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只见那流川柴舟不停辩解着说纯子拒绝他可以,但是他有追求她的自由,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诬陷他做了侵犯她的事情。
而纯子似乎身体不适的样子,一手扶着头,看上去很像辩驳,但又有些无力的样子。
因为流川柴舟平日给众人的印象是那种品行优良、成绩突出的学生会干部,且是学生会副主席这样的存在,所以大多数人此时竟对其有些同情。
虽然也理解纯子不喜欢他便不答应甚至有些厌烦,可是觉得有没必要因此去诋毁一个这么好的人吧?
看到众人终于的反应,全荒心里叹息的同时觉得好笑,太多时候可怕的并不是作恶的那个人,而是作恶的人居然能够得到大众的支持。
他看那纯子的反应便知道,十之八九是因为受到了一些药物的影响,看起来精神不振的很。
便上前观察了她的具体情况,而野田花衣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里便任由他上前去了,纯子此时脑袋迷迷糊糊倒也没有注意有人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脉搏。
在大门之力的体查下,他感染发现此时她体内有一股外来的物体正在发挥作用,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对身体有益的物质。
这是那流川柴舟反应过来语气不善的质问他道:“你干什么?平白无故的就摸人家的手?”
他平淡的回道;“懂点中医,不过是把脉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个症状,不必这么紧张。”
此时那纯子硬挺着一口气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他之前在厕所想用**迷晕我,应该是乙醇一类配置出来的东西,可能被他随手扔在女厕所了。。。”
他闻言点点头小声回道:“你放心,一定会抓住他,倒是你自己挺住了!”随即在她体内输入一些大门之力驱散那些进入体内的乙醇,随即她变得清醒了许多。
也不过流川柴舟的疑惑,他走到野田花衣跟前,将厕所里可能有刚刚流川柴舟留下的罪证一说,随即野田花衣便径自走进厕所。
那流川柴舟自然是想阻拦,全荒赶紧上前几步跟他说道:“怎么了,人家一个女孩子要上厕所你也要拦?”
流川柴舟硬挺道:“她大可以去别的厕所,毕竟纯子同学可指责我有迷女干她的预谋,现在花衣进去了,到时候发现什么怎么说的清楚?”
他闻言心道这小子倒是先下手为强了,却不慌不忙回道:“你这么确定花衣进去就能找到什么不利你的东西?”
此话一出随即好多围观的学生也开始好奇起来了,虽然他们并不认识全荒,可是却认识野田花衣。那可是一想特立独行又不不让人叹服的奇女子,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少年却好像有几分言听计从的架势,不少人便暗暗开始通过各种社交圈子去试着查出他的身份。
感受到不少人在拍照,他便有些不自在起来,一方面是因为人群的关注,更多的也是因为担心身份的暴露。
不过现在想这些似乎有些晚了,虽然这些学生并未查出他到底适合身份,但还是有人通过种种关系发现他最近跟野田花衣经常接触,而且还同时发现了另一个来过东大好几次的人,那就是现任三合会会长井上原田。
对于野田花衣,虽然很神秘,但是同学们也只是把她看作是某个财阀家的千金,而且因为她各方面都很优异,所以大家都是发自内心的敬服。若不是因为她生来自我非常,倒是有很多人想跟她做朋友的,换句话说,其实很多人都是想跟她做朋友却又不敢接近。
这些先不说,野田花衣进入女卫生间以后,开始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一度怀疑是不是有所谓罪证的存在,知道最后在垃圾桶的姨妈巾下面发现一块卫生棉布,类似那种敷伤口用的,只不过这尺寸看来却是捂嘴刚刚合适。
于是她顶着对姨妈巾的恶心把那快棉布拿了出来,而后有些火大的快步走出厕所几乎是吼道:“流川柴舟,你个王八蛋,以为把罪证藏在姨妈巾下面我就找不到了吗!”
平日里她给众人的印象是那种不过高攀的高冷美艳才女,此时一怒吼倒也没有毁了她的形象,反倒是因为富有了正义感和常人情绪的真实感让人觉得原来她是这样的呢!
流川柴舟闻言自然有些慌神,随即强自镇定道:“我就知道你跟纯子串通好了有意害我!可是我就不明白,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至于如此陷害吧!?”
