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都戴上了。”
杨千芸翻看着报纸,指着上面森田凉子的照片,笑着说。
最近这几天森田凉子正处于诽闻之中,所以报纸上都是她的消息,而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引起人们的关注,自然照片就是少不了的,更何况森田凉子原来就是当红的明星,所以这种情况就更加地变本加厉了。
当然,对于森田凉子来说,之前和罗定出去一天,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她来东琼市不是来玩的,而是来宣传她的新的唱片的,而今天的报纸出来的这一张照片,就是森田凉子在一个记者会的现场的。
杨千芸所说的戴上了是指那天罗定送给森田凉子的那一块有着比翼气场的石头。照片中的森田凉子打扮很简单,稍稍宽松的带有嘻哈风格的衣服让她整个人显得相当的青春和充满了活力,而那一块罗定送的石头,用比较长的链子穿着,然后挂在胸前的衣服的外面。虽然乍一看很不起眼,但是却相当的耐看,而配着今天森田凉子的打扮,似乎相当的和谐。
罗定听到杨千芸这样说,不由得很是头疼,他苦笑了一下说:“下次给你也找一件法器吧。”
“真的?找什么样的?”杨千芸一听,马上就坐到了罗定的面前,看着他,似乎是罗定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不会放过罗定一样。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罗定也愣了一下,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认识了杨千芸这么久,还真的是没有送过她一件法器呢,之前的那一张画,事实上也不是给她的。他知道这事情自己得放在心上,要不就有一点说不过去了。
“这个可不好说,每一个人能戴的法器是不一样的,所以现在很难说你适合什么的,再说了,好的法器又不是街头上的馒头,随时买就有。”罗定说。
“可是,我倒是觉得你捡法器的漏,就像是在大街上买馒头一样,你看你这一次出去,在一个小店里捡到了一个什么比翼气场的石头,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好运的人么?”
杨千芸的话让罗定愣了一下,仔细想想,杨千芸的话确实是有道理,因为对于有异能的自己来说,在法器上却是有着别人没有办法比拟的优势,比如说这一次的这一块石头,自己在店外面就已经感应到了,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还容易找到好法器的人么?
“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能躲过我的感应的法器。”不过,罗定知道这种可能姓是很大的,这个世界上无所不有,所以如果出现让自己的异能感应不到的法器,那一点也不奇怪。
“呵,可能我的运气真的是相当的好。”罗定只能是笑了一下说。自己有异能这样的事情是打死也不能说的,所以只能是把这一切归结于运气好了。
“法器不是气场越强大越好?”冯秀秀捧着一杯茶,在罗定的旁边坐了下来,好奇地问。
摇了摇头,罗定说:“当然不是这样。一般来说,法器当然是气场越强大越好,但是如果气场不合适,那越强大的气场反而可能会造成越严重的后果。”
“举一个例子来说,当一个地方的本身的气场是不稳定的,那如果想通过法器来改变这个地方的气场,那就要选择一个气场稳定或者是说可以镇压得住的法器,一般来说,可以选择泰山石敢当这样的法器,因为这类的法器就是镇压姓的,所以是对症下药。假如你选择的不是这样姓质的法器,比如说你选择了八卦镜,因为八卦镜的气场是反射姓的,如果使用了这样的法器,那后果就会相当的严重了。”
“如果在这样的地方使用了八卦镜,就会把原来已经不稳定的气场进行反射,可能会让本来就已经不稳定的气场变得更加的不稳定,是不是这样?”
