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他,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叫欧阳晨吧!”
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悠然自得的笑意,独孤逝水在欧阳晨身上深深扫过一眼后,悠悠说道。
然而,在这话一落,独孤逝水脸上的笑意却是突然消失,焕然一脸阴冷的霸道,对着欧阳晨冷声说道:
“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虽然并没说出意图,但光是感受着独孤逝水的话锋就已经知道不可能会是什么好事了。
“独孤逝水,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茹当即脸色大变,寒意衍生,冲着独孤逝水发出一声娇喝。
而在两人身后的方国林,哪里还不明白独孤逝水的用意,他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针对欧阳晨。
想到种种,方国林当即上前两步,护在了方茹与欧阳晨两人身前,脸色有些不悦的阴沉说道:
“逝水小侄,我不管你究竟有着什么目的,也不管你带走他意欲何为,但我不得不告诉你,这里可是警察局,而他是我们警察局的专案顾问,我是警察局的局长,你在我们警察局带走我们的专案顾问,是不是想打我方某人的脸呐?”
毅然针锋对上独孤逝水,方国林语气阴冷慑人,浑厚低沉,饱含怒意。
场中的气氛因为他的这句话,顿时变得无比压抑。
“方叔叔,这是我们天组的事情,和你的警局无关,还请你不要让小侄为难好么?”
然而,面对着方国林的针锋相对,独孤逝水的嘴角依旧噙着一抹浅笑,语气缓和,轻声说道。
方国林冷哼,丝毫不给独孤逝水的面子,愤然说道:“这不是我让你为难,而是你让我为难,想在我们警察局带走他这不可能!”
在方国林的这话刚落下之际,方茹的不满的声音又是紧接着传来:“想在我的面前带走我男人,独孤逝水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的男人?”
听到这个字眼,独孤逝水顿时笑意消逝,双眉一皱,焕然一脸阴冷寒意。
“就这小子?”独孤逝水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欧阳晨身上来回打量着,嘴角微微扬起,勾勒起一抹浓烈的不屑:“来之前我调查过这小子的资料,无身份无背景只是一个孤儿,唯一说的过去的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能耐,但这点能耐在我独孤逝水的面前,完全就是不堪一提,我真搞不懂你,为何会看上这么一个小子,而拒绝我们两家的联姻。”
嘲讽鄙视之意,异常的明显,到了此时的这个地步,独孤逝水也是不禁有些怒气了。
然而,方国林却是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不由冷声说道:“独孤逝水,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我自以为是?”随着独孤逝水的这话一落,只见他的两眼游离在一脸阴沉的方国林与方茹两人之间,最后才连连冷笑两声,狰狞说道:
“方国林,我尊重你才叫你一声方叔叔,别tm给脸不要脸,你还真以为你还是之前在方家的那个方国林么?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而已,连方家的门都进不了,你还能依仗着什么?依仗这个小小的警察局么?你难道不觉得很可笑么?”
没有再给方国林丝毫颜面,独孤逝水直接撕破脸皮的连连大笑两声,笑声之中尽是轻蔑与狂妄之意。
方国林与方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特别是听着此时独孤逝水口中的‘丧家之犬’四字,更是如同死灰。
可就在此时,欧阳晨却是突然放开了方茹揽着自己手臂的手,缓缓上前两眼,站在了独孤逝水的跟前。
“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跪下向我岳父认个错,要么你就爬着回你那什么独孤家的狗窝!”
欧阳晨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声音很轻,却是异常浑厚,如同惊雷滚滚,炸在场中所有人的耳际。
听着欧阳晨饱含威胁的语气,独孤逝水却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不等他说话,一直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的四男五女却是突然上前。
“敢侮辱我逝水大少?小子你tm找死?”一脸凶狠,眼神针对,其中一名年轻男子出声喝道。
然而,这名年轻男子的大喝才刚刚一经发出,只见欧阳晨突然抬目,眼神如同利剑出鞘,突然盯向了这名年轻男子。
被欧阳晨如此恐怖的目光突然盯上,这名年轻男子只觉整个身形如遭重负,一股无形的压力凭空落下,宛如泰山压顶,不由浑然打上一个哆嗦,连连缩了缩身子,小退了两步。
“独孤家的狗还是挺多的蛤,连使唤都不用就有狗腿子来护主了,问一下你的这些狗都是多少钱买的?”
欧阳晨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邪乎与寻常的阴冷笑意,直勾勾的凝视着面前的独孤逝水,问道。
遭到欧阳晨接连的辱骂,独孤逝水嘴角抽动,两眼微眯,瞳孔深处寒芒闪烁,突然间连连退了两步,慵懒的朝着那四男五女轻摆了摆手。
顿时,那四男五女当即会意,一股肃杀之意顷刻间从九人身上侵袭而出,蔓延至整个场中。
“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骂我们天组的人是狗,弄死你这小b崽子的玩意,让你知道知道,堂堂天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
伴随着一声大喝,一名年轻男子身形暴起,直接握拳朝着欧阳晨爆冲而来。
见此,欧阳晨却是连连冷笑,非但没有一点紧张,反而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不屑说了一声:
“妈蛋,劳资说你们是狗都是看得起你们,还敢在劳资面前叫嚣?”声音一落,欧阳晨锁定冲来的那名年轻男子的身形,大步凌然踏出,拳头一握,伴随着一道破空之声,凌然挥拳打出去。
“砰!”
尽管速度不是很快,可一经对上那年轻男子的拳头,顿时只听得一声震响,紧接着‘咔嚓’一声,年轻男子的身形陡然直接倒飞出去,摔在了不远处他们所开来的那辆吉普车顶上,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再无任何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