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感受一下,却仍然没有发现!
难道真是我玩物丧志,所以导致现在功力大幅度减退,所以甚至不如一个普通人了?
深深自责中……
粱老已经迫不及待地说道:“小林,事不宜迟,我们马上闯进去看一看!”
我瞠目结舌:“粱老,这不合适吧,这是不是在法律上应该叫做私闯民宅?”
粱老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真是这样,这确实不合适——要不我们过上三个小时再过来,这样就没人看见了……”
我晕……
说一个段子:
某人入室盗窃,刚进屋,女主人回来了,他躲到床下,还是被发现,遂暴力抗拒抓捕出逃,被抓。
该情形依法应定入室抢劫,至少判十年。后来请来一个学法律的好朋友,分别给他讲了盗窃罪、抢劫罪、强奸罪的定罪及量刑,结果他改了口供,称当时入室是想强奸,最后以强奸未遂,判了三年,因为强奸罪与入不入室无关。再后来这小子又找到某刑法博士,博士告诉他,当初你应该这样讲,当你想强奸时,发现该女奇丑无比,便逃跑,最后就可以被认定强奸中止,因无损害后果而免罚。再后来他找了一个刑法学博士后,博士后教他这样说:他看上了这家男主人,想强暴他,结果女主人先回来了。因为刑法没有规定强奸男人属于犯罪,这小子被无罪释放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学习法律啊,法律知识很重要!
同样道理,法盲很可怕!
随便说几个关于喝酒的笑话:醉酒+法盲
哥们儿被他家牧羊犬咬了,我们去探望,
哎吆,真真的惨不忍睹啊。
见到我们,哥们声泪俱下啊:“昨天晚上啊,
感觉一个人喝酒没劲,就让它陪了两盅,
没想到它酒品不行啊。”
令狐冲在思过崖反省,因小师妹爱上了林平之,
都忘记给他送饭了,令狐冲伤心欲绝,
就拔了些毒蘑菇,就着酒吃下去,
想了此残生,没想到当下没死成,
只是神经错乱,舞起了剑,自成一门剑法,
事后,称此剑法为:毒菇酒剑。
一对父子在亲戚家吃好饭回家,路口一警察在查酒驾。
老爸拿起酒精检测仪器就吹,酒精含量超标。
老爸对警察说:这仪器肯定坏了,不信你让我儿子吹.儿子(大概五六岁)拿起来吹,还是超标。
警察郁闷的拿起仪器看看:真的坏了啊!!原来孩子也喝了两杯白酒。
……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合法公民,断然不能去做入室抢劫——呃呃,用词不当,应该是入室救人的事情……
思考良久,我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拨打了程若语的电话——我感觉这麽晚了,打扰柳若兮不太合适,至于程若语,嘿嘿,她本来就大大咧咧,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小节吧……
关键是我还有一点点小私心——她会是和柳若兮在一起吗?现在已经快要到晚上九点了,她们为什么还不回来?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对面立刻传来了程若语大大咧咧的声音:“怎么了头,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
我晕!此妞彪悍!
