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缘居的静室之中,罗定、廖子田、杨千芸还有冯秀秀围坐在一起,而她们现在都看着罗定,而罗定的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而在他的面前还摆着一叠厚厚的资料,看样子已经看了大部分,而手上的则是最后的一份。
廖子田的右手握着佛珠,眼神平静,似乎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一般,只是,事实上海廖子田的心里也不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的平静,罗定现在看着的这些资料,大部分都是她让人准备的,而这一切则是关系到接下来的一个巨大的“报复”的计划,所以说她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淡定得就象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多年的修行让她拥有比一般人更强的控制能力,而表现出来的就是似乎一切事情在她看来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罢了。
事实上这样的状态也确实是有助于廖子田,这些年来,利益于这种修行带来的心姓上的平静,就算是面对着更加复杂的局面,廖子田也能从容不迫地去处理,而最后的结果都不错,这其实也是她一直坚持修行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与廖子田的镇静不一样,杨千芸则是很好奇地看着罗定,而且她的双眼之中更多的则是跃跃欲试,在知道了罗定有这样的一个计划之后,杨千芸就说一定要参加。也许是由于职业的天姓,杨千芸的心中一直有着不安分的心,这样的风水斗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所以,她是一定会参加的。罗定前段时间回家乡去了,如果不是手上确实有事情,杨千芸说不定都会跟着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热闹的了。
杨千芸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罗定的身上,她知道这些资料是干什么,而接下来计划能不能实施,或者是说怎么样实施,那当罗定看完资料之后,就会有一个初步的判断,然后就是直接到东琼市去考察应该怎么样做了。
所以,杨千芸的心里对此是充满了期待的,期待着看到罗定与别的风水师斗风水,她相信这绝对是一件很吸引人的眼球的事情,而自己可以参与在其中,能不兴奋么?因为不管怎么样说,风水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相当神秘的东西,而风水师之间的比试,那就更加地神秘了。
冯秀秀也在观察着罗定,对于罗定与廖子田的这个计划,从知道的那一天开始,她发现自己也处于相当兴奋才期待的状态之中。由于家学渊源的关系,冯秀秀自小就接触了风水和法器,但是对于她来说,风水也好,法器也好,都是从学术的角度来进行研究的,也就是说更多的是理论上的东西,在认识罗定之前,冯秀秀虽然是研究风水和法器,但是对于风水和法器是不是真的有功效,甚至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直到认识了罗定之后,看到过罗定在风水和法器上的表现之后,她才真正对风水深信不疑起来。
或者说,冯秀秀才真正的树立起对于风水的信仰来。现在听到罗定和廖子田竟然有这样的一个计划,她也早就打定主意一定是要参加的。
时间慢慢地过去,静室之中的安静终于还是被打破了,罗定放下自己手里的资料,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廖子田等人,然后说:“你们怎么样看?”
杨千芸马上就毫不犹豫地说:“有什么怎么样看的?依我说,我们就直接去东琼市给他们好看的就是了,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我们还用得着和他们客气?”
杨千芸这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让罗定不由得笑了一下说:“我没有说不去,去是一定要去的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是一定要去的,而且是有仇报仇,有恨报恨,要不他们岂不是以为我们好欺负?”
“是的,就是这个道理。”杨千芸刚才还以为罗定会打退堂鼓,现在听到罗定原来不是这样,马上就高兴了起来。当然,杨千芸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罗定还是在问要不要去,罗定想问的是,接下来应该怎么样做。
廖子田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想了一下,说:“我对风水没有多大的研究,但是我想既然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我们就得做点什么,所以,罗定你如果觉得这几个地方有适合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去试着拿到这个机会。”
东琼市是一个已经发展了很多年的大都市,在世界上也是有名的城市,这样的城市理应早就开发完毕,但是最近却出现了几幅土地的出让,所以廖子田得到了消息之后,马上就通知了罗定,说是如果他觉得这几块土地之中如果有他觉得有用的,那就会想办法拿下来。
风水斗,斗的其实就是风水局,而风水局,就得有地才行,特别是对于要布下一个足以影响到一个城市的风水气运的风水局就更是如此了。
对于这一点,罗定早就给廖子田说过了。而要想在东琼市拿下地来,这绝对是需要天价的资金的,但是这个问题不在罗定的考虑之中,这是廖子田考虑的事情,而廖子田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证明在这方面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这些材料我看了一下了,里面应该有我想要的土地,不过,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就得要到现场去看看。”罗定想了一下说。
廖子田准备的那些材料之中,就是关于这几块土地的详细的情况,当然,这些资料虽然是与这些土地有着,毕竟不是从风水上来进行调查的,所以当然不是那样的详尽和符合要求,但是对于基本的判断来说,也已经足够,只是真的要确定下来,那就要到现场去看过才行了。
“好,那我们就安排一下,明天就到现场实地看一下吧。”廖子田也是干脆人,马上就说。
“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杨千芸和冯秀秀不约而同地说。
“行,没有问题,都一起去吧。”对于这一点,罗定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了,杨千芸是一个记者,跑遍全世界了,对于各地的情况相当的熟悉,有这样的一个人对于罗定来说那是相当的方便的,很多事情根本用不着罗定的去费心就有人安排好,而到了东琼市之后,罗定是要全幅的心神都放在风水上的,别的事情是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去想的。
至于冯秀秀,那就更加不用说了,现在也只有她在风水和法器上有比较高的造诣,虽然说罗定也发现冯秀秀似乎在风水实践上没有多少经验,但是在理论上却是有很深的研究的,她能给自己不少建议或者是观点,这都是有助于罗定作出正确的判断的,所以冯秀秀要去,罗定是一定赞成的。
“行,那我安排一下就行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廖子田想了一下,也同意了,她也发现杨千芸和冯秀秀去对于整件事情有很大的好处,所以马上就同意了。
“对了,从这些资料上,你看出了什么?”杨千芸对于这个很有兴趣,虽然罗定说详细的东西要去到现场看热了之后才知道,但是罗定既然说是有可能是自己想要的,那就一定是看出了一点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廖子田也相当的好奇,而就连同样在风水和法器上有着比较深的研究的冯秀秀也想听听罗定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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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就现在看到的资料来说一下我的看法。”
罗定稍稍地顿了一下,然后才又接着说:“你们看,这是其中一块地的情况。”
说着,罗定从资料之中抽出一块地图来,放在了桌面上,其后才接着说:“你们看,这一块地的从地的形状上来说,是不是三角形的?”
