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晴微眯起眼,瞄准了对面楼上的狙击手和观察手。
夜里很静,杰克的防御很严密,但是似乎所有的人对于自己据点的防御很放心,根本不担心会有人入侵。
女人拉开了袖子中的袖箭,两只齐放,一箭封喉,来不及放出一点声音。
虽然干掉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暗哨,但是向雨晴不得片刻的放松,越是离近最中央的建筑,她就越是心惊。
杰克的装备甚至超越了战狼,重型武器几乎装备在了每栋楼的门前,甚至在中央建筑钱的广场上,还停着一辆坦克和一架战斗机。
这也只是明面上能看到的,至于他们每个人手里究竟拿着多少想自己这样的装备,她不得而知。
战狼在面对杰克的时候选择退让,是正确的。
但在华夏境内,这样一个拥有这样活力的组织,也必定会成为战狼的重点关注对象,现在它尚未做什么出格的举动,若是他们一旦有了什么动静,最先给予他们打击的也必定会是战狼。
敌不动我不动,但是若敢来犯,必让其有去无回。
向雨晴现在关心的倒不是这些武器,对于她这样单独的入侵据点的人,杰克也不会傻到去发射火箭炮。
她真正在意的是这些端枪巡逻的人,在顶层的趴着的几分钟,向雨晴将他们的路线搞了个清楚,但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巡逻方式,没有任何的缝隙可言,唯一的放松点就是两队交接之时,若是想不被察觉,基本上也不太可能。
少不拼上一拼了。
向雨晴顺着二层楼的阳台翻了下去,不断的在前进路上干掉一个又一个的暗哨。
路上的暗哨大多是单独在执行任务,但是对于楼前的那两个防卫才是最难解决的。
向雨晴不得不停下来等待时机。
五分钟之后,其中一个防卫似乎是想离开,找来了一个巡逻站岗,三个人碰面的时候聚在一起,刚刚点燃一支烟,身后闪过一道黑影。
天色已经黑透,三个人并未察觉到异常,而已经进入建筑物的向雨晴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进来的不容易,但是索性没有被发现。
她看似庆幸的一路其实并没有那么顺利,这样的一个防御严密的据点,远不是向雨晴想的那么简单。
从大门到她进入建筑的一路上,有三个暗哨发现了她的存在,而向雨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
只不过,他们在发现向雨晴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没了气息。
向雨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她需要知道有没有摄像头和陷阱装置。
这样的查找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每一个战狼的成员都受过专门的训练。
很快,她的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仅仅是第一层就如此煞费苦心,还真是老油条了。
她从披风下拿出了一种喷雾,对着前方的似乎不存在任何东西的空间喷了过去,两秒钟后,绿色的射线显现了出来。
在看到这边并没有人出入的时候,向雨晴就已经起了疑心,毕竟这里是最快通达顶层的道路,但是所有的人都选择了另外一条。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下射线很密集,如果一旦碰到,向雨晴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射成马蜂窝,但是这条路也是意外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
只要不碰到这些射线,向雨晴就能进入核心的房间区。
向雨晴没有多想,闯入了射线内,不断的根据着射线之间的距离,改变着自己的动作,甚至摆出了不可思议的姿势。
虽然看起来匪夷所思,但是她安全的通过了射线区。
在拐角处,她瞟到了摄像头,360度的无死角的,向雨晴抬头看了看了排风通道,双手撑到了墙上,脚蹬到了另一面上,迅速的向上爬去。
她卸开了一小块隔板,整个人缩到了通道里,凭借刚刚的方向,慢慢的向同往地下室的地方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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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避开了最后一个摄像头,向雨晴两手一撑,从通风道跳了下来。
她的短靴是战狼执行任务的特制战靴,不会在任何地方发出响声。
杰克喜欢阴暗的地方,他所有的肢解行为都是在地下室进行的,自然而然,关押醉夕的地方也只会是最下面。
向雨晴在摸到地方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守卫,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人,因为没有人可以活到第二天。
醉夕之所以没有被杀死,只是因为杰克想知道的消息并没有到手。
抓到一个战狼的成员也是很难得的。
牢室的正中央,醉夕被挑断手筋的两个手还被铁链吊着,手掌无力的向下搭着,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血色尽然。
身下也是一滩凝固的血液。
女人的呼吸很弱,像是死去了一般。
向雨晴在看到醉夕的一瞬间,瞳孔微缩,快步走向了女人,她轻轻的拍上了醉夕的脸,“醉夕,醉夕!”
醉夕听到了熟悉声音微微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抹心酸,“我说过,我不需要你救!”
“你闭嘴,我现在就带你走。”向雨晴的眼眶已经酸涩,靠近醉夕的时候,浓重的血腥味就已经闯入了她的鼻腔。
“你不该来。”醉夕叹了口气,“我们谁都走不了。”
醉夕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向雨晴,就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来救她,可是开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向雨晴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牢室的门就打开了。
外面的光芒射了进来,向雨晴有些看不清门口人的脸。
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薄荷,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男人冷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杰克!”
“特么的,早知道你回来,老娘还不如给你供出来呢,手都废了。”醉夕的气息很是虚弱,但是嘴上却丝毫的不松口。
“杰克,醉夕跟你没什么交集吧?”
杰克忽然咧嘴一笑,“好像是没什么交集,不过,她既然跟你有点关系,那就不一样了。我也只不过是想请你喝杯茶而已,但是她怎么都不想张口,我就只能用点特殊的手断了,你别说,她叫的还真好听。”
向雨晴捏紧了群头,醉夕受的伤她看见了,只怕内伤也不少。