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来至赶尸派外围地带,两人忽然看到下方不少弟子也在急速穿行,看方向竟然也是往赶尸派去的,其中不乏不死境和化真强者,而且这些人门派较杂,连散修都有,人数不少。
杨南不由微微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赶尸派周边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而且看情形这些人都带着杀气,明显是要对赶尸派不利的。
正因为秋霜在赶尸派,而且据他对干尸派的了解,赶尸派也不是那么罪大恶极,所以他心里难免就对赶尸派有些倾向。
“走,我们过去看看!”
杨南收了飞船,和小七一起在山脚的一处村庄外降落,与这些人一起往赶尸派前进。
因为小七的存在,两个人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向这边望了过来,不少人目光在小七身上悄悄游离着,惊艳的眼神难以掩饰。
“这位兄弟,你也是去征绞赶尸派吗?”一名穿青色长衫的弟子忽然问道。
“征绞?”杨南一愣,隐约意识到了原来这帮人是去攻打赶尸派,不过为了探听到消息他并未表现出什么,而是笑道:“我是看你们去,所以也跟着去,因为赶尸派跟我有些过节。”
“这就对了,赶尸派歪门邪道,早就被人不耻,兄弟你去就对了,哦,还有这位姐姐……”
那青衫青年又讨好的看了眼小七,这才道:“这次我们一定要把赶尸派灭掉,为我东荒除一祸患,说实在的这赶尸派仗着有几具诈尸专横跋扈,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小七斜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吹吹呼呼的不像个好东西,再者难道人家不比你年轻?管人家叫姐姐,一看就是故意讨好。
杨南却是没计较这些,说道:“这位兄弟,我看这次去的人不少,不知这次讨伐行动是谁组织的?我们总得有个领头人吧。”
“有,当然有,这次围剿赶尸派是真火宗拓神王组织的,我跟你说拓神王被尊为火麟王,最擅控火,而火呢正克制那些老尸,赶尸派只有一个神王中期,火麟王可是后期接近圆满的存在,他们也就是凭着几只鬼物而已,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这次火麟王亲自出手,绝对够他赶尸派吃一壶的。”
“噢!”杨南点点头,火的确对老尸有克制作用,但也并不是全部,若真有帝君级老尸,就是有火也不一定行,但是善于火系法术肯定是要占据优势。
那青衫青年为了引起小七的注意无话不谈,很快杨南就搞清楚了这四五个门派为何要联合起来攻打赶尸派。
原因是真火宗长老因为和赶尸派长老争夺资源吃了亏,掌门一怒之下这才蛊惑其他门派一起去围攻赶尸派,因为赶尸派名声不佳,又有真火宗牵头,很快得到几大门派响应,形成了有两名神王领头,数量足有五六百高手的围剿大军。
“原来如此!”杨南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了半天这个真火宗完全是为了一己之私,再加上赶尸派名声不佳,才使得这数百人受到蛊惑前来围剿赶尸派。
杨南不动声色,也随着人流上山,向赶尸派山门赶了过去。
“这位师姐……”这青年还想搭讪小七。
小七脸色一变直接呵斥道:“滚开!”
她本来就是妖,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喜好全在主人一念之间,基本上杨南认为正确的,她就认为对,杨南认为错的,她也认为是坏蛋,他们来的目的可是寻找吕秋霜,既然吕秋霜是赶尸派的重要人物,小七理所当然的就偏向赶尸派,对试图入侵赶尸派的人哪里会有什么好脸色。
这化真二层的家伙吃了闭门羹顿时有些恼怒,小七微微释放点气势,吓的他赶忙退到了一边,除了偶尔在杨南的询问下说两句,哪里还敢再骚扰小七。
很快数百人就来到了山脚下。只见赶尸派周围白光环绕,一座光罩直接将整个赶尸派笼罩在内,这赫然是一座八级的护山大阵。
这边真火宗掌门拓旱魃脚踏一只火云兽,意气风发当空站立,就等众人汇聚,对赶尸派发起攻击,哪怕隔着很远杨南也能感觉到那火兽炙热的气息向这边传来。
“神王九层巅峰?”看到此人,杨南也是不由微微皱眉,此人号称火麟王,擅火系神通,绝对是一个比垄纪还要危险的人物,而他脚下那只火云兽长有双角,马身、麟脚,脖颈间如同狮子般的鬃毛卷动着火云,有嘴无肛,气势咆哮间,大山内万物沉寂,任何妖兽不敢大声吭一声,全部蛰伏了起来,足见这火云兽的凶悍。
雷神之眼看透虚妄,在杨南的雷神之眼下已经看出这火云兽最少还保有远古神兽三成的血脉,赫然是一只远古凶兽血脉,也难怪那些妖兽、其他修士坐骑之类的怕成这样。
不过它的血脉虽然不错,但是跟完全返祖的小七比还差的远,而且这种火云兽也远没有龙蛇尊贵。
看完了这只火云兽,杨南的目光不由又向拓旱魃望了过去,查看之下杨南不由吃了一惊。为何?他看到这个真火宗掌门的真身根本不是人类,竟然是一块蕴含先天火精的火砖。
别人看不清楚,但是他可是有雷神之眼,在雷神之眼下没有秘密。
也就是说这个拓旱魃本体乃是一块砖,蕴含一丝先天火精,也不知得了什么机缘开了灵智,竟然修成了顶级神王,这就难怪他能控火了,若非是杨南雷神之眼大成也根本看不透他的本体,因为修炼有成,他的火气早已内敛,表面看来跟人族无异。
“呵呵,原来是个妖怪!”杨南摇摇头,豁然间他却清醒过来,自己在化真境可是没有了青塔的加持机会,一旦引起了这个拓旱魃的注意动手的话,绝非其敌,原来是习惯了有青塔的一次加持机会作为底蕴,现在突然没有倒有些不适应了。
他赶忙收回目光,除了偶尔看一下这个拓旱魃也不再刻意去关注他,以免引起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