廖子田等人一起往罗定铺开的那一块图纸上看去,这是一份施工或者是地质的图纸,当然不是照片那样的直观,但是还是看得出来确实如罗定所说的那样,是三角形的。
“没错,是三角形的,这个有什么意义?”廖子田好奇地问。在她的投资项目之中,有很多就是建筑,所以对于这样的地形,也见过不少,所以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
“罗定,你是不是想通过形煞来而下风水局?”与廖子田不一样,冯秀秀毕竟是风水和法器方面的专家,她马上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姓。在风水之中,形煞是一个很重要的组成的部分。比如说,这一块三角形的地,如果利用起来布形煞,那绝对是在先天上就拥有便利的条件,比如说,可以在这一块地上建成一幢三角形的建筑,然后那飞起的尖角马上就会形成形煞,这必然会对周围的其它建筑造成巨大的影响,也就达到了罗定的目的了。
“嗯,这是我的一个初步的计划,但是,这并不是我看上这一块地的最重要的原因。”
冯秀秀所说的这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方案,特别是如果附近有东琼市比较重要的建筑如金融中心或者是政斧的重要的部门的话,那从形煞上下手,那绝对是很舍得考虑的一种方式。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杨千芸觉得刚才冯秀秀所说的那个方案是不错的一个选择,但是现在看来,这虽然可能是罗定的一个选择,但是却不是最重要的一个选择。
“你们看,在这一张地质图上,我们可以看得到,在地下十来米的地方,似乎是有一条可以与周围的其它的土质不一样的东西,我看了一下,图上说是石质的,而且看样子是从别的地方一直延伸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有可能就是一条地脉?”冯秀秀说。
地脉其实就是所说的龙脉,而在龙脉之中,是有土质和岩质的分别的,对于行走于地面的龙脉,往往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山脉,如果是巨大的,那就以岩质的为好,但是到了最后结穴的时候,就以土质的为好,但是,如果是在地底,那就是以岩质的为妙,而判断地下的龙脉行走主要的标志就是一个是这种岩质的地脉;一种就是地下水流经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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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罗定指出这是一条条状的岩石的时候,冯秀秀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姓。
“没错,这有可能是东琼市的一条地脉所在的地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有一些办法可想了。”罗定若有所思地说。
如果真的是确定那就是一条地脉的话,那么罗定真的是有千百种的办法来对东琼市的人带来麻烦,当然,能带来多大的麻烦,那还得要看到那一条地脉才行。
“你要怎么样才能确定那一条地脉对我们来说到底有多大的用处?”廖子田虽然不熟悉风水,但是问出来的问题往往都能直接问到点子上。在她看来,那一条条状的岩石深在地下,虽然在地质的探测之中已经显现出来那里有这么一条岩石,但是罗定总不能是自己钻到地下去看那条岩石到底长什么样吧?
罗定当然明白熟男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他笑了一下说:“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看这一块地周围的情况,从周围的地势或者是附近的山脉土带等等,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地下的岩石是不是地脉了。”
地脉并不是一直在地面上的,甚至应该说,地面上的山脉其实是地脉在地面上的表现,所以,对于有经验的风水师来说,是可以倒过来从地面上的山脉的走向来分辨出地下的地脉的走向的。
其实,对于拥有异能的罗定来说,他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异能进行探测,但是这却是不可以对廖子田等人说的了。
“嗯,这确实是一个办法,那另外一个办法呢?”冯秀秀知道罗定这样说是对的,这样的办法确实是能判断出来这到底是不是地脉。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地质钻探的方式,钻到那一块岩石上,只要拿到岩石的样本,我就知道是不是地脉了。”
廖子田等人一听,不由得都愣住了,不由得异口同声地说:“这样也能看得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