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云南,在只知道一个人的名字的情况下,如果想要找出这个人的话,无疑*捞针。可是,李廷庭知道他父亲的这位朋友,在一个地方肯定能够找得到他。
在云南的某个地下酒吧内,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艳丽的的陪酒女,缓缓地向李廷庭走来。不过,她这一次可不是来陪李廷庭喝酒的,因为他们正在谈一笔交易,而这个陪酒女就是这笔交易的接头人。
“先生几位啊?”
粉面妖娆的陪酒女,坐在李廷庭的身边,然后点上一支香烟,并没有着急着与李廷庭谈交易的事情。而是,在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之后,冲着他的脸上吐出了几道烟圈。从为不抽烟的李廷庭,在陪酒的烟熏之下,不禁连打了几声呛气。
香烟的气味虽然不好闻,可是从陪酒女口中吐出的烟圈,带着几丝她身上的体味,直入李廷庭的心脾,让他顿感有种缥缈欲仙之境。
“没看出来的啊!原来还是个雏呢?”
看着陪酒女年纪也不大的样子,没有想到在这风花雪月之上,已经如此老道了。她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李廷庭不常出入这样的场合。
“雏不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最喜欢雏了,羞色、胆怯,还笨手笨脚的,不如和妹妹耍耍,包证不要你的钱,临走时还送你一个大红包呢!”
李廷庭这一次可是来买枪的,他可没有想过要与一个陪酒女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激情之欢。在面对陪酒女的极尽调逗之时,李廷庭也只得连连退让。
“还真看不出来啊!原来还是一只不沾荤腥的猫啊!这么不解风情,本姑奶奶不陪你玩了。”
看着陪酒女转身要走,眼看着这次的生意就要黄了。这时,李廷庭急忙拉住了人家姑娘的衣角,然后对她说到。
“你是不叫阿梅吗?我是来买枪的。”
“那个阿梅啊?你有几个阿梅啊?”
陪酒女当然知道李廷庭是来买枪的,可是私自买卖枪支这种事情,怎么能在明面上进行呢。况且,李廷庭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个新面孔,谁又能保证他不是警方的卧底呢?所以为了安全考虑,阿梅当然要对李廷庭进行了解一番了。
从李廷庭滴酒不沾和不近女色之上来判断,在阿梅的心中,早已把李廷庭当作了警方派来的便衣,那里还敢与他谈什么交易啊!所以,当他提到阿梅之时,眼前的这位女人当然也不会承认了。
“你既然不是我要找的人,就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了。”
“这位先生,这酒吧也不是你一个的地方吧?只要有钱,我想坐在那里,就可以坐在那里。你让我离开,你算那棵葱啊?信不信我叫人让你走不出这个酒吧。”
李廷庭怕软的还就是不怕硬的,不过,看在眼前这位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李廷庭也就忍下了这口气,把脸转向别处,继续坐在吧台旁边等起来。
见李廷庭转脸不与她理会了,这让阿梅心里更加生疑了。阿梅背后的黑帮势力很大,她自然不会害怕一个便衣警察,就算是因为矛盾,被阿梅他们打死在了这里,也可以推辞是酒后闹事所致,根本追究不到他们头上的。因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一次二次了。
像阿梅身后,这样势力的庞大的制枪贩枪集团,自然不免被当地的警方的立案调查,可是由于他们行事隐秘,根本就不给警方留下任何可查的证据,弄得警方就是明知道他们在从事非法买卖,也是拿人家没有办法的。当然,也有警方假扮买枪人,在暗中取证,想要捣药毁这个制枪贩枪团伙。不过,有很警方在连对方的枪还没有见到之前,就被人莫明奇妙地干掉了。
在经历了几次这样的事件之后,当地的警方也不敢再派便衣假意与这伙人进行交易,然后伺机取证来抓捕他们了。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偶有一二个能骗得接头人信认的,取得了他们进行枪支买卖的罪证,到最后能抓的也就是与他进行交易的那个人罢了。因为,在这伙贩枪集团中,有着很严格的上下线的制度,有些人专门负责枪支的运送,有些人专门负责枪支的现在交易,运送枪支的人与卖枪的人从来不见面,这也就保证了,就算是卖枪人被警方抓获的情况下,也不会供出枪支的来源。
这个酒吧里的阿梅,就是这个贩枪集团其中的一个环节,她的任务只是负责与来买枪的人进入价格谈判和判断对方是不是警方派来的便衣。只有过了她这一关,才会有人主动联系你,然后再确定交易的场所。
其实,李廷庭也并非真是来买枪的。因为他知道他要找的这个段天鹏是当场的一个制枪高手,通过这条渠道也许能找出他本人。可是,他那里知道这买卖枪支中的环节是这样的复杂啊!别说你只是买一把枪,就是算你能把这个制枪集团的枪全部买下,也一定能见到段天鹏本人。
再说了,李廷庭就一定能确定,他要买的枪支,就是出手段天鹏的造枪集团吗?因为,在云南这个地方,枪支泛滥成灾,制枪的黑窝点那可是多得很。像李廷庭这样,每天前来买枪的人,恐怕也不会太少,难道他就一定能找到段天鹏本人吗?
