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书上写着:“由于XX公司的设计部的员工张宇和方晴严重违反公司相关规定,现公司领导对两人作出开除处理,公司欠两人本月的工资及其开除赔偿金将会按照劳动部门相关规定十天内作出合理赔付支付到其以往领取工资的银行卡帐户里。此外,原在公司女职工宿舍居住的方晴小姐,请三天内自觉从本公司女职工宿舍搬出并把大门锁匙交还到大楼保安室处,俞期不搬的后果自负,请配合。”张宇看完后轻蔑地笑了下,转手把通知书递给方晴看,自己却掏出手机走到一旁不知在给谁打电话。方晴被这突出其来的情况真有点弄得懵了,看到张宇看完通知后轻蔑地笑更是奇怪了,她纳闷地把通知书接过来一看。“啊!!!什么,被炒了?!我怎突会被公司炒了?”方晴转念一想:“公司不会无原无故地炒人的,我向来不轻易得罪人,公司也没人与我不和,除非是……小雪搞的鬼?但以为她一个小职员的身份,她不可能可以让行政部问不问的情况下炒了我,这到底是那出了问题呢?还要我三天内搬宿舍,这个惨了,搬回城外家里的话肯定会被爸妈知道,被骂是小事了但让他们肯定担心和焦急帮我找工作,不行,不能搬回城外,但这么急我能马上在城里找到出租的房子吗?”张宇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然后又拔了另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张宇听着对方说话生气得整张俊脸都有点扭曲,紧握着电话的手因用力过度显得一片苍白,对方和张宇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方晴站在一边焦急地问:“文哥,怎么样了?是怎回事啊?”张宇咬着银牙大吼了一声:“又是那个贱人干的好事!”生气中的张宇像一头受了伤的狮子那样全身杀气腾腾的,那两个保安被他这么一吼也吓得退后两步。方晴重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张宇,着实被眼前他这副样有点吓到了,犹豫了几秒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问张宇:“那个贱人说是的小雪吗?”张宇用力地闭上眼一秒后睁开,恢复到平时的冷静的样子,有点愧疚地看着方晴说:“那个贱人不是小雪,是我爸娶了的那个女人。方晴,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啊,那个女人与我们工作有什么关系?她认识公司的高级所以炒了我们?”“不是,这家公司是我爸开的,也是我爸让我来工作的。刚才行政的刘经理跟我说要开除我们是那个贱女人下的命令,她也没办法不服从。”“啊,那爸你知道这事么?公司是他的所有应该听他的才对呀。”“他的手机没人接……他在那女人面前就是这样软弱,我有事的时候他永远不在我身边,我怎会有这样的爸爸……。”方晴从张宇脸上举丧、生气、无奈、伤心的复杂神情里看到一个表面光风但内里严重缺失父爱而内心又非常渴望得到父爱的张宇,她感觉眼前张宇仿如又变回当年被邻居骂是野种,受委屈躲在榕树下小声哭泣的那个可怜的小男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家的情况还是那坏,他们父子的关系还是那疏离。“文哥,你先别急,或者伯父他正有事在忙所以才没听电话呢。既然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先回去再想办法吧,干站着这也没用。”“嗯,我们回去吧。方晴,你放心,即我回不去公司干我也要他让你回公司干的,不然这个爸我就不要了。”“文哥,你别这么说,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下定论不迟。”“嗯,那我现在先送你回宿舍吧。”两人边说边乘电梯又重回到了停车场,后开车离开。一路上方晴跟家裕通了微信:“家裕,你知道不知道我和方总突然被开除是怎回事?”家裕复回来:“我也是刚知道,今早一来上班就发现小雪坐在了总监办公室里工作,然后就是行政发来了公司开除你们及进升小雪为总监的通知,我现在微你问问是怎回事呢?难道是……没想她变得这么可怕。”方晴看到家裕复过的信息不禁轻叹了声,喃喃道:“原来我们之间的友情是那样脆弱,怎我以前一直没发觉她做事是如此狠的人。”正开车的张宇听不清方晴说什么,问道:“怎么了?家裕怎说?”方晴为了不影响他开车,说:“一会告诉你。”然后她低头开始打字,又给家裕微了一条:“没想事情发展成这样……。或者这样安排对她对我们俩人也最好的,免得矛盾再加深下去。家裕,谢谢你一直对我照顾,等我找到了新工作一定请你们出来吃饭。”家裕很快地复回一条:“方晴,没了你在,我和永泰现在无心工作了……。我相信你很快找到新工作的,加油。”“谢谢,我会的。”方晴有满怀心事地把手机放回包里,闭上眼,内心感到前无没有过的迷茫,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