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克尔金娜小姐告知我这一切,”回转目光,方廷晋看着克尔金娜的眼睛说道,“听得出来,小姐你似乎也对这个索马连科深恶痛绝,嘿嘿,这样好了,小姐请静待我的好消息,不出一周,你将会听到这个家伙横尸街头的消息。”
“你……”克尔金娜心中大惊,她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所说出来的话绝不可能是夸夸其词,虽然说她对那个索马连科没有的好感,甚至早就巴不得那家伙死个底凉了,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由一个杀手来实现这个愿望。
出于一个jǐng察的立场,克尔金娜想要在这个时候给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一个jǐng告。
不过就在她刚刚来的及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又一件令她感到羞恼的事情发生了。
她只感觉在自己惊讶的同时,身前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子,伴随着一丝微微的热风扑面,两片火热的嘴唇,突如其来的堵在了自己的嘴上。
“轰,”一声炸响在克尔金娜的脑子里响彻,她的思绪在瞬间化作了一片空白。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克尔金娜自然曾经无数次的幻想,有朝一rì,会被自己所钟爱的男人揽进怀里,狂热的接吻。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初吻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素未谋面,甚至都不知道姓名来历的男人所夺走。
有人曾经戏称,俄罗斯的女人,把初吻看的比贞cāo还重要,如果单从现在克尔金娜的情况来看,似乎还真没错。之前,经过来方廷晋的诸多侮辱,她虽然愤怒异常,但是却还能够保持冷静,而今,仅仅是这一个强吻,却让她在顷刻间失了神。
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挣扎,就那么傻傻的依靠在门上,大睁着双眼,任由方廷晋的大舌探进她的唇内,肆意扫荡,予取予求。
“嘿嘿,”一番肆意的长吻之后,充分享受了女jǐng官芳唇间温柔的方廷晋站直了身子,他抹了抹嘴唇上沾染的香涎,淡然一笑说道,“没想到俄罗斯女jǐng官的嘴唇也是这么的柔软,这么令人着迷。不过很可惜,今天晚上只能到此为止了,克尔金娜小姐,咱们,后会有期。”
这么说着,方廷晋松开自己纠缠在女人身上的双手,然后迅速的转过身,如同幽灵一般,转瞬消失在了房间的暗影里。
克尔金娜似乎对方廷晋的离开没有任何感觉,她兀自倚靠在门上,大睁着眼睛,就像是丢掉了魂魄一般。
“啊!”十几秒钟之后,克尔金娜终于回过神来,她发出一声尖叫,同时飞快的扑向床头,一把从那松软的枕头下面抓出一把手枪,然后迅捷的冲向大厅。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带着愤怒的尖叫,克尔金娜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冲进客厅,她四处搜索一番,却发现房门紧闭依旧,倒是那宽大的窗户已经敞开了。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动着一扇窗帘微微摇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快速的跑到窗前,克尔金娜托起手中的枪,朝窗外仔细的搜索着。她想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然后给他送上一颗致命的子弹。
不过克尔金娜很快便失望了,窗外的楼宇下万籁俱寂,静谧的街道上除了黑sè暗影外,一无所有,而那个可恨的家伙,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混蛋!”就像是发狠一般,克尔金娜用拿着枪的右手,在自家的窗框上狠狠的砸了一拳,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一股钻心的痛楚,从她的手上传来。不过,也正是这一丝痛楚,令处在暴走边缘的克尔金娜冷静下来。
随手将敞开的窗户拉上,克尔金娜快步走回到客厅的沙发前,胡乱的收敛起那些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然后才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在克尔金娜想来,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非同寻常,尽管她不知道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来历,但是,就在那短暂相处的一段时间里,她却能够从对方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强大的威胁。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无疑是个心狠手辣,而且xìng格果敢坚毅的家伙,这一点,从他能够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手这件事情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想到这里,克尔金娜停下穿衣的动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稚嫩的右rǔ,那原本凝白如脂肉球上,此时明显的散布着几道清淤,这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留下的印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克尔金娜的脸上禁不住浮现两道红晕,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荡妇抑或是受虐狂什么的,因为当那支大手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情动。
用力的甩甩头,克尔金娜将脑子里那些放荡的想法驱赶出去,她感觉自己现在必须赶回jǐng局去安排一些事情,也许今晚这个男人的出现,就意味着今后几天,莫斯科将会有些大案要出现了。作为一名jǐng官,她有必要做到未雨绸缪。
“铃……”
就在克尔金娜将jǐng服上装的最后一颗纽扣系好的时候,大厅里再次传来电话的铃声。
快步走到大厅,径直拿起话筒,克尔金娜沉声说道:“喂,我是克尔金娜。“
“处长,涅兹莫索夫总局长让你马上来总局一趟,”电话中,克尔金娜的副手,冈卡耶夫的声音传出来,“你最好快一点,出了大案子了,总局长现在正在发火。“
“怎么回事?”克尔金娜皱了皱眉头,随口问道。
“十分钟前,佩罗沃监狱遭遇匪徒的袭击,”冈卡耶夫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什么?!”克尔金娜大吃一惊。
“是的处长,你没有听错,的确是佩罗沃监狱遭遇匪徒袭击,”冈卡耶夫继续说道,“我们的二十六名jǐng员受伤,不过幸好没有人死亡,狱中的两名囚犯神秘失踪,估计是被那些匪徒给劫走了。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总局长的意思是要咱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
“被劫走的犯人是什么人?”不等副手把话说完,克尔金娜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她隐隐感觉,这件惊天的案子,应该同今天晚上那个神秘的男人有关,不为别的,就因为涉嫌杀害那对中国夫妇的两个犯人,就恰好关在佩罗沃监狱。
“嗯,是,是佩塔罗奇和基尔申科。”冈卡耶夫说道。
“果然是这样。”克尔金娜喃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