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段天章等人的家人到现在还没有一丝的消息,自己怎么有脸回去见他们。
还有马君武,如果让马君武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会怎样看待自己,是嘲笑,还是讽刺?
最后,他还是想到了这一切发生的源头,老爷子!
是的,这一切事情都可以算到老爷子的头上,如果没有老爷子的出现,恐怕现在的方尧已经在尹丽萍和江振华的劝说和威逼下已经离开了**,回到原来的地方了,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虽然说老爷子也是一片好意,但是不可否认他也有着自己的私心,留下方尧为的就是想要找到一个人来对抗日益嚣张的林嘉良。
在义联之中已经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林嘉良了,经过十几天的观察,老爷子最终把这个人选定格在方尧的身上。
凌乱的房间似乎早已经被人动过,看得出这里好像出现了一场打斗!
方尧记得在他上一次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出现,虽然现在这里被大火烧得已经不成样子了,但是凌乱的场面依然可以看出,并不是火烧的痕迹。
自从失火之后,好像只有段可盈一帮,还有方楠从这里走出,难道说段可盈一行人遇到了什么事情,仅凭方楠一人绝对不能制造出这样混乱的场面。
就在方尧想要搀扶严文德离开这里是,杜戈辛突然又一次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我看你们还是不要这么招摇的走出去了,这里可能有警察的眼线,如果不想找麻烦的话就跟着我走吧!”
杜戈辛在方尧身后突然开口,吓得方尧心神一惊,回头看到是杜戈辛,随即又恢复了过来。
严文德没好气,悲愤的说道:“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从严文德愤怒的眼神中,杜戈辛仿佛看到了未来一样,他的笑意又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的脸角。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有太多的麻烦,毕竟你们已经很累了,应该是休息的时间了,在怎么说临行总要见一见该见的人吧!”
以方尧的聪明,他已经猜得出杜戈辛所说的人是谁了,方尧呵呵一笑,道:“你说得是啊,怎么说今天的一切也是拜他所赐,如果就这样离去,恐怕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阿德,我们走!”
严文德不明白杜戈辛和方尧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在方尧的搀扶下,跟着杜戈辛想酒吧的另外一间房里走去。
“从这里才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间酒吧。”杜戈辛说着,手脚也没有停下来,只见他的右手在灯的开关处有规律的旋转了几下,那间看似不大的房子的正对门的墙壁竟然缓慢的旋转了九十度,出现了一个跟通道差不多的,有着阶梯的通道!
严文德警惕的看着杜戈辛,道:“这里通向哪里?”
杜戈辛见到严文德小心的样子,笑道:“怎么?你害怕了?”
“害怕我就不是严文德!我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通向哪里!”
杜戈辛没有回答,反而转头向方尧问道:“你敢不敢跟我进去?”
“既然我跟都跟你来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带路吧!”
方尧的勇气让杜戈辛不得不佩服,这个通道似乎比起刚才的通道还要神秘,这里竟然没有拉扯灯线,看得出这里的通道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从杜戈辛谨慎的程度来看,这里恐怕连段可盈也不一定知道!
这样神秘的尽头到底是通向何方的,尽头想要见方尧之人又将会是谁呢,所有的这些都让严文德觉得浑身发寒!
只是此刻他却不敢向方尧问明缘由,只是小心谨慎的盯着四周,生怕杜戈辛会突然使出阴招。
而方尧却没有严文德表现的如此谨慎,他像是漫无目的的游走一般,对四周的情况根本不愿意多看一眼。
方尧如此的表现,可能跟他已经猜出等待他的人是谁的原因吧,料想杜戈辛也绝对不会耍出什么花样来!
神秘的通道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方尧也不敢确定,毕竟杜戈辛的心思是那样的反常,总是给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里的通道不比上一个通道好走,虽然路没有那个迂回曲折,但是这里缺少光亮,而且通道比之那一个要狭窄了许多,看来这里的秘密通道可以说是兴中社最保密的地方所在了。
可方尧就是想不明白杜戈辛为什么会带自己进入兴中社绝密的地方,而想象中的那个人跟杜戈辛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方尧知道就算是来到了那人的面前,他也绝对不会告诉自己这样的问题。
虽说他引领自己走进了黑社会这个深渊,但是他的初衷也是出于好意,只不过因为太多的原因,致使他不得不改变原本的目标和计划。
似乎怕方尧和严文德一路上无聊寂寞,杜戈辛竟然主动跟他们谈起话来,而且谈话的主题始终没有离开怎样在这样的道路上走的更远,怎样让自己的威胁降到最低。
对于这些严文德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最为杀手,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最简单的今本知识,而方尧不同,这是他学习今后怎样立足江湖的最好时机,一个堂堂兴中社老大亲自传授一些绝技和技巧,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绝妙机会了!
方尧敏锐的察觉到杜戈辛这样做的最重目的就是想要自己更多的了解在这合格道路上的生存法则!
严文德却是听的烦死了,不满的说道:“要说你也要说一些新颖的东西,总是说这些东西你烦不烦啊。”
杜戈辛并没有生气,反而正中的对严文德说道:“有一点我要告诉你,那就是我现在没有跟你说话,我是在跟他说话!DO YOU UNDERSTAND?”
严文德气得火冒三丈,杜戈辛竟然来了一句英语,这个时候他竟然卖弄了起来!
不过严文德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现在还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呢,人家卖弄是人家有卖弄的资本,而自己现在不过是别人的阶下囚而已,凭什么要求别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