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而且还穿着制服诱惑,按道理来说,楚南和她情意绵绵的跳了那么久的探戈,总也得有点春意撩人暗送秋波的意思吧,就算两人没有多想,也总有那么点氛围吧?
可实际情况是,自己不仅没能感受到这种两人之间似有似无的暧昧,搭在美女腰上本应该暗爽不行的手,也没传给身体太多的愉悦,这尼玛的不对劲哦。
狐疑的回望了姬紫宸一样,楚南没有多想,走进了舞池,双手揉动着骨关节,发出了噼噼啪啪炒豆子一样的清脆声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看清楚楚南的面孔以后,顿时个个脸色大变,就是眼前这个家伙,被人用尽浑身力气也没有掐死,在残暴的打死几个保镖以后扬长而去,想不到现在又回来了。
“是你!”站在最前方趾高气昂的白人哆嗦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往回缩。
那对年轻情侣看到楚南下来支援,也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这些家伙太咄咄逼人了,再来几秒钟,他们就要被狼狈的逼进人群了,那可就要多丢人有多丢人了。
“老兄,不要那么紧张!我们只是跳舞而已,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嘛?”
站在那个白人身边的高大黑人,嚼着口香糖不屑的说道,根本没有怎么把楚南放在眼里,他这么一说,众人一想也对,对楚南的紧张立马少了起来,黑人大大咧咧的问道:“嘿小子,你是来干嘛的?打架的话你可能找错地方了,如果是跳舞的话,我怕你没有那个实力,只有自取其辱!”
众人顿时哄笑,这么多人在场他们也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就不相信这个家伙会打他们,如果是为了那对年轻情侣出头的话,那就更好了,他们自问打架肯定不是楚南的对手,可是跳舞么,呵呵,华夏人有什么天赋,那是他们欧美国家的专属!
“你这条黑狗倒是狂妄。”楚南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骂道。
“你说什么!”那个高大黑人顿时勃然大怒,自从几十年前的那场解放运动以后,名义上他们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在很多地方尤其是米国这种种族歧视还是很严重,虽然米国宪法严惩种族歧视的行为,但是这种异样的目光是存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的,所以他们依旧受到欺压,米国尚且如此别的国家更是可以想象。
所以他们对别人嘲笑自己那是相当的愤怒和敏感的,楚南这一句黑狗,把在场三个黑人男子全都惹怒了,几个白人也是嘿嘿一笑,有点幸灾乐祸,如果这里是米国的话他们已经可以堂而皇之的控诉楚南了,只可惜这里是在圣劳伦斯号上,不过他们也可以看戏。
“你说什么?你这个婊子养的!”
“你最好立马给我们道歉,你这个杂种!”
“替我问候你妈妈,你这个小瘦猴!”
三个牛高马大的黑人站在了楚南面前,厉声质问着,一个比一个的口气严厉,凶气逼人,嘴巴里面脏话连篇,周围的人们多少都是些有地位身份的人,顿时不愉的皱起了眉头。
“切。”楚南心里那是相当的不屑,可是在这种公众场合,偶尔开口骂一句对方也就算了,也不好抓着这个词骂下去,种族歧视不是好玩的事情,所以楚南打算忍气吞声了。
不过在楚南的心里,对这些黑皮肤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可言,这些人在过去的几百年里饱受侵略屠杀,被压榨了整个种族的剩余价值,是博取了所有人的同情。
然而和这些家伙接触久了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家伙真的是很讨厌,个人卫生一团糟,而且生活方式非常散漫和懒惰,也极少出什么杰出的人才,高智商的聪明人都很少,飞洲有成千上万的艾滋携带者,他们走到哪里就是一场灾难,飞洲大陆几十个国家,有上万的大小势力每天为了土地水源战争和屠杀,没有一处乐土,说白了这些家伙很难扶得起。
要说过人之处的话他们也有,那就是运动和音乐,不过这又怎样,运动和音乐不能增加GDP不能创造财富,大好飞洲固然因为侵略者常年入侵混乱不堪,但是能乱的过华夏的百年以前吗?