我干咳一声说道:“是这样,你现在在哪里,是和小柳在一起吗,我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们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程若语故作惊讶的声音:“哎呀,我没有和柳若兮在一起啊,她下班后就和一个帅哥约会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是不是开房去了……”
我的心里霍然一沉——其实现在的社会,约会+开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只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这么失落?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女孩子的打闹声,半晌后手机那头忽然传来柳若兮柔柔的声音:“林经理,你不要听程若语胡说八道,我哪有……我们正在逛夜市,想要买几件衣服,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柳若兮恬静的面庞,甚至可以想象到她此时羞红的脸蛋,心情不由得大好起来,颇有种暖风熏得游人醉,甚至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是一首写在临安城一家旅店墙壁上的诗。
公元1126年,金人攻陷北宋首都汴梁,俘虏了徽宗、钦宗两个皇帝,中原国土全被金人侵占。赵构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史称南宋。南宋小朝廷并没有接受北宋亡国的惨痛教训而发愤图强,当政者不思收复中原失地,只求苟且偏安,对外屈膝投降,对内残酷迫害岳飞等爱国人士;政治上腐败无能,达官显贵一味纵情声色,寻欢作乐。这首诗就是针对这种黑暗现实而作的,它倾吐了郁结在广大人民心头的义愤,也表达了诗人对国家民族命运的深切忧虑。
诗的头两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抓住林安城的特征:重重叠叠的青山,鳞次栉比的楼台和无休止的轻歌曼舞,写出当年虚假的繁荣太平景象。诗人触景伤情,不禁长叹:“西湖歌舞几时休?”西子湖畔这些消磨人们抗金斗志的淫靡歌舞,什么时候才能罢休。
后两句“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是诗人进一步抒发自己的感概。“暖风”一语双关,既指自然界的春风,又指社会上淫靡之风。正是这股“暖风”把人们的头脑吹得如醉如迷,像喝醉了酒似的。“游人”不能理解为一般游客,它是特指那些忘了国难,苟且偷安,寻欢作乐的南宋统治阶级。诗中“熏”“醉”两字用得精妙无比,把那些纵情声色、祸国殃民的达官显贵的精神状态刻画得惟妙惟肖,跃然纸上。结尾“直把杭州作汴州”,是直斥南宋当局忘了国恨家仇,把临时苟安的杭州简直当作了故都汴州。辛辣的讽刺中蕴含着极大的愤怒和无穷的隐忧。
这首诗构思巧妙,措词精当:冷言冷语的讽刺,偏从热闹的场面写起;愤慨已极,却不作谩骂之语。确实是讽喻诗中的杰作。
我直接了当的说道:“若兮,钟婷婷可能在家里遇到了麻烦,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她家里的备用钥匙,我们需要救援她一下!”
什么?我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难道你要我直接跟两个女生说钟婷婷的房间里有妖气,或者直接说钟婷婷是个妖怪——
那我估计会被修理的很惨……
毕竟人家是关系很好的闺蜜……
那头的柳若兮明显被吓住了,已经乱了方寸,只是直觉的回复道:“我们是有钥匙的,这样你稍微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回去!”
电话那头又传来程若语这个好奇宝宝的声音在问来问去,然后就是柳若兮和风细雨的解释声音……
老大,你倒是先挂断了手机再说话啊!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了着落,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
她们来的很快!不过十分钟左右吧,我和粱老已经看到了她们的身影。
只不过是大包小包,颇得购物之三昧!
不等我介绍,粱老已经风度翩翩,自来熟的伸出了手:“美女好,我叫梁一刀,是个医生!”
我去!这丫还装上瘾了!
程若语最是性急,一把把粱老不拉到了一边,急冲冲的问我:“怎么了,钟婷婷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禁汗颜,呐呐说道:“我们刚才路过时听到她的房间里有乱七八糟的声音,所以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
我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佛祖赎罪,小子今天为了破案,犯了妄语戒了……
“原来是这样!”——程若语风风火火的拉着柳若兮的手,“救人要紧,若兮,走,我们赶快去家里拿钥匙去!”
两个人一溜烟的快速回屋里去了,我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登时吓了一跳,原来粱老正在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心里没底,讷讷问道:“粱老,怎么了,为什么这个样子看我?”
粱老意味深长,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嘴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了摸脸蛋,没什么变化啊?
幸好粱老并不是那种喜欢卖关子的人,很快就自己解开了谜底,他呵呵笑着问道:“小林啊,这就是你那两个同事,也就是李卫那小子常说的你的那两个马子吧?”
什么叫做马子?太难听了!我忍!
只听粱老自言自语的说道:“按照李卫和小泰的说法,你们应该早就一起滚床单了,为什么她们两个都还是处子之身呢?”
我胸脯一挺,正色说道:“粱老,我可是个坚持原则,洁身自好,工作为重,从来不搞低级趣味的人,你这样说简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不过粱老,她们是不是处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粱老微微一笑,说道:“这当然很简单,相术上都有明确的提及!”
我一时间大是好奇,连忙低三下四的说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