到了此时他也只好一路演下去了,而校警早已闻讯感到了现场。
全荒见状便说道:“你也不用争辩那么多,如果是你清白的,一会儿跟着校警去你们学校实验室对比一下,你衣服里有没有那棉布上一样的位置便清楚了!”
之前那块棉布是放在衣兜里的,次然如果去化验的话肯定会被逮个正着的,流川柴舟自然开始心慌起来,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那几个警卫也不是傻子,此时也看出了事情的大概,几人上前将流川柴舟按住,随后便押去实验室做了化验,果然他衣服上是有跟棉布一样的残留物的。
而负责做化验的老师,正是负责实验室器材管理的老师,这下他也明白了几日前莫名少了的那些东西去了哪里了。
事情虽然结束了,但是好多学生对于流川柴舟是这样的人一时难以接受,而有一小部分人则是开始更加好奇这个神秘少年的身份。他们在一起得出结论:首先,他不是东大的学生。其次,他也是最近半年内才认识花衣的。最后,这是个连三合会会长都要以礼相待的少年。
基于这些,他们则更加好奇全荒的身份,也有人感慨野田花衣这种冰山女神终于也有被人消融、镇住的时候。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很多默默关注她的男生可能会不服,但是因为是全荒,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太多质疑。
无论是从处事的老练还是强大的背景亦或者帅气的长相,这个神秘少年完全是配得上花衣的,一群人便默默的支持起来。
此时在东大校外的一个饭馆里,纯子一个劲的给他道谢,反倒是把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野田花衣则笑道:“纯子,这么感恩的话,不如以身相许好了!”
不想纯子也玩笑回道:“我倒是想呢,可是却怕花衣你到时候跟我翻脸,毕竟先来后到还是要讲清楚的嘛!”
全荒不禁摇头苦笑,心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抢手了?
花衣还击道:“这个没关系的,咱们可以公平竞争的呀!再说了,我既然比你先认识他却没有成功,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对的人呢!”
纯子还未说话,他忍不住咳嗽一下道:“你们两个也就是拿我这个老实人开开玩笑,真有碰到有贼心又有贼胆的,你们就怂了!”
其实纯子只是单纯的很感恩自己在这件事上得以清白,都是考了全荒的出手相助,在她心里还是希望他能跟花衣在一起的。
便说道:“全荒君,我倒是忍不住要说几句认真的话了。我认识花衣也有六年了,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生说过这么多话,更别说还如此主动了!”
花衣自觉被揭老底,急道:“纯子你瞎说什么!”
看到花衣有些急了的样子甚是可爱,他不禁觉得好笑,便回道:“你也说了,是因为你认识她很久才有了对比。而我认识她的时候,似乎跟现在也就差不多,所以倒没觉得你说的那种感觉。其实吧,也许是我配不上花衣吧。。。”他这么说自然是借口的成分居多,但确实有些真实的想法。
纯子一看气氛不对劲,赶紧换了个话题道:“之前我们在上课时,老师说论述乙醇是可以作为一种麻醉剂的时候我们很多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而且也有别的老师觉这不大可能。后来我还查了一些文件才知道,原来乙醇为基调制成的**是用的,但也是因为个人的体质而异,有些人抗药性太强,即便是打麻药都不一定有用,就别说这个了。”
他点点头回道:“那这么看来,你便是那种不幸的有效型体质咯?”
随后三人聊些有的没的,倒也是轻松愉快,仿佛忘记了刚刚有一场尴尬的聊天一般。
因为花衣和纯子下午有课,他送二人回了东大便离开了。
反正也没事急着,他索性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恰巧看到不远处一辆运钞车停在路边,司机好像在跟交警争吵些什么。
他走进了才听出,原来是因为这运钞车的司机刚刚违章停车去买了杯咖啡,现在交警要求其交罚款,而司机自认为自己可是开的银行的运钞车的,停个车怎么了。
互相说了几句,这司机傲慢道:“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领导交代过,运钞车是有一定特权的,完全可以不理会你这种垃圾交警!”
那交警一听这话自然是火大,随即呼叫了几个同事,不多时又来了几个交警,现在不单是要司机交罚款了。而是直接说要搜查车厢,怀疑有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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