华夏人最后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强大国家,在世界舞台上每个人都敢骄傲的喊自己是华夏人,然而那些黑人们的地盘却很尴尬,全世界所有贫困和疾病战乱地区大部分集中在那里,发达国家无业者之中也有大量的黑人。
所以不是空穴无风,楚南见识的多了心里自然对他们很是反感,为了执行任务方便,他不管是接触的黑人线人、政客或者军人也好,和自己打交道合作的黑人佣兵甚至雇佣军也好,表现的都非常糟糕,贪婪不讲究,懒惰而狡猾,不知道多少次拖了他的后腿。
所以他楚南有足够的资格鄙视这些家伙。
看到楚南不说话了,几个黑人顿时以为楚南心虚了,想想也是,虽然所有人鄙视他们是事实,可是在西方世界那些法治国家,如果真的敢因此出言不逊的话那他们就完蛋了,这些黑家伙绝对会想办法把他们控诉的倾家荡产,或者干脆暴打一顿出气,很多想要出人头地的律师也很乐意帮助他们打这样一起关系,人权种族官司什么的,最能出名气了。
所以他们想当然觉得楚南心里怕了,占据“正义”的他们无所畏惧,围堵向楚南,恶狠狠的谩骂者,肮脏的声音和口水几乎把楚南淹没,那漆黑如炭一样的脸上,眼白和不断开合的牙齿万绿从中一点红格外显眼,看起来滑稽的不行。
终于,一个脾气最为火爆的黑人伸出长长的手臂,猛然一推楚南肩膀,楚南心不在焉的身体,竟然被他狠狠推了出去,倒退了两三米,可想而知这家伙用了多大的力气。
然而即便如此这几个家伙也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见到有机可乘更是面露凶光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向着楚南吐口水,楚南皱眉躲了过去。
楚南心里顿时就怒了,尼玛蛋的,本来打算冲上来风骚的扭动电动小马达狠狠让这些家伙开开眼界,想当年哥凭借这一手绝招,不知道俘虏了多少闷骚思春的贵妇人俏佳人的心,结果丫的根本不给哥跳的机会,揪着哥这么骂有意思?
擦尼玛的,你就能骂老子是黄种猪,老子就不能骂你是黑狗?楚南心里也是怒了,种族歧视什么的,说小了其实也就和一个国家对一个国家的歧视差不多,比如咱们华夏人就看不起棒子和岛国人,当然他们也看不起我们。
可是国家的话全世界有两百个,大的种族只有三个,所以这样一来也就显得事情很严重了,但是事实上其实就是那么回事,说出来而已又咋的了,这里是圣劳伦斯号,公海,你们特么还妄想法律来保护你们?卧槽,要不要这么过分?
“不要太过分啊,我可只骂了你们一句,不要这么嚣张。”楚南不满的说道,他的忍耐力也是有限。
三个黑人现在哪里还听的进楚南在说什么,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对着楚南推推搡搡,甚至用肩膀撞他,也亏了是楚南,是个普通人的话,早就被三个牛高马大的家伙撞出舞池尊严扫地了。
“嘿,你这个杂种,你大呼小叫什么,是在叫你妈妈来保护你吗?”
“你刚才不是威风的很吗,你这头野狗,你只配吃屎!”
“相信我,你的妹妹一定会以你为耻的,不如把她交给我们,我们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楚南嘴角扯了扯,从自己十二岁当佣兵到现在,就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大放厥词,即便是他很弱小的时候,而敢这么做的人,不是被他干掉,就是被他收拾的欲哭无泪,损失惨重,显然,又有这样的人出现了。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解决这几条不停乱叫的野狗呢?楚南心里有点犹豫,太强大了也不好啊,收拾他们的手段太多,选择起来也是蛮麻烦的。
这个时候,大厅里也是一片喧哗,音乐声早就被舞会大厅的主管大吼着叫停了,一群华夏人坐不住了,冲了过来狠狠的在外面对这几个黑人怒骂,一些白人也大叫着让水手们把这几个黑人带走,这里是贵族和富商权贵们聚会的地方,不是这些肮脏的家伙能来撒野的。
紫帽女子公孙燕脸色很不好看的坐在沙发上,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很恼火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真正无所谓而脾气很好的女子,很显然,这几个黑人惹怒她了。
她前脚才和楚南有说有笑开着玩笑,后脚就有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鬼对着楚南大肆辱骂,她觉得这一刻,这三个黑鬼不仅是在辱骂楚南和华夏人,更是啪啪啪的在打她公孙燕的脸。
作为燕京人,所有燕京人都或多或少有一种天朝上国人的自豪,相对于同胞来说是如此,相对于外国人来说更是,他们能极为自豪的跟外国人说自己来自燕京,谁如果敢对燕京和华夏有任何的不好的言辞,都将引起他们的愤怒,他们觉得自己格外有权捍卫自己的国家和首都。
家中背`景恐怖的北辰燕,虽然心性良好,但是在祖辈耳濡目染之下,尤其有这种心理,家中军一代官一代茫茫的多的她,从小就极端反感任何人敢攻击她的国家和民族,他们辱骂别人可以,别人却不可以反过来,这是作为他们这一辈从祖上接手过来的高傲。
从现实来讲,燕京是一个国际化城市,吸引来的黑人不少,但是和来到这里就能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的白人们不一样,这些黑人很难适应这里的生活,也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工作,所以造成了很大的安全隐患,公孙燕从小在燕京长大,太了解这些家伙了,所以不仅楚南反感他们,她也同样。
“乱月,收拾他们。”公孙燕冷哼一声说道。
乱月答应一声立刻闭住了眼睛,很快一股股奇异的精神波动瞬间跨越无数闹哄哄的人群,冲进了三个黑人的大脑之中。
在几分之一秒的呆滞以后,三个黑人回过神来,对真气的感应极为敏锐的楚南,隐晦的望了一眼公孙燕的方向,显然有人代替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