
所有人入座之后,齐天便是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吃饭?我已经饿了。”
崔长老微微一笑说道:“齐先生先别急,饭菜马上上来,上来的时候,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
为了能巴结齐天,崔长老还是准备了不少东西的,比如说吃饭之间的节目!
这是一个类似看戏的地方,吃饭的有十几个桌子,除了齐天这一桌,其他的人,当然是要给钱的。
这里也是华佗门的收入之一。
当然,还有节目!
这节目,也是崔长老为了讨好齐天,精心准备的。
戏台上,陆陆续续出现些许美女,她们身段妙曼。
饭菜也是在陆续上了。
刚刚上第一样,齐天便是毫不客气的开始吃了起来。
崔长老见齐天动手了,便是招呼大家道:“开始吃吧。”
那些舞蹈的确好看,当然主要是她们长相相当不错,才衬托出这舞姿也煞是好看。
齐天吃几筷子,便是看几眼台上,好不惬意。
“齐先生,这些东西便是之前给你拍下来的。”崔长老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几株药草,还有几个袋子。
“袋子里面装的,便是丹香谷给的五万上品元石。本来我们这边的手续费是百分之十,但是我们只收您百分之三的手续费,就当交个朋友。”崔长老笑着说道。
扣掉百分之七的手续费,结交一个手段,背景都相当不错的齐天,华佗门当然乐意去做。
而且这百分之七,不过是损失了三千五百上品元石罢了。
但是结交齐天这种随手拿出来的功法都要比他们功法强悍的强者,这是一点儿也不亏的事情啊。
齐天点了点头,将盘子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对于华佗门的这种让利,他当然没意见,毕竟别人送钱给自己,齐天能有什么意见?
华佗门现在也有点商业模式,要百分之百的给齐天不收手续费的话,齐天甚至怀疑他们有什么目的。
所以百分之三,是个再合适的价格不过了。
花翎焉端起酒杯,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对齐天敬了一杯酒,轻声问道:“齐先生在这里呆多久?”
齐天拿起酒杯来,转头问陆婉彤道:“我们呆多久?”
齐天的这个动作,让周围的人顿时一愣。
目光齐齐的聚集在了陆婉彤的身上。
陆婉彤顿时觉得压力有点大了,轻声说道:“等到修医大会结束吧。”
花翎焉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婉彤,将目光重新投向齐天,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么等修医大会之后,便是请齐先生去我们丹香谷坐一堂客?”
齐天哪里想跑?再说了,那里又没有什么美女,他摆摆手说道:“再说再说。”
台上的节目一个接一个,下面的掌声,嘶吼不断。
太劲爆了。
尤其是那些散修,他们不用吃饭,拖齐天的福,今天能免费看如此劲爆的节目。
齐天一边吃饭,偶尔看看,陆婉彤在他身边坐着,二话不说的乖巧摸样让人怜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齐天突然感觉背后一寒,整个寒毛如同倒竖起来一般。
他顿时放下手中的筷子,霍然起立,眉头紧皱起来,大喝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