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忽然意识到,心里面有股强烈又冲动的感情在奔腾,她忍不住坐在地上,和傅恩奇并排在一处,然后伸手抱住他,靠着他,贴着他,感受他的强壮,还有身上的温暖。
就在路之遥做出这样的美梦时,傅恩奇已经醒来,时间已经在早上六点。他试图从张妙茹手心里取回自己的手腕。没想到都已经过了一晚,她还是抓得那么紧。
傅恩奇正准备再试一次,总不能让姑娘家永远握着。就在这时,张妙茹醒了过来。
傅恩奇呵呵一笑,拂着她脸颊说:“小可爱小妙茹,吵醒你了?”
张妙茹伸了一个懒腰,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抓着傅恩奇的左手腕,她忙不迭松手,定睛看时,傅恩奇左手手腕上,已经出现五个纤纤玉指留下的紫红色印迹。
张妙茹原先还有点瞌睡,早上起来的人,大多无精打采,但是一见到自己对心上人傅恩奇做下的“残忍暴行”,张妙茹这姑娘,心就一阵阵地痛起来。
“一定很难受吧?”她这时候睡意全消,满眼只有傅恩奇。
“还行。”傅恩奇终于逃脱了姑娘家的掌心,如释重负地轻轻一叹,从地上站起来,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半个身子已经麻痹,不由得脸现苦笑。
张妙茹见到傅恩奇神色,知道他整个晚上都保持这样别扭的睡姿,身子一定极不爽快。当下更为内疚,却听傅恩奇呵呵一笑,伸出手来抬自己下巴,并说:“你让我亲一下子,我就原谅你。”
张妙茹脸现红晕,无论男女,早晨朝阳初升,总是一天当中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她听得心上人傅恩奇如此要求,心神一荡,立即起身抱住了他说:“除了亲我以外,你还想做什么?”
傅恩奇眼中,只见到张妙茹娇俏可爱的娃娃红晕非常,当下就有些按捺不住,一时间搂住她腰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
傅恩奇搂着张妙茹纤腰娇躯,触手所及,皆是张妙茹紧致细腻的软玉香肌,傅恩奇好几次被强烈的冲动攫住心魄……
那个时候,傅恩奇甚至已经解开了张妙茹还没有换下的花衬衫扣子,一共五颗水晶色的小扣,傅恩奇从上到下,已经解开了两颗。
张妙茹又惊、又怕、又欢喜、又是甜蜜,寻思:这就要开始了吗……傅恩奇就要成为我的男人了么?
傅恩奇这方面反反复复地调整呼吸,仅有一丝理智告诉他,床上还躺着另一个姑娘。当然了,如果傅恩奇真想要了张妙茹,才不管旁边躺着谁,而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张妙茹就是自己的。谁也无法夺去。
傅恩奇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而不是非要将娇弱可爱的张妙茹压在身子底下肆虐,才算把她占有了。
傅恩奇想到这里,内心最敏感的地方,像火山一样蠢蠢欲动的激情,渐渐地得到了神奇般地平复。
傅恩奇停下了解开张妙茹衬衫扣子的右手,他仅仅是将她搂入怀中,良久良久。
当傅恩奇没再继续替自己解扣子的时候,张妙茹就知道,面前正直勇敢可靠坚毅的男人,在他心里面,理智已经战胜了原始的欲望。
张妙茹忽然有一点意识,觉得傅恩奇反倒是这样的时候最有魅力。
转念又想,整整一晚上,傅恩奇都没有趁人之危……果真是人品一绝,让人敬重钦佩。
张妙茹想到这里,虽然满心情感依旧汹涌,但不似先前那样,强烈到可以淹没理智。她在傅恩奇怀里甜而轻柔地露出微笑。说:“傅恩奇,无论何时,你要,我就给你。”
傅恩奇呵呵一笑,伸手掐了她那可爱的娃娃脸,又亲了一口。
接下来,傅恩奇出了张妙茹的闺房,这姑娘准备在衣柜拿衣服换洗的时候,才发觉床还躺着闺密路之遥,当下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感动非常。
张妙茹比任何人都了解闺密路之遥,她知道这姑娘出现在自己床上,一定是防备傅恩奇对自己图谋不轨,替自己守卫来着。而且看她气色,似乎也不是很好,何况平常时候,路之遥的生物钟极为准确,都不用闹钟,自己就会醒来,今天到现在还没有醒,显然是一晚上没睡……
想到这里,张妙茹眼圈一红,伸手抚了把闺密的脸庞。微微一笑,轻轻地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沐浴换衣。
这期间,傅恩奇已经去菜场买了做菜的材料,亲自下厨,厨艺自然不弱。
张妙茹洗漱罢了,亭亭玉立的曼妙身姿,带着莲步轻挪而出,别样俏丽容姿,让人倾心迷醉。
傅恩奇瞧着张妙茹,越看越欢喜,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完早餐,将手洗得干干净净,他上前抱住了张妙茹火辣身姿,一吻再吻,那股火热的情意,似乎要把这姑娘整个吞了。
两人相拥一处,火热如阳。
其实,要了张妙茹的身子并不难,难就难在守之以礼。傅恩奇自认为有礼有节,不会趁人之危。即便情到深处,也要顾全了前后,把所有后果艰难考虑在内,这样才能放开胸怀去接受去占有。
这倒不是说傅恩奇禁色绝欲,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不过,请试想,傅恩奇是谁?
杀魄狼雇佣兵团的狼王,他杀了多少人,这些被杀掉的人又有多少家人,辗转数十国,杀人不计其数的傅恩奇,难道还会不知道,要剥他皮吃他肉饮他血的仇家,完全可以组成新世纪的八十国联军!
占有一个姑娘不是本事,只有负责到底才算本事。
傅恩奇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要了张妙茹,既然他没有那种能力,给予她稳定和幸福的生活,那么就不能占有小妙茹的身子。
另一方面,还是那句老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傅恩奇不是神,正如张妙茹曾经对他的评价,好斗必伤好勇必亡,没有人能够一直常胜,即使是当年的常山赵子龙,换个情境,他的下场未必就能好过关云长。
傅恩奇考虑到自己随时随地都处在被暗杀的境地,那些该死的威胁不会因为国界线的消失而消失。只有那一天,他能够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隐姓埋名,才能搂着张妙茹说:“我要你。”
这个时候,傅恩奇吁了口气。松开张妙茹说:“咱们吃早饭。”
张妙茹有些诧异,望着傅恩奇庄重的面孔,她只想要。
傅恩奇让张妙茹坐在自己大腿上,下巴枕着她的稚嫩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现在不行小妙茹。”
“为什么呀?”张妙茹生性腼腆,但在真爱的心上人傅恩奇面前,这些矜持大可不必,否则的话,反倒要伤了两人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的感情。
“我得对你负责。”傅恩奇呵呵笑着:“负一生一世的责任,而不是简单而轻易地占有你,把你压在身子底下……”
“那么……”张妙茹又羞又急,低声嗫嚅:“你要怎样子呢?”
傅恩奇笑道:“或许,我们可以在结婚以后……”
“什么时候结婚啊?”这会子,张妙茹这姑娘反倒是比傅恩奇还要心急了。
傅恩奇听到这里呵呵一笑,因为张妙茹在他的大腿上,所以他能够用左手抚着姑娘家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我们还有一年的期限,这一年当中,我们发展太快的关系,可以再缓一缓……”
“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这一年呢?”张妙茹急了起来,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