李廷庭现在是不与女人计较了,可是阿梅那里肯放过他啊!只见这个女人阴招频出,将自已的单衣连同内衣一起撕开了,然后抱着李廷庭就又哭又喊起来了。
“你个嗅流氓!快来人啊这个人非礼我。”
面对阿梅这突如其来的欲加之罪,李廷庭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因为,他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就在阿梅高声呼喊李廷庭非礼她之后,立即就从酒吧的后面,冲出十几个威猛大汉来,将李廷庭团团给包围了起来,然后就有一个留着鸡冠头的地痞混混,抬着一柄长刀,向李廷庭身边走了过来。
“梅子,就是这个家伙调戏你的?”
“是的,三哥。你看,这个嗅流氓都把我的衣服撕成什么样了。”
酒吧本来就是闲人特别多,刚才听到阿梅大声喊人非礼,来酒吧寻乐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向他们聚集过来了。他们都想看一看,到底是那位大爷竟然会这样的色心病狂,在酒吧里面就动起手来了。
众人看着李廷庭一脸无助的样子,又看看被他非礼过的阿梅,本来穿着的衣服就已经很暴露了,再经过她的撕扯,早已是衣不遮体了。半边的胯子搭着一条吊带,免强护住左边的肌服,可是被她撕掉的一半,早已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有。半只雪白的大波坚挺有力,雪白的肌肤,诱人心魄,任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想上前去深深地摸上一把,然后再*一下。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廷庭这个“流氓”。在众众目睽睽之下,在犯罪的现场,面对受害人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他又该怎样去给人家解释清楚这一切呢?难道你说这不是我干的,每一个杀人犯在被抓之后,都会向人们说其实我根本就不想杀他。你既然不想杀人家,那你怎么又把人家给杀了?这就和李廷庭说这不是我干的一样,不是你干的你还把人家的衣服撕成那样,真是伪君子。
“这位兄弟,看着你也是一表人才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一位人面兽心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梅子是我女朋友啊?”
“不知道!”
在面对阿梅口中的三哥无理取闹时,李廷庭生硬地这样回答到。
“哎呀!你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了我的马子,你还敢这么嘴硬。兄弟们,给我好好地撑他的嘴,也好让他知道一下,马王爷有几只眼。”
在鸡冠头三哥的一声吆喝之下,团团围着李廷庭的十几个威猛大汉,立即就擦拳摩拳,踢腿蹬筋,准备向李廷庭动手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酒客,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赶紧都退后几步,让出一片空地来,也省得在他们交手之时,误伤了自已。
就眼前的这几个烂蕃署嗅鸟蛋,那里能是李廷庭的对手,人家李廷庭就坐在吧台的椅子上,身子都没有离开过坐下转椅,就把眼前的这十几个彪形大汉给全部打倒在地上。
手持大砍刀的鸡冠头三哥,看到李廷庭这么厉害,立即就丧失了之前的英雄之胆,拉着刚才被李廷庭“调戏”过的阿梅,撒腿就要开溜,可是却被李廷庭一个飞腿挡在了面前。
李廷庭飞脚横陈,挡住了三哥和阿梅的去路,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这个家伙,在这时早已变得像个泄气包一样了。他立即丢掉手中的大砍刀,然后开始向李廷庭求饶。
“这位先生果然是好身手,赖三佩服,还望好汉高抬手,放过小子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