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一个外地人也敢在我的地盘里嚣张,简直是不知死活,找兄弟抄家伙去挖他出来。”看了一眼儍彪,凶横的道。
凌飞来港洲本来就是打算找南宫家询问一下天蚕木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这么巧,南宫离现在人不在港洲,凌飞干脆留在港洲等他回来,顺便跟杨妍游览一下港洲。
今天凌飞打算跟杨妍去西单购物,没想到的是,车子根本过不去,那里的主干道都被示威的人给占领了,一些学生和示威人士用铁马和路障堵住西单的道路,他们只好临时下车,从一个小巷子准备步行绕过去。
“彪哥,你看是不是他们两个?”
一个小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凌飞 和杨妍的身影,对蹲着在一旁报纸摊上看马经的彪哥道。
陈彪放下马经,一看,不正是凌飞 还有谁,马上兴奋的道:“没错,就是他,快去叫人过来,那小子的身手很厉害,这次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凌飞 和杨妍才走了一半,就看到前面来了一大帮的人,黑压压的一片,手中分别拿着钢管和西瓜刀,领头的人正是昨天被他给揍了一顿的出租车司机,号称中环十三郎儍彪。
“凌飞 ……这些人想要干什么?”杨妍紧张的死死抓住凌飞 的手臂,惊慌的道。
“一帮还没有被哥打服的人。”
凌飞 看了一眼前面大概有二三十个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后面也来了一帮人,也有十几二十个的,看来他们是打算要来个瓮中捉鳖的。
“凌飞 ,这些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们怎么办才好,要不,我们赶快报警吧?”
杨妍可没有凌飞 那么淡定,虽然她知道凌飞 很能打,但这里可是大几十个人呀!而且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亮晃晃的刀子,看得她有些腿软。
“报警没用的,这些人一定有办法在外面拖住警察,等警察过来了,我们早已经被他们抓走了。”凌飞 分析了一下道。
这次摆明了就是算准了地方来对他们进行围堵,肯定会有所准备的,况且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有时候就连警察都对他们无可奈何的,出租帮在港洲最大的帮派之一,号称会员有二十万之多,一般的人不敢捋其虎须,他们要是闹起事来,就连警方也十分头疼。
“那怎么办?”杨妍紧张的手心流汗,不敢放开凌飞 的手。
“别害怕,几个烂番薯,臭鸟蛋的,还奈何不了我,等下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就行了,记得不要走远。”凌飞 吩咐杨妍道。
事到如今,杨妍也没了办法,只好听从凌飞 的吩咐,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一步都不敢远离。
“外地人,我都说了咱们山水有相逢的了,你还不信,这次我带了一帮兄弟过来招呼你,你放心吧,我不会一下子就弄死你的,我会慢慢的玩死你,再玩死你的女人。”儍彪双手叉腰,十分张狂的道。
凌飞 的眼神一下子变冷了起来,浑身煞气冲天的,就连跟在他身边的杨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凌飞 看着儍彪,目光如冰刀一样,对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有些话说出了口,可就收不回去的,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
“狂妄自大,你只有一个人,我们有几十个人,我看你今天还怎么样嚣张?大家一起上,给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我要他看着我们兄弟怎么玩弄他的女人!”儍彪恶狠狠的一挥手道。
“你找死!”
凌飞的底线一再被挑衅,已经暴怒的像是一头狮子似的,脚一蹬地面,单手抱住杨妍往前面冲了过去,一个撞击,就撞飞了挡在他前面的家伙,一手抓住了儍彪的衣领,将他往自己前面一拽,一脚就踢断了他的一条腿,用手一掰,拧断了他的一条手臂,儍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这还没完,凌飞 一个抓手抓住他的另外一条手臂,三百六十度一个大风车,拿着他的手臂转动了几圈,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几声响,儍彪的整条手臂已经变成了麻花状,里面的骨头刺穿了他的皮肤,断根露了出来,肉眼可见儍彪的手臂里面只剩下半截断掉了的骨头,血淋淋的在告诉大家一个残忍的事实。
“快上,大家快上,上去砍死他,他只有一个人……”
这些流氓们乱糟糟的喊了起来,大家举着刀子,纷纷往凌飞 的身上劈砍了过去,刀刀见光,棍棍用力的,凌飞 担心一些不长眼的家伙伤害到杨妍,干脆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来对敌,对付一些只会粗糙劈砍的地痞流氓,凌飞 用两只手来对敌是侮辱他自己。
凌飞 随手夺过一根钢管,对准这些人就是一阵劈柴,砰砰砰……的声音传出来,好似打铁一样似的,没多会儿,就看到前面倒下来十多个家伙,不是头破血流,就是手臂被打折,吓得杨妍在他的怀抱中花容失色的哇哇大叫着。
这时候,一个家伙瞅准机会,从凌飞 的后面一刀砍了过来,凌飞 冷哼一声,右手一甩,杨妍顿时飞了起来,穿了七寸高跟鞋的脚正好踢中了对方的脸部,一声惨叫声响起,对方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鼻子蹲了下去,哭的喊娘的。
杨妍在空中转了一圈,回到凌飞 的怀抱中,凌飞 一换手,正好楼住了她的腰,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一托,杨妍一抬头便与他面对面的对视着,原本她还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凌飞 那副自信从容而又霸气的样子时,杨妍顿时感觉自己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我艹尼玛的,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其中一个小混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来,对准凌飞 大声的喝斥一声,就要扣动扳机。
凌飞 这时候冷眼一扫,早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了,手中的钢管一下子脱手而出,直直的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面,一声痛哼,他手中的枪掉了下去,双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摸到了自己鼻梁骨已经碎掉了,只剩下软软的一层皮肉在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