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光过的很快,陈天将小倩小影两姐妹安排在附近的宾馆内,便派人去装修自己买的别墅,送刘明月回家后,陈天便向学校的方向走去,一天多没有上学,又少不了一些麻烦事。
推门而入,陈天进入教室,望着那乱糟糟的教室,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将目光移到刘爽的身上。
“我靠,皇炸。”刘爽扔到桌子上两个大小王,骂道,一看就知道在那玩斗地主呢。
“四个五。”刘爽身旁的一个同学扔到桌子上四个五。
“你他妈四个五管皇炸啊,拿回去,白痴,会玩不,不会玩别他妈的瞎玩。”刘爽笑骂道,没有生气的样子,甩手将自己手中的牌都摊在了桌子上,笑道:“顺子,跑了,掏钱掏钱,两炸,二四六的,一共一人二十四。”
“哎。”见状,陈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走到刘爽的面前,一拍他的肩膀,笑道:“有意思吗?”
“你管。”刘爽抬头,一见是陈天,那愤怒的脸颊也变的和气了许多,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班,我怎么不能来。”陈天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呵呵,怎么样,和刘明月玩的怎么样?”刘爽诡异的眨了眨眼睛,笑道。
“草,想什么呢?我在号子里蹲了一天多,你还挖苦我。”陈天叹道。
“号子?你怎么进去了?”闻言,刘爽和周围的几个正在斗地主的同学纷纷惊讶的望向陈天。
陈天抬头望了望周围,见没有生脸,笑道:“张成还知道吧。”
“那傻比?他怎能联合警察对付你,再让我看到他,我一定跺了他。”刘爽气哄哄的说道。
“跺了他?下辈子吧。”陈天摇头笑道。
“什么意思?怎么还下辈子?”刘爽更加疑惑的望着陈天。
“他死了。”
闻言,周围的人是有些震撼,他们都是普通的学生,不是亡命之徒,只不过是一个在学校内小打小闹的学生,打打小架可以,真要让他们去杀人,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怎么死了?”刘爽最先在震撼中走了出来,但是脸颊上依然是一副惊讶的神色。
“被人杀了。”
“是谁?谁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大活人杀了,太疯狂了。”
“不知道。”
“警察为什么找你,又不是你杀的。”
“我是最先与张成发生的矛盾,我是最大的嫌疑犯,只不过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就无罪释放了。”
“那就好,在号子里没啥事吧。”刘爽点了点头,问道。
“还好吧,呵呵,我的身手你可是知道的。”陈天笑道。
“好吧。”
几人又聊了一会就上课了,昨天一天没有睡觉,陈天感觉自己的脑袋沉甸甸的,便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那些老师也没有太多去管,很不负责任,你睡你的,他讲他的,你不学,他还是拿那些工资,你学,你也不一定高兴。
陈天正睡的正香,一睡就是四节课,都快要放学了,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缓缓的抬起头,一道美丽的倩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啊,老师。”陈天见到来人是自己的班主任,立刻站了起来。
“别睡了,跟我来趟办公室。”班主任笑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教室。
陈天傻傻的坐在凳子上,看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就下课了,想想,今天第四节课,应该是班主任的语文课吧。
“嘿,小天,想啥呢?”刘爽拍了拍陈天的肩膀,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你个头啊,老师看我多长时间了。”陈天打了个哈切,问道。
“从第二节课开始,老班就在后门的窗户那看着,也没有说什么,这节课老班都讲完了,你才醒,呵呵。”
“小心点吧,我看着老班那笑容太可怕了,这都快高考了,小心点。”刘爽笑道。
“笑,笑死你。”陈天无奈的白了刘爽一眼,便向门口处走去。
走到办公室的门口,陈天敲了敲们:“报告。”
“进来。”
推开门,老班正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穿着黑色的小丝袜,班主任的样子也算是挺漂亮的,正端着手中的茶,看报纸呢。
