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再抬头,山已经在头顶上,穿过几片茂密的松树林,走过几处峡谷深沟,扯着树树上了几处陡峭的山崖,这才来到正路上。车也不要了,再也没有气力走上去开车,挡了一辆便车下了山,日后有时间再让人上来把车开回来。
浑身的不舒服不自在,打的来到市中心。眼前日白花花的太阳,川流不息的车辆,匆匆忙忙的人流。冰冰凉凉的钢筋水泥建筑。
程新明没去别的地方,没回球团厂,没找伯利亚,径直进了一家洗浴中心。脱下了满身脏污的衣服,让服务员洗干净,烘干。自己脱了个赤条条浸泡在热水中好好地洗去满身的疲惫。
泡了个把小时,身上的一搓全都是疙瘩,招呼一位男服务生,为他搓背,修指甲。体内突然有股暗流在不停地冲动着,服务生说找位小姐为您松松背,按摩按摩。程新明暗想好久也没玩小姐了,还不知道是不是象以往一样行是不行。试试也行,这次如果再不行,再也不玩别的女人了。
开了个房间,小姐来了谈好了价。全套398元,陪洗澡,陪聊天,陪上床,外送全身上下港式按摩推油。到了床上小姐把他的衣服脱了,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伸手就开始摸,嘴巴在程新明的奶头上吮吸。没两分钟,程新明突地大叫一声,小姐只觉得身上湿湿地,床单被子都弄湿了。
程新明赶紧让小姐弄一条毛巾过来。小姐问在毛巾干啥。
程新明说明说垫床呀。
小姐说你这人好怪,还垫什么床呀。小姐不情愿去拿。程新明说快去呀。
小姐光着身子一扭扭地进了卫生间,拿起一条干毛巾扔程新明。
程新明在被子里擦了擦,怕小姐看见丢人。手又开到小姐光光的后背上。小姐说你怎么把水弄到我身上了。我帮你擦吧。程新明满脸愧疚觉得心虚,还是把毛巾递给了小姐。小姐把他下身擦干净。
程新明暗笑道,这大概就是李敖所说的空炮了。
小姐说先生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程新明道今天早上4点多钟还跟老婆干了呢。
小姐说可能间隔太短了。我帮你按按吧,你这不软不硬的,又进不去。于是穿上了乳罩内裤,帮程新明按手,按了几下就要走,程新明道还有背上没按呢。于是又按按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程新明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姐道这得问你老婆,你别说你老婆从未试过*的滋味。
是不是牙齿紧咬,象打寒战一样,牙齿咬得格格响。
遇到中意的男人,水多些,做得痛快些。小姐说道。
程新明又问中国的男人一般多长时间呀。
小姐道中国男人一般时间都挺短,最长也只十来分钟,现在一些年青的小师哥也只几分钟,都挺快的。程新明暗想自己时间倒可以。现在的人生活节奏快了,做事也快了三下二下搞定。现在叫坐点,吃快餐。过去有温州发屋,现在大多叫休闲中心,洗头按摩松背,就是一件事不做那就是理发,没人会理发。
小姐说回去多吃壮阳的食品,好好补一补。
程新明心有愧色,道这补倒是不必,自己在老婆面前倒是挺很的。
程新明兴致又来了,好奇地问那小姐搞过老外没有,老外的东西是不是特别大。
小姐道刚开始还不大,之后比手腕还粗。说道,举起自己的手腕比试了一下。
你搞没有?
那大东西还不要人命,肯定不敢呀。不过老外还挺讲感情,还请自己出去喝了几次酒。
程新明道今后我可不可以请你喝酒呀?
小姐道我可不是随便与生人出去的,万一有事可不行。不过今后熟了还是可以的,日后如果投得来,送你几次不收钱也是可以的嘛。说着就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要走人。
程新明道怎么就走呀。
小姐说还要接下一批客人呢,要不你就包夜如何,
陪你聊聊天,情到浓时再做呀。
程新明道现在包夜多少钱呀?
六百。
程新明道别了,心里心痛那六百块钱,三百块也是白花了,连进都没进去呢,是不是要退钱,也不好说,任由那女人走了。
心想肯定是这该死的魔玉捣的鬼,在别的女人面前失尽了面子,不是不举就是先放了空炮。记得李敖说打炮,"军中乐园"曰"炮阵地";床曰"炮台";未触即*者曰"空炸";早泄者曰"瞬发";可持久者曰"延期"。"娱乐"程序中的纠纷,都在"瞬发"或"延期"上面,写来令人不生感慨。看来还是得有些感情,再玩也就好玩了些。做起事来,就象动物,一进去就射了,也没多大乐趣。
记得挪威的森生中,村上春树写男主人公约女生吃夜饭然后上床,第二天女生满地找内衣内裤,嘴里还嘟嘟着说,你昨晚戴套没用呀,这段时间可是好事没来呢,一边嘴里说着,头真痛呀,昨晚酒喝多了。程新明有从心里羡慕西方国家那种开放,男人与女人之间神圣的交往。只要有需要,互相可以就能够睡上一晚上多美妙的事情呀。小姐也是一项工作,程新明一向把小姐看作很神秘,是不是长得非常漂亮呀,见过之后也没什么,穿上衣服与普通人也没有两样,大家都是为了混可饭吃,有的人也不是为了金钱纯是为了享乐。
想了一段,程新明这才觉得心情好点,心道今后再也不*了,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安了一下心,这才穿好刚洗的干净衣服,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也不知在里边呆了多久,浑身舒服了,这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闪着昏暗的灯光,似睡非睡的模样。
走了不多久,程新明眼见着前面有位女子好面熟,正想躲避过去,不料那女子已认出他来,走过来一把拉住他非得要他请客到餐馆里坐坐聊聊天。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在女人面前战败了,这下又遇上一位女子,想躲都躲不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