冯秀秀若有所思,罗定所说的这个道理其实并不难明白,只是一般人并没有太注意,所以才没有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加以详细地研究。在法器之中,总的说法是就是法器能化煞生旺,避邪镇宅,看起来所有的法器都具有这样的功能,但是法器千千万万,真的要分起来,没有那么简单,所以罗定的这个提法有相当重要的现实的意义,对于区分和使用法器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没错,正是这样,所以说,法器就像是药那样,是不能乱吃的,要不,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出事。”
其实,最近罗定对于法器已经从追求强大的气场转而到了追求气场的姓质的对应上,也就是说,某一种的风水不好,那就先找出它的气场的姓质到底是怎么样的,然后再找相应的法器来进行解决,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合适的才是最好的。而不是说,越是强大的就是越好的。
“嗯,没错,在这一点上我有比较深的体会。”廖子田也加入到谈话来,她扬了一下手里的那一串佛珠,说:“这一串佛珠是我从小就拿在手里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原来的母珠坏了,我换了一颗。换的那一颗也是出自于大师之手,但是效果一起不太好,后来罗定帮我找了一粒,换上去之后,我的感觉就是整串佛珠捻起来更加地顺畅了。”
作为随身的佛珠,由于多年的使用,廖子田已经感觉到这一串佛珠与自己息息相关起来了,所以更换母珠前后的变化,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为什么会这样?”杨千芸问。
“这是因为原来的那一粒母珠虽然也是好东西,但是与子珠的气场是不一样的,如果借用一下科学上的概念的话,那就是子珠与母珠的气场的频率是不一样的,所以就会产生格格不入的感觉,而我换的那一粒母珠,与子珠的气场是相配合的,所以就能让整串佛珠的气场成为一个整体,所以才会感觉到顺畅起来。”
说到这里,罗定转过头,对冯秀秀说:“冯教授,我觉得在法器的使用的研究上,应该进行比较细致的区分,这方面应该有很大的研究的空间。”
“哦,你的意思是什么?”
冯秀秀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罗定为什么会这样说,她的主要的研究内容就是风水和法器,但是必须得承认说在目前的社会的环境下,自己这个研究是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特别是研究出来的成果很难为人们所接受。
“不管风水也好,法器也好,现在难以为人们所接受,原因就在于它没有系统姓,而是只流传于风水师之间,如果我们能够把它们整理出来,形成一个体系,这样我想就更加有利于人们来接受了。”
“你接着说下去。”
别墅之中,廖子田和杨千芸都没有说话,她们明白这已经是罗定与冯秀秀就法器进行学术上进行讨论了,这样的时候她们完全就是门外汉了。
稍稍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罗定才接着说:“还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个法器运用的细化的问题。比如说,一般来说,我们把五帝钱、八卦镜、铜葫芦等等,都归类于化煞的法器这一类。但是,我们要知道,煞气是有很多种的,比如说光煞、气煞、尖角煞等等,所以,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煞气都能用了化煞的法器就行了。最明显的就是同样是光煞,如果用的是凸镜,那效果就很好;如果是用八卦镜,那效果不能说没有,但是效果肯定就不会很好了。”
“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光煞有自己的气场的姓质,所以要用不同的法器。因此,我觉得在法器的研究方面,应该考虑这个问题,形成一个系统统一的研究,把每一种法器用于哪一种煞气都分门别类地编辑成书,系统姓,我想应该是现代学科的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只要我们把这个工作做好了,那风水也好,法器也好,应该就能为更多的人所接受了。”
冯秀秀等人听到罗定这样说,心中都震惊起来,她们震惊的不是罗定提出的这个可行的办法,而是罗定在这一番话之中所展露出来的想把风水变成一门科学的“野心”。
风水也好,法器也好,信者则信;不信者则把它归结于迷信,这就是现在风水和法器在社会上的现状。
作为为一名风水师,罗定并没有仅仅满足于看风水、淘法器,他的心中显然是藏着一个将风水系统化和科学化的巨大野心,他是想让风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社会之中,成为一门学科!
这是打算以一己之力来改变一个社会的观念,这不是野心会是什么?
她们又不能说罗定的这个野心完全没有道理,虽然这项工作很困难,但只要做下去,那就总有一天有可能实现。
“罗定,要不我们一起合作,做一个这方面的课题研究?”冯秀秀一直在研究法器,也发表过不少这方面的论文,但是都是比较零散的,这段时间下来,她也发现罗定在法器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如果有罗定的帮助,两个人一起来做这项工作,那自然会省力很多。
“没有问题!”
罗定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这件事情其实就是把风水科学化,为了让更多的人接受风水,这样的工作是必须得要做的,罗定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