“老师。”陈天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怎么上课睡觉,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吧,一觉睡了三节多课,说说吧,有什么烦心事。”班主任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望着陈天。
“没事,就是感觉很累。”陈天低声说道。
“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天多没来上课。”班主任问道。
“哦,没事啊。”
“没事,没事怎么不来上课,你这孩子,说说吧,家里有什么难事。”班主任摇头叹道。
“老师,私事,可以不说吗?”陈天征求道,心中早把刘爽不知骂了多少遍,看老班的样子,一定事刘爽说了自己的坏话才把老板拖住的。
“恩,也对,这样吧,这一天多落下的课去问问别的同学,不会的来问老师,把我刚刚讲的那一课的含义借别的同学的书看一看。”老班继续摇头:“你以后少和刘爽他们玩,你是好学生,晚上晚自习如果家里脱不开身,就不要来了,明天在来吧。”
“谢谢老师。”陈天不知道前因后果的点了点头。
“好了,回去吧。”
“老师再见。”
转身离开办公室,陈天将刘爽的祖宗十八辈,连带普通的亲亲的骂了一遍,看老班的样子,陈天也可以猜出刘爽不知道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才把架请了下来。
陈正打算回去找刘爽算账,电话便响了起来“我寻你千百度,日出到辰暮,一漂江湖我沉浮,我寻你千百度,有一岁荣枯,可你不在灯火阑珊处”放着许嵩“千百度”的音乐。
“喂。”陈天有些愤怒的接起电话。
“天哥,怎么了,我是小孟。”电话另一边的孟松惊道。
“小孟啊,没事,刚刚遇到点烦心事,有事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陈天笑道。
“天哥,不好了,中州那边出事了。”孟松很急的说道。
“什么?怎么了?”陈天突然一声大喝,然后小跑向厕所,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这是陈天的习惯,遇到烦心事就爱抽烟,靠在墙壁上,从孟松说的声音上,陈天便知道事情不小,便问道:“中州怎么了?”
www•тт kān•C〇
“我们在中州的势力缩水的很大,青年区有百分之八十的势力与我们为敌,我们临走的时候嘱咐彭亮,千万不要冒险出击,以守为主,可是万万没想到,中州的那三个太岁爷欺人太甚,青爷也参与了这件事,我们被逼的势力缩小了不知多少倍。”
“昨天我们在青年区北方的分堂遭到袭击,彭亮带人去救援,结果遭到其他势力的围巢,三千多弟兄折损大半,现在还有七八百人,都是伤兵,现在我们势力彻底退出了中州中心,现在都藏在中州的边缘,随时都有危险,这次可是亏大了,超出了我的想象,没想到那三个老家伙竟然参与这件事。”
听着孟松的讲述,陈天迷迷糊糊的抽完了一根烟,接着又点了第二根,败仗不是没有打过,但是从来有折损兵力达到这种程度的,两千多人死伤,这可是一个大数目,那都是些有血有肉的人啊。
“呼。”陈天悠悠的吐了口烟,苦涩的笑了笑:“彭亮怎么样?”
“被杀了。”孟松的声音很低。
“呵呵,好,好,他妈的,敢杀我兄弟,知不知道是谁干的。”陈天我这激动的喝道。
“刘哥正在派风行去查,应该与血组有关。”
“血组,又是血组,这几年折损在他手中的悍将可不是少数,真是冤家路窄,看来血组还是不死心,上次的教训还是不管用啊。”
“彭飞情况怎么样?”陈天问道。
“还好,飞哥有些激动,被张哥关起来了。”孟松说道。
“那好,一切等我来了在说,想办法联系中州的那些兄弟,让他们都分散开,不要有生命危险,好好养伤,让他们尽量可以联系到一起,等我去了在说。”说着,陈天不知不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彭亮,那是他的兄弟,好兄弟,磕过头头的兄弟,他还记的自己曾经是怎么将他们领进这条路的,虽然他们没有过不愿意,但是厮杀了这么多年,陈天也感觉自己对不起这帮兄弟。
陈天抬头深吸了口气,望着白色的天花顶,忍了忍将要掉下来的眼泪,道:“让刘哥盯紧血组的行动,不要再让他们疯狂了。”
“刘哥正在做,据说这几日有可疑人来了我们城市,是日本人。”孟松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盯紧他们,让他们有多少来多少,我陈天可不是吓大的,我兄弟也不是白死的,这个仇我会一点一点的还给整个血组,这是个血债,就要用血来还,上次炸他的大本营不够,这次炸他整个组织。”
“血组,这个头号危险人物,必须要消灭他,否则我睡觉也不会安静的,我已经忍了很多年了,这次无论无核也不能在让他们这么张狂,他们没有,没有张狂的本钱。”陈天此时有些激动,声音很大,脸孟松都是吓了一跳,自从跟了陈天,他还没有见过陈天这个样子。
“知道这次来的日本人是什么人吗?”陈天抽了口烟,淡淡的问道。
“很有可能是血组手下的木子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